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漂亮国代表约翰逊不屑地哼了一声,双手抱胸:“山本先生,钱不是问题,重要的是林悦溪掌握的资源对我们国家战略意义更大,你们岛国还是不要螳臂当车了。”
其他国家代表也纷纷附和,一时间,会议室里吵得不可开交。
王坤看着这场面,心中的贪欲愈发膨胀,他盘算着如何在这场交易中获取最大利益。
而此时宫沐风他们迅速摸清了林悦溪关押的地方与香运酒店的各方势力。
而且带着行动组摸进了香运酒店,香江警方也暗地派人进行支持宫沐风的行动。
宫沐风等人悄悄摸进酒店,每一步都小心翼翼,不敢发出丝毫声响。
他们身着特制的特别制服,在昏暗的走廊里行动仿若电闪一般。
行动小组分成了几个小队,分别负责不同区域的侦查与渗透。
进了酒店,由高乐川带着最精锐的队员直奔会议室所在楼层,而宫沐风却带领几人去救林悦溪,一场生死愽斗正式拉开了序幕。
高乐川猫着腰,带领队员们在走廊中飞速前行,鞋底与地毯摩擦发出极轻微的簌簌声。
快到会议室时,一名保镖的身影从转角处晃出。高乐川迅速打出手势,队员们瞬间隐入暗处。
他紧盯着保镖的一举一动,待保镖靠近,猛地跃出,手臂如铁钳般锁住保镖脖颈,将其拖至一旁,在短暂挣扎后,保镖软软倒下。
与此同时,宫沐风这边,他们在酒店的警方内线带领下朝着关押林悦溪的地下室奔去。
地下室入口处,两名保镖正来回巡逻,手中的枪械泛着冰冷的光。
宫沐风与队员们交换了一下眼神,随后分散开来,利用周围的杂物做掩护,慢慢靠近。
一名队员从侧面扔出一颗石子,清脆的声响吸引了保镖的注意。
两人立刻警觉地转身,端起枪朝着声音来源处走去。就在他们靠近时,宫沐风如猎豹般从后方扑出,双手精准地击中保镖的脖颈,使其瞬间失去意识。
另一名队员也迅速解决掉了同伴吸引过来的保镖。
解决掉门口的阻碍后,宫沐风顺利进入酒店长廊。
长廊的两边都是客房,警方内线也并不知道林悦溪会关押在哪个房间。
正在大家一筹莫展的时候,从1106房间出来了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
宫沐风冲上前去,动作迅速却不失礼貌,在那中年女人还未反应过来时,已经轻声但有力地说道:“女士,抱歉打扰,我们在寻找一名被非法拘禁的女性,林悦溪,您是否知晓她的下落?”
宫沐风的眼神锐利又诚恳,紧紧盯着中年女人的眼睛,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丝表情变化。
中年女人先是一惊,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这细微的动作没有逃过宫沐风的眼睛,他立刻意识到这个女人或许知道些什么。“女士,您别害怕,我们只是需要您提供一些线索,这关系到一个无辜人的安危。”
宫沐风放缓了语调,试图安抚她。
女人的目光闪躲,犹豫了片刻后,低声说道:“我……我只是个佣人,我只知道他们把她关在这一层尽头的那个房间,好像是1118,房间门口还有两个保镖守着,你们可不能大意,也千万别说我告诉你们的,否则他们会杀了我的。”
她的声音带着颤抖,显然十分害怕。
宫沐风点点头,“谢谢您,您放心,我们会保护您的安全。”说完,他一个手刀就把她劈晕在地,口中道,“对不起了,你先好好睡一觉,之后就没有大事了!”
然后向一个队人使了个眼色,那队员立即会意,把那中年女半抱半扶到了1106的床上。
之后,众人迅速朝着1118房间靠近。
门口果然一边站着一个手拿木苍的保镖,为了怕引起重大响动,宫沐风这回用了迷药,在两个保镖刚发现他们的时,一把迷药就撒了过去,两保镖立即倒地。
宫沐轻手转脚走到了房门前,将耳朵贴在门上,试图听清楚里面的动静。
房间里隐隐传来细微的呼吸声,还有偶尔挪动的声响。
他抬手示意队员们做好准备,随后猛地一脚踹开房门。
宫沐风一脚踹开1118房间的门,目光急切地在屋内搜寻,终于在那张凌乱的床边看到了林悦溪。
她的模样狼狈不堪,发丝凌乱地散落着,嘴巴里被粗暴地塞着一条脸巾,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咽声。
林悦溪抬眼,看到宫沐风的那一刻,黯淡的眼眸瞬间亮起,像是荒芜沙漠里望见了久违的绿洲,欣喜的光芒在眼底涌动。
宫沐风的心猛地揪紧,他快步上前,动作轻柔却又带着几分急切,小心翼翼地把林悦溪嘴巴里的毛巾扯了出来。
林悦溪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急促说道:“沐风,快把书桌上的香灭掉,否则你们都将全身无力……”
宫沐风这才察觉到书桌上那袅袅升腾的香雾,心头一凛,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一个箭步冲过去,迅速将香熄灭。
“沐风,让大家去门外守着,我需要解迷药……”林悦溪接着说道,声音里带着虚弱与焦急。
“好……”宫沐风瞬间领会她的意思,林悦溪要去空间服解药。
他迅速转身,眼神坚定地指挥几个队员到门前守着,待队员们各就各位后,他关上客房门,而后毫不犹豫地一把抱起林悦溪,紧紧闭上眼睛,全神贯注地集中意念,刹那间,周身光芒一闪,两人消失在房间,进入了空间。
在空间之中,温暖的暖光驱散了外界的紧张与危险。
林悦溪靠在宫沐风怀里,大口呼吸着清新的空气,刚刚劫后余生的紧张感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疲惫。
宫沐风抱着她走过农场,进入了医疗室,轻轻将她放在医疗室沙发上。
看着她全身瘫软无力的样子,心疼得眼眶泛红:“悦溪,你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