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跟一大妈两人在被赶过来的工会某位主任的安抚过后才平息了各自的情绪,分别进入了关押秦淮茹跟易中海的两间拘留室内。
“贱人,你这个贱人啊!!!”。
“贾家的颜面都被你丢光了!!!”。贾张氏面目狰狞的指着躺在草堆上披头散发陷入呆滞的秦淮茹,勃然大怒的嘶吼道。
“棒梗有你这么一个妈,他这辈子都抬不起头了!!!”。
“秦淮茹,你这个扫把星,自打你嫁进贾家以后就在克我们贾家!!!”。
骂了许久对方仍然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呆滞的躺在草堆上看着天花板,贾张氏是越骂越来气趁着身旁的一名工会干事放下戒备的时候快速冲上前拽着秦淮茹的衣领抬手就是几个大嘴巴子。
啪啪啪。
“妈,妈,我......”。被脸上的疼痛感打得思绪回到了现实,秦淮茹嘴角挂着血迹声音沙哑的嘶喊道:“救,救我啊...妈,救我啊”。
原本想要反咬一口将郭大撇子以及易中海形容成欺男霸女的恶霸,将自己形容成弱小无助被逼迫的可怜寡妇,想要逃避保卫科的处罚。
可万万没有想到保卫科连夜就联系了区妇联主任之后丝毫没有顾忌她身为工伤家庭遗孀的身份,直接对她动了审讯手段。
先是被反扣双手蹲在地上一个小时直接将她疼得当场失禁尿了出来,又将她提吊在了当顶的铁环上还不断用一根竹竿戳着她的腰间。
只是短暂的经历两个简单的审讯流程,她就将跟郭大撇子以及易中海以肉换肉的所有过程通通供述了出来,要不是对方没有继续追问。
她甚至都想要将小时候在乡下为了几颗奶糖就跟隔壁村子王大牛家里那位在城里上班的堂哥吃嘴子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贱人,你这个该死的贱人啊!!!”。
“易中海那个老家伙强迫你,你为什么不报案,是不是他威胁你!”。
“不,不是,不是,我,跟他是搞破鞋,没有,没有强迫,他没有强迫我”。
贾张氏还想要通过暗示让其咬死是被易中海强迫,可没成想,对方一听这话反倒是吓得连连摇头矢口否认,仿佛就像是没有看到她那挤眉弄眼的眼色一般。
“昨晚的认罪书都已经上交了,没有强迫,刚才不是跟你说清楚了吗?”。一名看守的保卫员脸色不悦的哼了一声。
这种低端到不能再低端的串供方法都敢在保卫科的拘留室里使,这不是关公面前耍大刀吗?
要是证据链不完整以及认罪书没有上交,保卫科又怎么可能会放家属进来探视,就连一旁的工会干事见状都无奈的轻咳一声尴尬的说道:“行了,人也看了,有什么想交代的赶紧交代吧,最迟下午处罚结果就出来了”。
“我,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们,妈,去求吴主席,去求杨书记,让,让他们救救我啊”。
“我不想去劳改,我这么做都是为了家里的三个孩子啊!!!”。秦淮茹连滚带爬的凑上前抱住了贾张氏的腿声泪俱下的哭喊道。
“领导啊,我家三个孩子还小,厂里领导能不能开开恩啊?”。眼见一计不成,贾张氏转念一想又有些舍不得这头任劳任怨的老黄牛,立即换上了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哀求道。
“行了,要是你们只想说这些的话,那就走吧,这个案子已经被判定是典型了,是不可能从轻处理的”。工会干事以及那名保卫员对视一眼分别摇了摇头,不耐烦的拉着贾张氏往外走去。
开玩笑,师徒遗孀搞破鞋,涉案的还是厂里的七级工,不仅如此还跟厂里一名股级干部私下也搞上了破鞋,就这种案子要不将三方从严处理,恐怕都不能平息外界的舆论。
尤其是可以借助这件事情给一些老师傅跟厂内干部一个警钟,也能避免回头再次发生类似事件。
“妈,妈,替我照顾三个孩子,照顾好孩子!!!”。秦淮茹自知难逃一劫,只好趁着大铁门还没有彻底关闭之前扯着嗓子嘶吼一声。
哐当。
伴随着大铁门关上,秦淮茹趴在地上沙哑着哭到:“我的命怎么那么苦啊,为什么啊,为什么我的命那么苦啊”。
.........
另外一间拘留室内。
易中海面色如灰浑身大汗淋漓的瘫软在了冰凉的地面上,神色痛苦的皱着眉头,嘴角时不时的还会抽动几下,发出低低的痛苦哀嚎。
裤子上沾满了些许因为空气挥发的褐黑色污渍,一股恶臭从其身上散发而出,熏得让刚进入拘留室的几人皱紧了眉头捂住口鼻。
相比起秦淮茹在审讯室只经受了苏秦背剑以及提吊之类的热身流程而言,他这位早就声名狼藉的七级工最初咬死咬着不肯承认与秦淮茹私通,在问话过程中不仅仅解释不清楚秦淮茹供述的时间段他的具体行踪以及提供不出人证,并且还敢嚷嚷着表示自己是在厂里的老师傅,要求见杨书记要见吴主席。
这个消息传入了保卫科马科长耳中,连夜三大队的郑队长第一时间赶到了审讯室内亲自坐镇,将保卫科的传统技艺,擀面条,老虎凳,还有特色冰敷等等一系列的流程通通走在他身上过了一遍。
期间在最初的老虎凳时易中海就已经想要认罪伏法将他与秦淮茹的事情交代了,可是奈何嘴里被塞了一条毛巾又被黑色的交代封住了嘴,原本喊的“我认罪”最后都只成了“呜呜呜”。
而负责审讯的郑队长反倒是一脸玩味的在每次更替手艺的时候都会主动提问一句:“易师傅,招不招啊?点头?点头可不行啊,您得说话啊?啊?您不说话?那是不打算招吗?那行吧,那咱就继续!”。
活生生的让他在审讯室里受尽了折磨与摧残,疼得昏迷了之后又被人用冰块敷在了肚皮上硬生生将他冻得疼醒,反复四次,痛苦得他已经想要寻求一死以求解脱的时候才被人解开了嘴上的胶带以及毛巾。
封印一解除,易中海就顾不上疼痛拼了命的用他仅剩的力气软弱无力的喊着:“我认罪,认罪,我,我跟秦淮茹确实,确实搞破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