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香,我们终于不用住客栈了,今日就搬过来。”澜悦高兴的拍手,她摸着安宅大门吩咐暗香。暗香点头去客栈收拾东西。
澜悦看着朱红色的大门重新漆过,门上的铜环在阳光下闪耀着金色的光芒,门前的石狮子神采奕奕。大门从里面打开,阿伯笑容满面的迎她进府。
她漫步在庭院中,庭院中的假山经过重新堆砌,石头形态各异,有的像猴子望月,有的像仙人指路,为庭院增添了几分雅致。
花园里的花草也被重新栽种,四季都会有不同的花卉盛开,香气四溢,引来无数蝴蝶和蜜蜂翩翩起舞。池塘里注满了水,锦鲤欢腾的游来游去。
府内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在修缮中恢复了往日的光彩,甚至更胜从前。
澜悦观赏完修缮一新的安宅,暗香也回来了,见她开心不已。“暗香,我们的人都安排进府了吗?”暗香回道:“小姐,都进府了,按您的要求,阿伯现在是府上管家,还有~~,大当家安排暗夜队来了京城。”
澜悦惊讶,萧叔叔对她真好。“他们人呢?把所有人都叫来花园吧!”暗香领命下去叫人。
很快人到齐了,花园里满满当当三百多人。小刀见到澜悦高兴不已,他立马上前,单膝下跪。“拜见小姐,属下誓死追随小姐。”
身后一众人也跟着下跪齐声道:“属下等誓死追随小姐。”澜悦见是小刀带队前来忙扶起小刀,说道:“快起来,大家都是兄弟姐妹,不必如此多礼。”
小刀站起身后,一脸严肃地说:“小姐,京城形势复杂,各方势力交错纵横。大当家放心不下您,特命我们前来保护您周全。”
澜悦微微颔首,目光坚定:“我知道萧叔叔的好意,以后我们要小心行事,切不可暴露身份。”
小刀领命应是,澜悦继续道:“小刀,以后你们就是安宅中的护卫了,安宅中的安全交由你们全权负责。你带他们下去安置吧!”小刀领命带人下去。
夜色如墨,安宅内烛火摇曳,澜悦躺在雕花大床上,睡颜稚嫩,呼吸均匀。
三百余名特种队员分散在安宅中各处,或隐于房梁之上,或藏在花园假山之后,皆身着黑衣,目光冷峻,无声地守护着这片宁静。
尚书府中,傅辛桂坐在书房的太师椅上,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你说什么,安平侯府修缮好了更名安宅。”
那人跪在傅辛桂面前,斩钉截铁的道:“是,而且修缮的比以前更气派。”
听完他心中如同扎了一根刺。那侯府本应在那场风波中彻底衰败,成为他仕途上再无威胁的过往,可如今竟有死灰复燃之势。
“去查,何人那么大能耐?短短时日,竟能让那破府焕发生机。”他冷哼一声,手中的茶杯被重重地摔在地上,茶水溅湿了一旁的文书。
几日后,傅辛桂寻了个由头,命人以勘察京城府邸安全之名,试图闯入安宅。带头的官兵耀武扬威地走到安宅门前,正要强行闯入,却见门缓缓打开,一位身材高大、眼神犀利如鹰的男子踱步而出。
此人正是特种队队长小刀,他双手抱胸,冷冷地看着眼前的官兵,“我家小姐尚且年幼,需安静修养,诸位这般强行闯入,是何道理?”
官兵们被他这气势一震,竟有些退缩,但想着尚书大人的交代,又硬着头皮喊道:“奉命行事,谁敢阻拦!”
小刀微微冷笑,抬手示意。瞬间,屋顶上出现数十名特种队员,他们手持精巧的弩箭,箭头在阳光下闪烁着寒芒,对准了官兵。一时间,气氛剑拔弩张,官兵们没想到这宅子里竟有如此厉害的护卫,心中惧意渐生。
澜悦午睡醒来,揉着眼睛听着外面的动静,奶声奶气地问身旁的暗香:“是谁来了?”
暗香轻声安慰:“回小姐,说是督察京城府邸安全的,有小刀他们在,他们进不来的。”
澜悦眨眨眼睛,眼中闪过一丝与年龄不符的坚毅,“走,我去看看。”暗香紧跟其后,澜悦率先跑到了院子里。
此时,傅辛桂得到官兵受阻的消息,怒不可遏,亲自带着更多的人手赶来。看到站在院中的澜悦,他眼中闪过一丝惊疑,“小丫头,你家府中大人呢?敢违抗本官之命,莫不是想抗命形势?”
澜悦昂着头,看着这个所谓的渣爹,心中恨意汹涌,“我家没有大人,有什么事找我就行。我便是这府中的主人。”
特种队员们迅速围拢在澜悦身边,形成一道坚固的人墙。傅辛桂见状,冷笑一声,“就凭这些人,能挡得住我?”
说罢,挥手示意手下进攻。然而,特种队员们训练有素,他们身形矫健,配合默契,一时间竟让尚书府的人近不了身。
小刀趁乱靠近傅辛桂,手中短刀一闪,抵住了他的咽喉,“尚书大人,今日若你敢再放肆,休怪我刀下无情。”
傅辛桂脸色惨白,他怎么也没想到,这安宅的护卫竟如此厉害,只能咬牙切齿地说道:“你敢伤我,定会有报应!”
澜悦看着被制住的傅辛桂,稚嫩的脸上满是严肃,“你走吧,今日之事若再敢追究,我定不会饶你。”
傅辛桂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带着手下灰溜溜地离开了。经此一役,安宅在京城中声名大噪。
澜悦与傅辛桂的斗争,也正式拉开帷幕,未来的路,布满荆棘却又充满希望。在这波谲云诡的世界中,一步步夺回属于娘亲和外祖家的荣耀与尊严。
“小刀,安排人进尚书府,今日起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小刀点头带人离开,澜悦最后看了一眼傅辛桂离去的背影。
在心里猜测着,从今天的事来看,傅辛桂和五年前的事肯定脱不了关系。“傅辛桂你最好不要让我查出你是其中主谋之一,否则,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夜幕降临,安静的尚书府后院被笼罩在一片幽暗中。王氏因儿子走失近十日仍无音信,心急如焚,又兼怀有身孕,情绪本就不稳,与尚书傅辛桂争吵起来。
“你整日只知忙于公务,和那幂卿卿我我,儿子都丢了多少日了你找了吗?这日子还怎么过!”王氏泪如雨下,声音带着几分绝望与愤怒。
傅辛桂眉头紧皱,满脸疲惫与无奈:“我又何尝不想找回儿子,这段时日我也四处派人寻觅,京城都让我翻过来了都一无所获,你莫要无理取闹。”
“无理取闹?若不是你对那孩子不上心,怎会如此!”王氏言辞愈发激烈,“三年前你女儿丢了,你就不着急,也是这般。”
傅辛桂气及,“你还好意思给我提三年前,你别以为三年前是你把我的女儿卖了,我不知道。”
王氏不管不顾道:“那也是你默许的,还有五年前安家之事,你当真以为能瞒我一辈子?”
傅辛桂脸色骤变,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住口!莫要再提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