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起床了!别整嫂子了,我们赶紧去找金子!”
一大早,曾泉带着沈泽便开始敲酒店的门。
“好好,兄弟我来了……”
穿戴好衣服,带着冰晶玉打开门退了房,跟在曾泉身后往金子的住处走去。
“兄弟,你是不知道,金子他考上一个好大专,这个小子竟然不上了,回家在村庄远处的丛林里开辟了一个小茅草屋,翻地种菜,要不是我打电话问他,肯定不会告诉我在哪里。”
曾泉边带着路,边叨叨着。
“亲爱的,我有个疑问,你为什么一定要找这个金子,我们现在不应该直接去剑阁寻求庇护吗?”
冰晶玉眉头轻蹙,晨光中,她的眼眸如同深邃的湖泊,闪烁着不解的光芒。
沈泽也往这里看来,也非常的想要知道。
文慧笑了笑,指了指自己,缓缓开口说道:
“因为我需要一个像我一样的剑士来把控全局,而且我还要信得过,剑士沉淀越久,实力就越强大。”
“我现在不能轻易出手了,我要沉淀自己,冲击神明级,要不然的话,是干不过炎宗的大公子的!”
“金子是和我差不多时间觉醒的,他避世不出,现在的实力肯定深不可测!”
【命运之眼】:
【现在的他可能已经是王者级巅峰大圆满,距离神明级只差一步。】
“我靠,原来那小子在憋这么个大招呢?”
曾泉的眼睛瞪得老大,满脸的不可置信,他快步走了两步,指着山上的一处隐蔽的树林说道:
“就是那里!快走两步,就到了……”
柔和的风带着山野间清新的香气,慢悠悠地吹过隆中那片安静的山林。
在山林的深处,有一座茅草屋,就好像是从时光的缝隙里悄悄冒出来的一样,静静地待在那儿。
这茅草屋就像是尘世中被遗落的珍宝,选的地方特别巧妙。
它藏在山的东南麓,周围松树和竹子相互交错,像一道天然的绿色屏障。
早晨,细碎的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洒下来,落在屋前弯弯曲曲的小路上,就好像是特意为来访的客人铺出的一条金色小道。
屋子呈八角形,就像古代智者摆出的神秘卦象,用粗壮的木头做骨架,砖石打基础,看起来厚实又庄重。
茅草一层一层地铺在屋顶上,就好像是岁月沉淀下来的蓑衣,守护着屋里的那一小片天地;
屋檐的角微微向上翘起,就跟想要展翅高飞的大鹏翅膀似的,灵动之中又透着几分潇洒自在,屋檐上挂着的风铃,时不时跟风轻轻碰撞,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就好像在吟诵着古老的诗篇。
推开那扇半掩着的柴门,就能感受到屋内质朴又醇厚的气息。
空间虽然不大,但是因为布置得很有条理,所以显得还挺宽敞。
正中间摆着一张木头桌子,桌子的木纹就像山川的脉络一样,桌上有一盏陶制的灯,灯芯虽然没点着,可是看着它,就好像能看到主人以前挑灯夜读、全神贯注的模样。
几张木头椅子围在桌子旁边,样子很简单。
再往里走,是一张用木板拼起来的床,素色的被褥叠得整整齐齐,虽然看起来很普通,还有些清寒的感觉,但是却掩盖不住主人安于贫穷、乐于坚守道义的风骨。
往四周看看,墙壁就好像是记录时光的画壁。
好几幅字画这儿一幅那儿一幅地挂着,有的画着高山大河,笔墨之间能感受到那种气吞山河的气魄;
有的画着行军打仗布阵的图,线条交叉的地方把兵家的智慧展现得淋漓尽致。
墙角那儿,一摞一摞的书信堆得高高的,就好像是一座知识的宝塔。
慢慢走出去,屋前一大片开阔的农田一下子映入眼帘。
田垄就像大地写下的诗行一样,嫩绿的新苗在微风里轻轻摇晃,好像在小声说着种地的辛苦和对收获的期盼,这片农田就是亲自下地干活、脚踏实地的证明。
一条小溪就像玉带一样环绕着,溪水清澈得能看见底下的东西,小鱼在里面欢快地游来游去,溪边奇形怪状的石头,就好像是静静守护岁月的卫士。
往远处眺望,连绵起伏的山峦在云雾里一会儿看得见一会儿看不见,就好像是用墨汁晕染出来的巨大的水墨画。
春天的时候,山上到处都是五颜六色的鲜花,就好像给茅草屋穿上了一件漂亮的五彩衣裳;
夏天,浓密的树荫把天都遮住了,山林就像绿色的大海,送来阵阵凉爽;
秋天,经霜的树叶红得像火一样,把天空都染红了,茅草屋就好像置身在红色的海洋里;
冬天,山峦和茅草屋都披上了白色的雪,就像童话里的仙境一样。
真的是美丽啊……
田园隐居,男耕女织。
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可以调素琴,阅金经。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
以后,如果能解决一切的问题后。
我也要找一个这样的山林,过上隐居的田园生活。
不过……
现在我必须要除掉炎宗,否则难解心头之恨。
“几位大哥,师傅出去云游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一个小男孩从房间里出来,立刻鞠躬,如实回答。
“tmd!那个兔崽子一定是故意躲着我们。”
曾泉怒气冲冲,一脚踹在门框上,木屑四溅,门吱嘎一声歪倒在一边。他双眼圆睁,脸上肌肉扭曲,仿佛一头即将爆发的猛兽。
【命运之眼】:
【超凡入化级巅峰大圆满剑士。】
“大哥,不要破坏东西!”
小男孩轻轻一挥木剑,一道剑气直接把曾泉毫发无伤的斩飞。
他整个人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
狼狈地爬起身,满脸惊愕与愤怒,刚要破口大骂,却被沈泽一个眼神制止住。
沈泽向前一步,目光温和地看着小男孩,拱手说道:
“小友,实在抱歉,我这兄弟性情急躁了些。我们此番前来,并无恶意,只是有事想与你师傅金子商议,事关重大,你师傅究竟去往哪里云游,可有什么线索能告知一二?”
小男孩眨眨眼睛,收起木剑,虽稚气未脱,但眼神中透着一股与年龄不符的沉稳。
他微微摇头,说道:
“师傅走得匆忙,并未留下什么话,我也不知他去了哪儿。只晓得他时常会去东边那片深山采药,有时一去就是好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