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云中何氏如饿虎扑食般积极掌控太玄府,紧锣密鼓地组建太玄军,与太谕龙氏等暗中展开激烈较量时,云中何氏却好似久旱逢甘霖般迎来了一群贵客。
赵国王室来人,一共四人,却个个都如鹤立鸡群般,乃是真人境高手,尤其是那位最年迈的老婆婆,更是真人境巅峰高手,犹如泰山北斗。然而,所有来人,都如众星捧月般,以一位小姑娘为首。她们的到来也如春风拂面般,没有丝毫高傲之气。
只见这一行人如仙人下凡般骑着一只三阶中期的苍羽白鹤前来,那白鹤犹如一朵白云,盘旋在云中何氏的大门口,很快便如轻盈的羽毛般下降到地面上。族长和太上长老发现后,如离弦之箭般迅速带人前去迎接。
太上长老何义秋看见了赵国王室的族徽,惊讶得如木雕泥塑般,心中暗自揣测,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太上长老何义秋开口道:“不知贵客如从天而降般临门,我等有失远迎,还望海涵。不知几位大驾光临,是有何要事相商吗?”为首的那位小姑娘轻声说道:“在下,赵慕笙,此次冒昧前来拜访,主要是为了会见一位挚友,故而才不请自来,登门拜访。”
赵慕笙的话音刚落,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云中何氏众人皆惊愕不已,万万没想到竟是来拜访朋友的,只是不知是何家哪位族人,竟然如此悄无声息地与赵国小公主结下了深厚的情谊。不错,来者正是赵国的小公主,当今赵王的幼女,赵慕笙。
族长何忠实听到赵慕笙刚才所言,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暗叹还好不是什么棘手的大麻烦。他满脸笑容地开口道:“不知是我何家哪一位,竟能入得了公主的法眼。”赵慕笙朱唇轻启:“诸位不必如此客气,我的这位朋友名叫何北溪,我们是在宁州战场邂逅相识的。”
闻得赵慕笙此言,族长何忠实和太上长老何义秋等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尽管赵慕笙的话语和神情并未透露出过多的信息,但他们这些历经数十年乃至上百年风雨的人,又怎能看不出,这位小公主一提起何北溪便喜笑颜开,显然何北溪在这位小公主的心中占据着极其重要的地位。
一旁的族长何忠实赶忙笑着说道:“公主殿下,北溪此刻并不在族中,正在几十公里外的青阳大营操练太玄军,公主殿下不妨先入族中稍作歇息,我即刻派人去唤北溪回来。”赵慕笙略加思索,便欣然应允,但她却婉言拒绝道:“何族长,不必如此客套,我就不去贵府大厅了,能否烦请带我去拜见一下北溪兄的长辈。”
族长何忠实和太上长老何义秋,瞬间如遭雷击,呆若木鸡。他们实在想不通这位赵国小公主究竟在盘算什么,只得引领她前往四宗的院落,同时差人去唤何北溪归来,让其余人等作鸟兽散。
未几,何北辰、奶奶张云虞、二婶韩素素以及四婶玉清月,便与族长何忠实领着赵慕笙一行人不期而遇。赵慕笙对何北辰等人礼数周全,宛如春风拂面。
何北辰等人心中虽疑窦丛生,但还是以礼相待。赵慕笙嫣然一笑,向众人施礼,而后取出一些稀世灵物作为见面之礼。奶奶张云虞赶忙说道:“公主殿下实在是太客气了。”赵慕笙却一脸诚挚地说:“北溪兄对我有再生之恩,这些薄礼只是聊表寸心罢了。”众人闻言,皆惊愕不已。
恰在此时,何北溪风风火火地赶回。见到赵慕笙在此,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恰似流星划过夜空。赵慕笙如乳燕投林般快步走向他,娇嗔道:“北溪兄,别来无恙啊。”何北溪挠了挠头,露出一抹腼腆的笑容。
何北辰望着何北溪与赵慕笙并肩漫步,谈笑风生,心中暗自思忖,莫非小弟何北溪的良缘将至?然而,对方可是赵国王室的金枝玉叶啊,也不知赵国王室对此作何感想。或许是自己多虑了,但愿只是自己的胡思乱想吧。
何北溪和赵慕笙,两人独处家族庭院,闲庭信步,欢声笑语不断。两人正聊得兴高采烈,突然,天空中如流星般飞来一只传信鸟。赵慕笙轻舒玉臂,接住信鸽,展开信件一瞧,脸色微微一变,宛如晴空中飘过一片乌云。
何北溪见状,关切地问道:“怎么了?可是发生了什么变故?”赵慕笙轻轻摇头,“家中有急讯,要我速速归去。”何北溪的眼神中流露出丝丝不舍,“如此仓促吗?”“嗯,恐怕事态紧急。”赵慕笙无奈地叹息道。
何北溪送赵慕笙至门前,那只苍羽白鹤宛如一位忠诚的侍者,早已恭候多时。赵慕笙一行人如飞鸟般轻盈地跃上鹤背,低头凝视着何北溪,言辞恳切:“北溪兄,我定会再度登门拜访你和诸位长辈。”何北溪微微颔首,轻声嘱咐:“一路小心。”望着苍羽白鹤渐行渐远,何北溪的心中如潮水般涌起一种难以名状的情愫。
何北辰迈步上前,轻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弟弟,无论如何,先专注于自身之事。倘若真有缘分,日后定能重逢。”
何北溪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这股离愁别绪吸入肺腑,他坚定地说:“哥,我知晓。当下之急乃是将太玄军训练成一支精锐之师。”言罢,他转身朝着青阳大营的方向阔步而行,而云中何氏亦如往常般,再度投入到忙碌的筹备之中,宛如一台精密的机器,有条不紊地运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