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黄包车的最后一个技术难点就是停车要平稳。
停车时,得逐渐减速,最后轻轻拉紧车把,使车辆平稳停下。
一定要避免急刹车,以免使乘客感到不适或者受伤。
可是这次何雨柱的停车动作做的不够好!
车上的两个人明显晃荡了一下!
“真是对不住二位了,您看着一路上都好好的,临了临了我这晚节不保!”
何雨柱明显是在提醒这屈姓男子,可是他却没听出来,还笑话何雨柱。
“不要紧!不要紧!你已经是我坐过的最稳最快的黄包车了。不过你这没文化的样子真是搞笑,还晚节不保?哈哈哈……那词儿是这么用的吗?没文化太可怕了!”
说也说了,笑也笑了,男人抛出一块大洋,笑着说道:“你这小身材出来拉车也不容易,多的就算赏你的了!”
“谢赏!客官豪气!”
何雨柱嘴上谢赏,心里却骂了起来:什么叫“你已经是我坐过的最稳最快的黄包车了”?
呸!老子是人,不是车,连主语都弄不清楚,活该你被人当肥羊!
娘的,你还抢老子的台词,还打赏?谁不知道你是在女人面前充阔气?
何雨柱收了大洋,目送二位客人进了一座四合院,拉起车掉头就走。
做这一系列动作的同时,何雨柱一直关注着后边的黄包车的动作,急停也是为了这个。
现在他可以确定了,后边的乘客就是在跟踪他拉的那两个人。
和后边的车相遇的时候他还主动的让了路,谁让他是空载呢,应该的。
不过让路的动作也让他看清了坐车的两个人,一高一矮,满脸横肉,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不过拉车的为什么瞪了自己一眼呢?他们是同伙?
对面的车过去,何雨柱拉车离开,在一个没人的地方连人带车都进入了空间!
放下了洋车,进屋脱下了号坎和衣裤,何雨柱打算卸妆之后好好洗个澡,然后好好睡一觉。
不过他突然想到了什么,那个混蛋给自己的大洋好像有问题,当时自己只顾着在心里吐槽他了,没太注意检查。
想到这,何雨柱捡起了地板上的号坎,掏出了口袋里边的大洋,然后在灯光底下仔细看了看。
然后用大拇指和食指的指甲掐起大洋放在嘴边狠狠地吹了一口气,接着把大洋放到了耳边!
卧槽!
原来这货不仅在女人面前吹牛装逼,还他妈的用假大洋在自己装逼!
骗的还是自己这个好心提醒他的人!
哎呀呀!
士可忍孰不可忍 !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屈姓男子搂着妖娆的女子敲响了大门,老管家出了门房,“是谁呀?”
“忠伯,是我!”
听到熟悉的声音,忠伯打开大门,看了一眼二人,就让开了道路。
“少爷回来了,要不要弄些夜宵啊?”
“不用了,我们吃的比较晚,现在不饿!屋里不是有点心吗?您不用担心。”
忠伯点点头,转身去关大门,随口说道:“那你早点休息吧。”
“嗯!您也早点休息吧!”
屈姓男子和老管家相依为命,对老管家还是不错的,态度平和语气也算客气。
妖娆女子扽了扽他的胳膊,想让他快点往里走,天太冷,她穿着旗袍小腿有些受不了!
屈姓男子微微一笑,带着她往后院走去。
并没有把她介绍给老管家的意思,看来也是一场露水情缘。
老管家像是习以为常了,关了大门回到了门房,紧闭房门,把窗帘也拉上了,像是它能隔绝某种靡靡之音一样。
进了后院正房,一股热浪扑面而来,室内温暖如春!
妖娆女子目光一亮,“你家烧的是地龙啊,够奢侈的!”
屈姓男子没有接她的话,关上门之后,直接把她拦腰抱起,就进了里间屋。
“啊!你怎么这么猴儿急啊?我要沐浴,先洗洗身子,那样才好……”
“还是先让我的小兄弟沐浴一下吧,嘿嘿嘿嘿……”
“啊……”
窗帘果然挡不住靡靡之音,忠伯皱了皱眉,以被蒙头,就装作听不见吧!
“老爷,您怎么生了这么个玩意?除了会搞钱就会搞女人!也不正儿八经娶一个回来,作孽呀!”
不仅窗帘挡不住靡靡之音,就连门房门楼、大门和倒座房都挡不住!
墙角处两个壮汉也听到了耳朵里,大个子嘿嘿一笑,“大郎,你老婆真带劲儿!跟你办事儿的时候也没叫这么大声吧?”
“去你娘的,没想到那王八蛋是个急性子,等老子捉住他,一定要先阉了他!”
“要不,咱听一会再去后院?”
“回家听你妈去!赶紧走,看这门楼就知道这是头大肥羊,生意要紧!”
“切,还急了!”
两人记清楚了位置,就绕到了后院,看着三米左右的院墙两人丝毫不怵。
矮个的背靠着墙站成了马步,十指交叉放在了腰间。
高个的退后两步,一个前冲,第二脚踏在矮汉的手上,腰一挺,借着矮汉双手上抬的力道一下就扒住了墙头,两脚连登就到了墙上。
这家伙扭头往院里看了看,后院无人,不过此时靡靡之音更清晰了!
那妖娆女子好像根本就抑制不住叫床的冲动,即使她清楚的知道丈夫就在墙外。
大郎把大个儿送上墙头,却不见他伸出援手,在听到那种声音之后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
他又不能喊,只好在心中暗骂了一句,身体后退了数步,起步后就开始冲刺,然后身体跃起在墙上连蹬三脚,一只手就扒住了大个耷拉在墙外的那条腿,接力爬上了墙头。
大个儿腿被拉了一下立刻就尝到了蛋疼的感觉,疼痛过后就是蛋蛋的忧伤!
心中暗骂大郎是个混蛋,嘴上报复道:
“嫂子可真够劲,比玉香园的小桃红可强多了!”
头顶绿油油的大郎,咬牙切齿地骂到道:
“你早晚得杨梅大疮,活活烂死你丫的!”
“且,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大郎不再理他,顺着大个耷拉在墙里的大腿就爬到了墙里,双脚落地,然后抬头望去。
大个同伙咬着牙齿,忍着蛋蛋的忧伤!在心里把大郎的老婆问候了很多遍!
“他娘的,赶紧下来,别耽误事儿!”
说完大郎就往西耳房那边走去。
大个儿落地时没有接应,声音稍微有点儿大,哐的一声!
引起了屋内屈姓男子的注意。
也不知道妖娆女人是否听到了后院的动静,她呻吟道:
“别,别停!”
“你是不是不行了?”
“卧槽!男人怎么能说不行呢?”
随即房内靡靡之音更加靡靡!
倒不是妖娆女子给同伙打掩护,而是她有些情不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