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走后,金主任把他的机要秘书叶小瞳叫进了办公室,问她之前跟何雨柱的谈话内容。
其实这是不应该的,首长的谈话是不能随便问的,但是涉及到他亲儿子的前途,他也是无意识的犯错。
作为金保尔的女朋友,事情又不涉密,叶小瞳就把她和何雨柱的谈话内容说了一遍。
她巴不得金保尔被首长看中呢!
金主任听了叶小瞳的话又来到档案室,得知了金保尔的档案没有被人调阅过,这才才确认,何雨柱应该还不知道金保尔和他的关系。
其实,何雨柱也不是非要调金保尔当秘书不可。
调他是欣赏他想救他,而是不想让身边随时跟着个跟班。
林春生没有贴身跟随已经够烦人的了,这要是来个随时跟在屁股后边的,还干事儿不?
何雨柱回到自己办公室,就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干部部,当然暂时不做人事调动这个想法他也着重说了。
干部部那边,赵部长有了一种解脱感!
何雨柱身边这个秘书的位置有很多人惦记着呢。
很少有首长要工科刚毕业或者实习期的学生做秘书,这种机会不多。
多少干部都想让自己家子女或者亲友家的孩子到领导身边工作,都想进步。
为了这件事儿,干部赵部长是左右为难,取舍不定。
他已经挑选了几个,准备让何雨柱自己挑选呢,这回不用了!
也省的他为难了。
接下来,干部部就做的就是审查金保尔了,看他是否可以满足条件。
何雨柱放下电话后又打发小陈去通知教官组和相关人员开会,安排教学工作。
二营和后边几个营本来已经落后了,不能再浪费时间。
……
等正式培训开始,二营才感觉到,什么没食堂啊宿舍紧张啊,那些个困难在学习困难面前啥也不是!
于此同时,也显示出了知识分子的重要性,像罗鸣金保尔他们学习起来异常轻松。
他们俩和肖占武王大鹏比较起来形成了鲜明对比。
不过金保尔也没好过到哪去,上完课还要被王大鹏摧残体力,中午加练一直都没停,有时还要让他饿上一顿。
那可真是: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
何雨柱知道了这件事儿也没去管。
以前的军队比这苦多了,不照样挺过来了,不照样打胜仗?!
这点苦都吃不了,以后能干啥大事啊?
叶小瞳发现了金保尔被虐,就过来跟王大鹏据理力争。
无果之后,跑回去跟金主任控诉,不过都没什么用!
在金主任看来,只有经过肖占武和王大鹏他们的一番捶打之后,金保尔才会有个真正的兵样子!
至于弟弟何雨亭,何雨柱也考虑过,是不是把他安排到一线部门,去发射连雷达连之类的。
但是他最后还是放弃了,人不管到哪都得发挥自己的特长,何雨亭的特长目前看来就是做饭做菜。
至于以后的发展,何雨柱也不愁。
有多大能力干多大事儿!
德不配位,必受遭殃!
再说了,炊事兵也未必没有发展,华夏军队里,火头军自古出能人。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何雨亭被柳宏诚悄悄地带到办公楼里的小会议室,何雨柱就在这等他。
兄弟两个见面,谈了一会儿,何雨柱说了家里的情况,尤其是家里要有老六了,何雨亭放探亲假时应该就能看到了。
何雨亭则是把他参军以来重要事情说了一遍。
何雨亭没有向何雨柱提出什么要求。
何雨柱也只是给了他两双新胶鞋和十双袜子,还有一条中低档次的飞马香烟。
然后何雨柱鼓励了一句踏踏实实好好干,就让何雨亭离开了。
前后不到十分钟时间。
基本上没有引起什么人的注意。
唯有司务长马老柴看到了何雨亭提溜着东西回宿舍。
随后何雨亭从宿舍出来加入了和面发面的工作中。
一个营二百来人,第二天早饭的二合面馒头都得前一天晚上和好面,第二天醒发了才能蒸。
马老柴笑了笑,招呼何雨亭洗手加入到和面大业之中,其他的也没说什么。
……
五四三的院子不是很大,何雨柱站在办公室的窗前就可以看到一大半。
根本不用下基层,就能了解基层情况。
淋水后跑圈的金保尔,跟王大鹏据理力争的叶小瞳,伸耳朵偷听一营长谈话的林华兵,跟罗鸣研究学习的肖占武,用小纸条学习的学员,追着互相提问的二营指战员,亲自给一营教学的苏联教官等等,都在他的眼里。
但是他也只是看,从来不瞎参呼。
就连二营申请在苏军教官给一营教学的时候旁听何雨柱都没发表意见。
在大多数人眼里,苏联老大哥的教学一定会比华夏教官的教学要好。
何雨柱不介意让他们去体验一下俄语教学然后再翻译一遍的的过程。
在那个课堂上,苏联教官的原话儿,二营的也就罗鸣和金保尔能听得懂。
而且听起来还没有自己国家教官的讲的详细,掰扯的清楚。
老师的好坏只有学霸才最清楚!
二营旁听了一天课程,回到宿舍大家伙一交流,尤其是罗鸣和金保尔说出自己感受之后,大家都感觉很奇怪!
罗鸣对着金保尔说:“按照我多年教学的经验,我还是觉得我们自己的教官讲的更容易被学员们听懂。”
金保尔大学毕业,其实并不是关心学习上的事,他插科打诨道:“罗老师,您好像也没教几年吧?”
“三年很少吗?这也不是重点啊,重点是苏军教官和我们自己的教官是有一定差距的。”
金保尔想了想,点头应道:“这个我不否认,我也觉得我们的教员讲的课,尤其是那位不穿军装上衣的何教官的课,更加容易接受。
苏军教官这边就有问题了,课时本来就感觉有些紧张,再翻译一遍,感觉更不够用了!”
罗鸣深以为然,他提出了更严重的问题。
“那当然,而且这个翻译过程啊,翻译人员会不自觉的加入自己的理解,我们听课的人也会有自己的理解。
这一下就会跟苏军教官的本来意思有所差别。
死记硬背的东西无所谓,但是需要理解思考的内容就会出现一定的偏差。”
“嗯!这一点我赞同您的看法,明天我想回去我们原来的课堂学习。那样的话我还有课余时间温习和自学。”
“嗯,我也是这样考虑的,不过我想明天再去苏军教官那里听一天课,看看今天的情况是不是个例?”
金保尔一伸大拇哥,“还是您老辣!那我就见贤思齐吧。”
俩人惺惺相惜地谈话,就连旁边其他人停止谈话围过来专门听他俩谈话都没发现。
取得共识之后,一抬头才发现,俩人被包围了。
“你们这是干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