下午的第一场,北王对北王,没什么看头。
北王的对手,是北王系的一个武官,所以也不太可能真打。
所有人都是希望着第二场,那一场,是南王的嫡系将军,对战太子爷。
这一场太子爷要是打败了,那可就丢人了,而南王将会露脸。
不过北王这一场,也不能就这样过去,怎么也得打上两下,拖拖时间也是好的。
当汉克达来到了看台的时候,正好看到南王走了过来。
太子爷先让太子妃过去,跟南王走到了一边。
“今天曹夯先生跟我说了你们的计划,那个……”
“你不用问那么多,我可以告诉你,不止我知道,父皇也知道,甚至,我们还有外援,总之,最终的结果,并不是针对西王,而是那只特殊的凶兽,那是天干兽。”
“天干兽是什么?”
“外界得到了很多消息,有一只虚空巨兽,打算攻入蓝星,而这些天干兽,就是先锋,一共十只,我们这边是第四只了。”
哦,这下子南王明白了,说白了,就是坏兽呗,是人类的大敌,不是朋友,那必须得打倒它。
“行吧,那我明白了。”
“哎,还有个事,让你的那个将军眼亮点,别给我添堵。”汉克达拉住了南王。
南王嘿嘿一笑,说道:“明白了,我去吩咐他一声。”
太子爷手上的三只御兽,实力倒也有,但就算是这样,能不能赢南王那位将军,只能说五五开,这多少有些不好看吧。
看着南王离开的背影,太子爷无奈的摇了摇头,但愿这家伙真得明白自己的意思。
很快,北王的战斗结束,北王取得了胜利。
而太子爷汉克达算是迎来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场战斗。
这一场他只要胜了,后面无论怎么打都有话说。
不胜北王,他可以说兄友弟恭,怎么能赢自己的新弟弟呢。
就算是胜了,最后一战败了,也可以说给外面的御兽一些面子。
因此,这一战才是关键。
很快,太子爷与南王的将军上了台。
一开场,南王将军那边就展开了猛攻。
太子爷也是压力巨大,只能防守,不过防着防着,他就明白了南王这位将军的意思。
这位将军很会动脑子啊。
他的凶兽,凡是强大的攻击,都是打向了太子爷防守最强的地方,无功而返。
而攻击力略弱的时候,就与太子爷的凶兽拼两招,感觉上是打得难解难分的。
打了有半个小时,对方将军露出了疲态。
这很符合太子爷的实力表现。
太子爷的凶兽不被看好,被人压着打了半个小时,最后利用防守智计取胜,这也说得过去。
汉克达也是抓住机会,快速反击,就这样,还让对方将军坚持了十多分钟,这才被打下擂台。
但太子爷心里明白,人家将军算是自己跳下去的,人家还有力量与他一战的。
看着自己发抖的双手,太子爷也是长呼了一口气。
还好,南王这小子安排的还算是到位,要不然,自己就真得丢大人了。
这一场战过以后,四强出台。
三王以及一个外来的御兽师,倒也大大的给皇室长了脸。
老皇帝也是笑容满面。
接下来,无论谁输谁赢,他们皇室就算是已经赢下来了。
这是好事啊。
夜深。
西王的住处,西王也是挑着眉头。
按说自己的亲信也该来找自己了,这怎么回事?还没有到,也不知道处理那些个邪神教的人这事怎么样了?
不管了,开弓没有回头箭,现在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
西王脑子里复盘着曹夯的每一次战斗,而后思考着自己与对方的战斗要怎么打。
对方最强的一击,明显是那两条蛟龙,强大,而且攻击速度快,还很锋利。
这两次出手,对方明显没有用全力,就已经可以伤到对手的凶兽了,要是出全力的话,还不定怎么回事呢。
因此,他必须要让天庚兽对上曹夯那两条蛟龙,得把那一招学过来,到时自己出手的威力,就不可同日而语。
而其他两只御兽,要防曹夯的另两只御兽,关键时刻,他可以舍掉这两只很一般的御兽,给自己创造条件。
脑子中模拟了多遍,汉克风一点头,没问题了。
大皇子府,今天很热闹,南王与北王坐在了一起。
两个人明显喝得有些多,头顶着头,感觉在较劲。
一边的太子爷不但不拦着,还在一边加油。
兄弟之间吗?你要说没打过架的兄弟,其实感情不见得就那么好。
打架归打架,兄弟怎么打都行,但真遇到事,那就得一致对外。
现在他们就是这样。
而正顶牛呢,老皇帝悄声的走了进来,也没有让人报告,看到两兄弟顶牛,他倒是开心的笑了。
南王与北王这才发现自己父皇来了。
见过礼后,老皇帝还哈哈一笑:“你们两个继续,我就看着。”
南王与北王都是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父皇,后天一战,我想动用您的禁卫。”
老皇帝看向了太子爷,伸手拿出了一个兵符。
那是可以指挥禁卫的兵符。
这相当于一种交权了,如果太子这时有什么想法的话,只要兵符一出,着急老皇帝直接就退位了。
不过对于太子,他知道,太子已经成了气候。
先不说外围援助了,就算是在国内,只要南王北王帮他,他就败不了。
西王在后天以后,估计就会失了势。
而东王,谋略足矣,可惜啊,他手上大多都是谋臣,战斗起来,只能落于下风。
因此,他那些谋臣,很有可能是给太子做了嫁衣。
不过不管怎么说,这算是国内稳定了,也是好事。
老皇帝其实还是很欣慰的,太子本来就关乎未来国运,他选得对,是好事。
“父皇,如果有一天,我想要开国的话,那……”
“那是你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老皇帝叹了口气。
那时他年轻,答应了自己父皇,不许开国,结果,一生法实现自己的抱负。
现在自己的儿子,为什么要给他戴上枷锁?
老皇帝看向远方,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