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婶?”
何雨柱点了点头解释道:“是的伯父,就是吴婶。”
何雨柱又看了一眼娄晓娥,接着说:“伯父,我之前跟您说过的,您家的人太多了,有些惹眼。
吴婶她是我发小的母亲,我这边正好有个进轧钢厂的机会,所以我就想把她招进轧钢厂。
这个事我得跟您说一声。”
娄广成低头沉思着,他不是为了吴婶,他是为了自己之后的处境考虑。
“柱子,你说这事有必要这么快么?”
何雨柱握住了娄晓娥的手,坚定的点了点头。
“伯父,现在国家是要维稳,发展经济。
现在是计划经济,您现在属于什么群体?
农民群体?工人群体?
您的生活条件会有人眼红看不惯的。
小心才能使得万年船!”
其实娄家一直到66年前都还算是安全的,也不会再出现许大茂举报的事了。
何雨柱看着娄广成还在沉默,想到再过几个月就要开始的整风运动。
还是借此敲打一番娄广成吧,不然他自己一时半会可下不了决心。
“伯父你暂时不用急着下决定,再过两三个月,上面就会出台整风运动。
这次运动会导致党内派系斗争严重,会有很多人会因此受到波及。
您到时候看看情况再决定要不要听我的。”
娄广成的眉头皱的更厉害了,“柱子,快来吃饭吧。”
娄母这时走了过来,这才打破了沉闷的氛围。
娄广成好似突然想开了一样,脸上的沉闷一扫而空,对着何雨柱露出笑容。
“走吧,柱子,今天咱们俩好好喝一杯。”
“好的伯父。
哎呀!我给忘了,我今天带的麻辣羊头和羊蹄有点辣。
忘记去买啤酒了。”
娄广成摆了摆手道:“没事没事,家里有。”
娄母也立刻说道:“我这就叫人去拿。”
众人桌下,不多时啤酒也被端上了桌。
娄晓娥、娄母、娄父,三个都有点不太敢吃羊头,所以每个人都夹了一个羊蹄开始吃起来。
一时间“斯哈、斯哈……”的声音不断。
“何大哥,这个羊蹄儿真的太好吃了。”
“柱子,没想到你的手艺还真好!”
娄母和娄晓娥对何雨柱的手艺那是赞不绝口。
“呼呼呼呼……
柱子的手艺肯定好啊!
不然他怎么可能这么年轻就会是轧钢厂的食堂主任呢!
呼呼呼……”
何雨柱看着娄广成那涨红的脸,脑门儿上都出现了的汗珠,正顺着脸就要流下来。
何雨柱急忙打开一瓶啤酒,给娄广成倒了一杯,娄广成接过啤酒,“咕嘟嘟”的喝了下去。
“嗝……
柱子,这羊蹄还真是够味啊!”
何雨柱指着桌上被拆开的羊头说道:“晓娥,你别看这羊头不好看。
你闭上眼睛,试试看,这羊头更加美味。”
何雨柱拿起娄晓娥的勺子,娄晓娥听话的闭上眼睛。
何雨柱用勺子挖了一块羊脑,喂到了娄晓娥的嘴里。
顿时绵密浓香的口感,充斥在娄晓娥的口腔。
“哇!这是哪儿呀?这也太好吃了吧!”
“哈哈哈,这是羊脑子!”
“啊啊啊!何大哥你坏死了!”
“那好不好嘛?”
娄晓娥不依不饶的用小拳头捶打着何雨柱。
娄父娄母看见两人亲昵的模样相视一笑,继续享受美味。
这一餐几个人吃的都非常愉快。
吃完饭又喝了一会儿茶,何雨柱才起身告辞。
娄晓娥送何雨柱出门,又是那个拐角,又是同样的姿势,这次的时间更短。
娄晓娥捂着裤子跑了回去,何雨柱吹着口哨骑上自行车就往家骑。
娄父、娄母正坐在客厅喝茶,就看见娄晓娥快速跑回了房间。
“老娄,晓娥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她那么着急跑上楼干什么?
不行,我上去看看去。”
娄母说着就要起身去2楼娄晓娥的房间查看。
娄广成拦住娄母,“你急什么啊!
你女儿的心,早就跟着何雨柱走了。
我看抓紧时间还是让两个人结婚吧!”
娄母重新坐回沙发上,点了点头,“是啊!柱子那么优秀,别再出什么意外,是应该让他们早早结婚。”
娄晓娥跑回房间,换好裤子,躺到床上用被子蒙上头。
太羞人了,何大哥真是的没人都让人这样,哎呀!羞死人了。
何雨柱吹着口哨骑回了四合院,一回家就看见许大茂正趴在桌子上。
桌子上有着两个油纸包,看样子许大茂是在等着自己吃饭呢,何雨柱推醒许大茂。
“大茂,怎么在这睡着了啊?”
许大茂睡眼婆娑的看着何雨柱说道:“柱哥,你这是去哪了啊?
我这买的酱肉,等你吃饭呢!”
这个许大茂还真是个憨憨,何雨柱从柜子里拿出一瓶白酒两个酒杯。
“大茂,我这有事去了一趟娄家。
来,咱哥俩喝一杯。
对了,吴婶呢?”
许大茂一边拆着油纸包,一边回答道:“柱哥,我妈去昌平去了。
说是去和我爸商量商量进厂的事。
柱哥,你以后就是我亲哥,一会我多敬你两杯。
我妈的事你费心了。”
何雨柱在娄家没吃多少,光喝了一肚子啤酒。
这时候的啤酒度数不行,光喝不醉。
一趟厕所,何雨柱的肚子就有些饿了。
看着油纸包里那油亮的烧鸡,直接撕下一个鸡腿啃了起来。
“去昌平了啊!
那个什么,你妈进厂的事已经办好了哈。
李主任跟人事都打好招呼了,人事在哪你也知道,等明天你妈回来,你直接领着她去人事报到行了。”
许大茂瞪着双眼,他还想着跟何雨柱好好说说,让其早点把他妈的工作落实好。
没想到,今早跟他妈才说的,晚上就告诉说可以去上班了。
许大茂端起杯,眼圈都红了,“柱哥,我许大茂多余的话就不说了,以后柱哥你指哪我就打哪,我这辈子就听你的,柱哥。”
许大茂说完就举杯把酒喝完,何雨柱嘴里的鸡肉还没来得及咽下,许大茂自己又倒了一杯。
何雨柱只能拿起杯,刚要喝,许大茂又喝了一杯。
许大茂按住何雨柱拿酒杯的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