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队,麻烦了!”。将许大茂跟傻柱买好的烟酒塞给对方,目送两人脸淫笑的通过大铁门走进了拘留室后,李大东亲手替对方点燃了一根烟客气的笑道。
“不碍事,小张,你看着他们俩,别闹出太大的动静来”。苗队长一把搭上李大东的肩膀热情的邀请道:“走,上我那唠唠嗑去,前阵子你讲的那个阿宾的故事还有草席和尚取西经的故事有点意思,再给我讲一讲其中的细节”。
“好嘞,唉,早知道老哥你那么喜欢这种以前的民间故事,当初我就应该把那个天桥底下说书的老大爷家里地址打听出来,不过不碍事,我都记了个大概!”。
李大东没少跟这位保卫科三大队的小队长侃大山,在以说书的方式将后世在互联网上一些传奇小说魔改后当做是荤段子拿出来投其所好。
很快凭借着能说会道以及高情商的表现,让他在保卫科三大队里的人缘直线上升,只要不是什么重大事情都不需要主动向郑队长汇报,三名小队长就直接给操办了。
两人勾肩搭背的走进了一间干净整洁的办公室里,李大东叼着一根烟脚踩马扎绘声绘色的开始讲述起了:“阿宾科举的成绩并不......”。
与此同时昏暗的拘留室内,突然有着烛火点燃,淡黄色的光芒将不足十五平方的拘留室照亮,许大茂将拉住摆在角落旁,傻柱从兜里掏出两副手套随意的扔了一副给对方。
两人先后带上了崭新的手套缓缓的走进左边角落处的草堆,脸上神色极为亢奋,在烛光的映照之下格外渗人。
“这两个家伙整得还挺专业的啊,手套都自备了”。靠在门框处负责监督两人的保卫员叼着一根烟自顾自的抽着,轻笑着摇了摇头吐出一口烟圈叹道:“嘿嘿,牡丹烟就是比大前门润呐”。
嘎吱,两人走到草堆上看着呼吸平稳正在睡梦中的易中海,缓缓蹲下身,傻柱率先迫不及待的伸出带有手套的手掌狠狠的一巴掌拍在了对方的脸上。
砰的一声,闷声响起。
“你轻一点,哪有上来就这么使劲的,你把人整坏了,我还咋玩!”。听着沉重的闷声,许大茂气急败坏的骂了一声。
好不容易进了保卫科拘留室报仇,结果傻柱这个家伙上来就下了重手,他担心自个儿还没解气,身后的保卫员就得把他们提溜出去了。
这样一来,那可是亏大发了。
“我,我一下没忍住”。傻柱回过头陪着笑脸承诺道:‘保卫员同志,对不住哈,我保证一定注意,绝对不会再乱来了’。
“傻...傻......柱,许,许大茂!”。被重击打得从睡梦中惊醒,易中海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在瞧见面上那两张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脸时,吓得猛的坐起身来。
“一大爷,您好啊~”。许大茂没有理会对方身上散发的那股臭味,将那张略显袖长的驴脸凑上前露出了八颗牙齿灿烂的笑着。
这副笑容,在易中海眼里相当骇人,顿时尖叫出声道:“鬼....鬼啊!!!”。
“一大爷,您还记得我吗?”。傻柱将他张“英俊”的脸庞也凑了过去,语气玩味的笑道。
“你....你们,你们怎,怎么进来的”。
“怎么进来的?走进来的啊,难不成我们真是鬼?穿墙进来看您的吗?”。
“嘿嘿,见到我们俩,一大爷~您是不是很惊喜?很意外啊?”。傻柱与许大茂两人见对方已经回过神来,索性也不再遮掩,一边站起身来活动着身上的筋骨一边语气森森的说道:“今天这一别,也许我们再也见不到您了,所以,今晚....我们是来报仇的!”。
“保卫员同志,救命,救命啊!!!”。伴随着声音落下,许大茂跟傻柱两人齐齐弯下腰将已经丢了半条命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的易中海一把从地上薅了起来,直接拖到了屋内的中央位置。
“配合点,他们也就撒撒气,不会真要了你的命的”。
“懂点事哈,让人撒了气,你就可以接着睡了”。保卫员对易中海的呼救声视若未闻,反倒是主动提醒道:“别打腿也别打脸,往其他对方招呼,实在不行就掰断他两根小拇指,这样也不会影响他在农场里劳改,哦对了,明天他也要被剃头发了,你们可以直接拔他头发,这样又疼又解气”。
“好嘞,谢谢您呐”。两人客气的回头抱拳致谢后一前一后将易中海反身按倒在了地上,脱掉了他的裤子。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我,我已经认罪了,饶了,饶了我吧”。
“救命啊,救命啊!”。突然感觉下身凉飕飕的,易中海猛然想到一些年轻时在八大胡同听说的事迹,顿时浑身冒起了鸡皮疙瘩,撕心裂肺的哭喊道。
啪。
许大茂率先解开皮带,推开傻柱就一皮带挥下,夹带着破风声狠狠的抽在了易中海的屁股上,顿时一股剧烈的疼痛让他疼得双手四处扑腾满脸狰狞。
嘎吱,站在一旁的傻柱狠狠一脚就踩在了易中海的左手上,伸出右手攥住了他的一小嘬头发狠狠一扯。
“嗷!!!!”。头发被强行扯掉了一嘬,那股强烈的疼痛让易中海疼得浑身一抽,拼了命的想要挣扎起身,奈何许大茂踩在他后背上的那双大脚牢牢将他踩在了脚下,任凭他怎么挣扎也无法将其撼动。
两人就这么一个踩着手拔着易中海的头发,一个踩着背用皮鞭抽打着屁股以及大腿,两人没有任何对话都在默默的做着自己认为解气的事情。
直到易中海半颗脑袋的头发都被傻柱活生生的拔得几乎快光了,脑袋上也留下了些许血迹,刚要停手的时候门口处的保卫员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嘬盐递了过来。
“谢谢!”。
“不客气,五块钱!”。
“好!”。
“谢谢!”。傻柱快速从身上掏出了五块钱刚要递过去,身后一只手掌就递出了一张五块钱面额的纸币,紧接着两人捧着双手接过对方手里攥着的盐。
“啊!啊!”。
在疼得已经迷迷糊糊的易中海的伤口处擦拭,将其疼得瞬间清醒了过来,沙哑的声音再次传出鬼哭狼嚎的惨叫声,响彻在了拘留室内,将旁边关押的几名赌博工人吓得亡魂皆冒瑟瑟发抖的抱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