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德却拦住了他:“李医生,你别急着走。我表弟的病确实很奇怪,你再仔细看看,说不定是你看漏了。”
李铁摇了摇头:“我已经看得很清楚了,他确实没病。”
表弟见李铁坚持,突然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指着李铁的鼻子骂道:“你这个庸医!我看你就是个江湖骗子!今天我非要教训你不可!”
他说完,拍了拍手,立刻从房间里冲出几个彪形大汉,将李铁团团围住。
李铁看了一眼周围的壮汉,又看了看张明德,语气依旧平静:“张副院长,这是什么意思?”
张明德冷笑一声,脸上的假笑终于消失不见:
“李铁,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一个乡下来的土郎中,也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今天我就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表弟也狞笑道:“李铁,你不是医术高明吗?我倒要看看,没了双手,你还能不能行医!”
李铁看了一眼表弟,淡淡说道:“原来如此,你们设这个局,就是为了废掉我的双手?”
张明德得意地笑道:“没错!李铁,你太碍眼了,刘建国对你那么看重,连我这个副院长都不放在眼里,今天,我就要彻底毁了你!”
李铁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惋惜:“张明德,你身为医生,却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真是让人失望。”
张明德被李铁的态度激怒,厉声喝道:“少废话!给我上,废了他的双手!”
几个壮汉立刻朝李铁扑了过去。
然而,李铁却站在原地,纹丝不动。
就在壮汉们即将碰到他的瞬间,他突然动了。
只见李铁身形一闪,如同鬼魅般避开了壮汉们的攻击。
他的动作快得让人眼花缭乱,几个壮汉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他击倒在地。
表弟看得目瞪口呆,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这怎么可能?”
张明德也愣住了,他没想到李铁的身手竟然如此了得。
李铁拍了拍手,淡淡说道:“张副院长,你的计划失败了。”
张明德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地说道:“李铁,你别得意!今天你走不出这个门!”
他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匕首,朝李铁刺了过去。
然而,李铁只是轻轻一抬手,就抓住了他的手腕,稍一用力,匕首便掉在了地上。
“张明德,你还不明白吗?像是这种蛇蝎心肠,是不可能有好下场的。”
“既然你想废掉我的手,那我就让你尝一尝被废掉双手的滋味!”
说完,李铁猛然伸出手,狠狠的抓住张明德的两只手腕,然后猛地一用力!
只听到咔嚓一声!
张明德的手腕直接被捏成了粉碎性骨折!
张明德瘫坐在地上,脸色苍白,望着自己被废掉的双手,疼的嗷嗷大叫。
而李铁,则是潇洒的离开了。
中午,李铁回到了村里。
刚走到村口,他就听到一个柔媚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哟,这不是李铁吗?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李铁转头一看,只见一个身材窈窕的少妇正倚在一棵老槐树下,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她穿着一件淡粉色的碎花连衣裙,裙摆随风轻轻摆动,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线。
她的皮肤白皙细腻,五官精致,尤其是那双水汪汪的眼睛,仿佛能勾人心魄。
李铁认得她,她是村里的李莲莲,一个出了名的美人。
李莲莲前几年刚和丈夫结婚,原本是村里人人羡慕的一对,可惜她丈夫那方面有问题,婚后没多久就传出两人感情不和的消息。
李莲莲一直守活寡,日子过得并不如意。
“莲莲姐,你怎么在这儿?”李铁礼貌地问道。
李莲莲轻笑一声,声音软糯:“我这不是等你嘛,听说你今天去镇上了,怎么,又去给哪位大人物看病了?”
李铁淡淡一笑:“只是去帮个忙,没什么大事。”
李莲莲走近几步,身上传来一阵淡淡的香气,像是茉莉花的味道。
她微微仰头看着李铁,眼神中带着几分挑逗:“李铁,你可真是咱们村的骄傲啊,不仅医术高明,开的农家乐又赚钱,人还这么帅,村里不知道多少姑娘惦记着你呢。”
李铁被她的话说得有些尴尬,轻咳一声:“莲莲姐说笑了。”
李莲莲见李铁有些局促,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她突然捂住胸口,眉头微皱,声音也变得柔弱起来:
“哎呀,我这胸口突然有点闷,不知道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李铁,你能不能帮我看看?”
李铁见她脸色确实有些苍白,便点了点头:“好,我帮你看看。”
李莲莲眼中闪过一丝喜色,连忙说道:“那去我家吧,这里不方便。”
李铁犹豫了一下,但想到李莲莲毕竟是同村的,又是长辈,便答应了下来:“好。”
李莲莲的家在村子的东头,是一栋两层的小楼,装修得颇为精致。
院子里种着几棵果树,树下还摆着一张藤椅,显得格外悠闲。
李铁跟着李莲莲进了屋,发现屋里收拾得干净整洁,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气。
李莲莲招呼李铁坐下,自己则去倒了一杯茶,递给他:“李铁,你先坐会儿,我去换件衣服。”
李铁接过茶杯,点了点头:“好。”
李莲莲转身进了卧室,没过多久,她换了一件宽松的居家服走了出来。
虽然衣服宽松,但依然掩盖不住她傲人的身材。
她走到李铁面前,轻声说道:“李铁,我这胸口闷得厉害,你帮我看看吧。”
李铁放下茶杯,站起身来:“莲莲姐,你坐下,我给你把把脉。”
李莲莲依言坐下,伸出白皙的手腕。
李铁搭上她的脉搏,仔细感受了一会儿,眉头微微皱起:“莲莲姐,你的脉象平稳,气血通畅,没什么大问题,你是不是最近休息不好?”
李莲莲摇了摇头,眼神中带着几分幽怨:“李铁,你不知道,我这心里一直憋着一股气,难受得很。”
李铁有些疑惑:“什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