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畔与楚汉良手牵手走出下院,在外人眼里看来很是恩爱,只有楚汉良知道此时的曲畔有多排斥自己。
走进卧房,曲畔甩开楚汉良的手,却被楚汉良抱起丢到床上。
曲畔没有反抗,就在刚刚楚汉良告诉她,不只秋菊,闻讯去救秋菊的李聪也被抓了。
楚汉良早有准备,此时就算她派出所有人手去救二人也是送死。
与其做无谓的牺牲,不如她就当是被狗咬了。
楚汉良不是没看到曲畔脸上的屈辱,可他没办法放手,只要他还活着,他就要牢牢把她抓在掌心。
如果不能爱那便恨好了,楚汉良欺身压上去,边吻边撕开碍事的衣服。
曲畔没有任何回应,楚汉良却偏要她没法装死,点燃她的每一处敏感点,看着她气自己气到泪眼婆娑。
楚汉良一边恶劣的欺负着曲畔,一边又忍不住心疼,吻去曲畔眼角的泪,却让她的眼里有更多的泪涌出来。
曲畔从未受过如此屈辱,手和嘴都酸得不行,被楚汉良点了火却不灭,折磨得欲生欲死。
听着女人抑制不住的呻吟出声,楚汉良残忍的继续,直到曲畔柔若无骨地瘫在身下,才附耳如大赦般地问。
“要不要?”
曲畔死也不想被楚汉良碰,哪怕只差最后一关,她仍选择拒绝。
楚汉良知道不能一次性把曲畔逼得太紧,五年的债暂时讨回些利息,本金可以慢慢算。
曲畔被迫疏解了几次,忍无可忍一口咬在楚汉良肩头。
楚汉良吃痛,等着曲畔发泄够自己松开口才笑道。
“留牙印不如咬掉块肉,以后让人看见我便说是夫人不放心我特意给我留的记号,就好比狗撒尿圈地。”
曲畔浑身脱力没精神跟楚汉良磨牙,背过身不理。
“用过了就丢,小没良心的。”
楚汉良强行把曲畔转过来抱进怀里。
两个人脸对脸躺着,曲畔眼不见为净闭目假寐。
见曲畔像只气鼓鼓的河豚,不看他也不说话,楚汉良啧了声,抓着曲畔的手又要来一次,吓得曲畔猛地睁开眼。
“你够了,再来我废了你。”
楚汉良忍俊不禁,吻了吻曲畔红肿的唇。
蓦地,一声轻微的枯枝断裂声在窗外响起。
曲畔听见就要起身去拿衣服,被楚汉良用被子裹住摁回枕上。
窗外响起打斗声,没多久便安静下来。
“刘妈!怎么是你?”
霍润铎的声音传进耳里,曲畔错愕。
楚汉良拿起衣服穿好,下床放下幔帐,走过去打开窗户。
窗外尚在养伤的刘妈被几名楚汉良的护卫拿枪顶着脑袋,熊汉带着几个护院围在外围一脸纠结。
霍润铎打量楚汉良春风得意,知道这人是得了逞,对霸王硬上弓的行为十分不齿,眼里满是鄙夷,但看在楚汉良眼里,就是红果果的嫉妒。
有媳妇不疼还来嫉妒他,楚汉良还以更加鄙夷的回视。
熊汉,这两人眉来眼去的什么毛病?
“咳咳……”熊汉使劲咳。
楚汉良收回视线,霍润铎干咳一声吩咐。
“搜身。”
都是大老爷们不方便,春华上前向刘妈道了声失礼,从上到下搜了遍。
刘妈身上什么也没搜出来,楚汉良吸了吸鼻子也没有打喷嚏,蹙眉问刘妈。
“你躲在窗外做什么?”
刘妈朝楚汉良啐了口骂道,“你敢欺负大小姐,我就要了你的命。”
楚汉良回身朝垂下的幔帐扬声道,“忠勇可嘉,大小姐如何奖赏?”
刚才她和楚汉良虽然没做到最后一步,但弄出来的动静不小,外面的人定是听得清清楚楚……
一想到这里,曲畔就恨不能活劈了楚汉良,结果这个家伙居然故意当众对她喊话,真是该死!
冷风呼啸灌进屋里,天青色幔帐随风舞动,帐里静谧无声。
楚汉良勾唇,回头面向众人又是一副冷漠面孔。
“送去与秋菊作伴。”
曲畔知道求也没用,干脆不吭声。
熊汉挡住去路,“大小姐的人自有大小姐处置,轮不到你们外人插手。”
不用护院,单熊汉一人,楚汉良带的这些兵就不是对手,楚汉良又不可能真让自己的手下开枪,所以熊汉拦路还真带不走刘妈。
曲畔却在此时开口,“熊汉,让他们走。”
没有人不知道曲畔对刘妈的重视,听到曲畔的吩咐,就连楚汉良都免不了惊讶了一瞬。
“听大小姐的……”刘妈道。
熊汉攥紧沙包大的拳头,瓮声瓮气地警告。
“带走刘妈可以,但丑话说在前头,你们要是敢伤到刘妈,别怪我拆了你们少帅府。”
也就是曲畔的人敢如此跟楚汉良说话,霍润铎笑着拍了拍熊汉如铁臂膀。
“挺结实的,就是不知道能扛几枪。”
熊汉抖抖肩,震得霍润铎倒退几步,“不用几枪,一枪就能毙了我,但我保证你会死在我前头。”
话是对着霍润铎说的,眼睛却紧紧盯着楚汉良。
这里是大小姐的家,可不是他楚汉良的,放任他的兵撒野,那就是在对大小姐不敬,是在拿他们当摆设,就算他拼了这条命也不能让这人得逞。
曲畔穿好衣服,撩起幔帐从床上下来,动作慵懒,眼尾泛红,放纵过后的潋滟让她有着不同以往的娇媚,让人看一眼便不禁脸红心跳。
“熊汉,退下……”
曲畔略显沙哑的嗓音惑人心魄,窗外众人回神齐齐垂眸。
熊汉粗喘口气,用鼻子哼了声,挪步让路。
刘妈被押走前,深深看了眼曲畔。
曲畔同样望向刘妈,神色却有些晦暗不明。
“刘妈,你安心去吧,过两天我会亲自接你们三个回来。”
得了曲畔的保证,刘妈含泪点头。
“我没事,大小姐不必担心。”
目送刘妈一瘸一拐的走远,曲畔眼底泛起泪意,摆手示意春华凑近,附耳吩咐。
“去检查下刘妈的房间……”
春华心里一惊,点点头快速去了下院。
楚汉良静静守在曲畔身边,直到春华折返回来。
“没有。”
春华只说了两个字,却似搬走了压在曲畔心头的千斤巨石。
曲畔颔首,关上窗转身面向楚汉良。
“楚汉良,我有事要你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