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鸢不明白他为啥生气,以前不是欣然接受嘛。疑惑的歪着头看着他,准备写字来发表自己的疑问。
赵川闭上眼睛,苦笑道,“算了,你去忙吧。”
勇武看着夏鸢脸上的表情,为自家主子感到不值,“夫人,老爷想要你多多陪他。”
震惊,夏鸢头一次觉得自己在赵川心里的分量还可以。迟疑的看着赵川,用眼神示意他说的对吗?
赵川柔和着脸庞,“我只想看着你,好久没有这样两个人静静的待着。勇武,出去告诉他们我没事,不用来看我。”
夏鸢默默地摸着胳膊,鸡皮疙瘩啊,做你的孩子挺不幸的。
尖锐的哭声在外面响起,两个小孩此起彼伏的哭闹声,夏鸢在纸上写着,‘老爷,我晚上在过来,你还是见一下吧。要不然这吵闹声,还以为我又做了什么。’
赵川转过头,看着床架,“叫他们进来吧。”
夏鸢才不管他心情好不好,只觉得跟他待一起氛围很尴尬,刚好有机会逃离,走的飞快。
赵川看着夏鸢走的飞快的背影,眼眸暗淡,想要扯开嘴角笑,却笑不出来。
夏鸢走到门外,看着外面的闹剧,对着意连使了个眼色。
意连立马站出来发言,“夫人说老爷让你们进去。你们进去吧。”
说完后,夏鸢对她们颔首,没有停留,走出院子。
画云和灵姨娘对夏鸢的感觉都很复杂,毕竟她没有打压她们,还让她们自己带孩子,但是孩子的父亲只喜欢夫人,也只看重夫人的孩子,她们的孩子该怎么办呢?所以只能趁着夫人在老爷身边的时候来闹,这样老爷的态度就不会对孩子视而不见。
玄乙看着这府里的妾室还有夏鸢对赵川的态度若有所思,对赵知奕的存在存疑。
夏鸢哼着歌回到自己的院子,快速的处理事务。
下午宫里送来一马车的药材,由于赵川不方便,只能夏鸢一个人出面迎谢。
待走到马车面前,夏鸢看着那个公公有点眼熟,这不是那个太子身边的,叫什么来着。
夏鸢福身行礼,“多,谢,太子,赏.....”
刘堂直接打断话,笑着说,“夫人还是好好养养病吧,这些是赏给武定将军的,他受苦了,太子已经接下这门案件了,还请武定将军放宽心。”
不愧是政客,心都是黑的。夏鸢也笑着说,“好的,意,连。”
刘堂看了眼玄乙,玄乙立马上前,把荷包给了他,而他把手伸向玄乙,“这名丫鬟看着还挺上道的。”
......传递消息能不能避着一点,夏鸢无语的笑了笑,这真是没把她当人看啊。
刘堂对着夏鸢客气道,“夫人留步,不用相送。”
行,那她也不客气了,直接作辑,看着他上马车,才转身对着意连吩咐,“你把这一马车药材的事跟老爷说一下。”
回到自己的院子,舒服的靠在椅子上。
玄乙靠近夏鸢,拿出来一个瓶子,“夫人,这是殿下给你的。听闻你嗓子不舒服,就找来院首特调的川贝枇杷膏。”
......上一次这么无语还是在上次,你们这样搞得太子就像她的小情人似的,她何德何能啊,看来太子对合作伙伴的态度挺好的。
夏鸢看着玄乙,认真的说道,“玄乙你不用这么小心翼翼,我和太子又没有什么,你这样搞得感觉我和太子发生了什么。”
夫人你糊涂啊,太子都表现得这么明显,你还看不出来吗?算了算了,还是安安静静的看着吧,要是现在就说穿,夫人退缩,这罪名她可担不起。
玄乙眼神复杂的看着夏鸢,低声的回道,“是,夫人。”
接过枇杷膏,院首特调,高低得品尝品尝。挖出一勺,加入温水泡开,一口两口的喝完,回味了一下,这不就是跟在现代喝的药水差不多,只是这个甜度适中,好像疼痛的程度减少了一点。
晚膳夏鸢喝完中药就犯困,懒得再去赵川那边,派人通知了一声,睡过去。
第二日早上醒来,神清气爽,感觉鼻塞都好了一些,用完早膳。
意连进来在夏鸢耳边说道,“昨天晚上有黑衣人闯进赵府,摸到老爷院子里,幸好巡逻的护卫发现。”
这是上次那个案子的后续吗?景初尧还挺会一石二鸟,祸水东引啊。
夏鸢看着玄乙,玄乙脸上没有表露出任何神色,嘴这么严。
拉着玄乙走到一边,小声的问着她,“我家老爷也算无辜牵连,没有什么补偿吗?”
夫人你讲这样的话,太子要被你给气到。昨天黑衣人袭来,太子还特地引着他们去找赵将军,就为了不打扰到你,也不想将军跟你相处。
玄乙只能讲着客套话,“夫人,奴婢也不知道,一切看殿下。”
行吧,夏鸢收拾了一番后,准备去找赵川,却见勇武来到院子里,刚好在路上碰到。
勇武施礼道,“夫人,将军吩咐奴才,给您带句话。让你不用过去探望,还有让你收拾行李去庄子上游玩,马车已经备好。”
夏鸢愧疚,怜惜等情绪浮现,眼神复杂,在纸上写着,‘好歹让我去看看老爷。’
勇武为难的说,“可能不太方便,大理寺卿在府上,老爷正在招待。接下来可能常远将军还有平威将军也要过来。”
这么多人过来,那她作为当家主母怎能离开,‘那我更不能离开,我跟老爷是一体的,怎么可以在他陷入危险的时候离开!’
看到这句话,勇武心里觉得老爷为夫人做的一切值了,抱歉的对着夏鸢说,“老爷说夫人要是不愿意,就只能派人请离。”
......
你小子不要太离谱啊,夏鸢看见勇武身后四名膀大腰圆的婆子,没忍住抽了抽嘴角,不知道是从哪里找的人。
只能乖乖的返回院子收拾行李,在勇武和几名婆子的目光中坐着马车离去,驶往庄子。
勇武则是拿那一张纸回到院子,大理寺卿的问话已经结束,他低声对着赵川说道,“夫人本来要来看你,也不愿离开,奴才只能搬出老爷,现在已离开,这个纸条是夫人说的话。”
一旁的大理寺卿听到此话,审视的看着赵川,“赵将军为何让赵夫人离府,那这府上的事务该由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