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已经打算逃走,但听见身后有个熟悉的声音,西门庆转头一看,就看见是武松杀气腾腾地冲来。
他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自从上次败给武松后,这半年来,他可是又吸死了不少女人。《御女心经》的修炼,让他已经突破到一流高手的境界。
“既然你要找死,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西门庆冷笑一声,身形一闪,竟轻松避开了武松的双刀攻势。
武松眉头一皱,心中暗惊:“这厮的身法竟越来越诡异!”
他不敢大意,双刀如狂风骤雨般接连攻出,刀光如电,招招直逼西门庆要害。
然而,西门庆的身法却如同鬼魅,每每在刀锋即将触及身体时,总能以不可思议的角度闪避开来。
不仅如此,西门庆的拳脚功夫也极为诡异,每一招都带着一股阴柔之力,竟让武松的刚猛刀法难以施展。
“武松,你的刀法虽猛,但太过刚直,破绽太多!”西门庆冷笑一声,忽然身形一闪,竟欺近武松身前,一掌拍向武松胸口。
武松急忙挥刀格挡,却被西门庆的掌力震得手臂发麻,连退数步。他心中大惊,暗道:“这厮的武功进步太大了!”
西门庆得势不饶人,身形如鬼魅般接连攻出,武松虽奋力抵挡,但渐渐落了下风。
鲁智深见状,大喝一声:“武兄弟,我来助你!”
说罢,挥舞禅杖冲了上来。
鲁智深的禅杖势大力沉,每一击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势,西门庆不敢硬接,只得连连闪避。然而,即便有鲁智深相助,西门庆的身法依旧诡异莫测,两人联手竟一时难以拿下他。
“哈哈哈,梁山的好汉也不过如此!”西门庆大笑一声,忽然身形一闪,竟从两人的围攻中脱身而出,随即高声喊道:“起船,撤退!”
西门庆的船队迅速后撤,武松和鲁智深等人站在岸边,也只能干瞪眼。
武松咬牙切齿,怒道:“这厮的武功进步如此之快,而且内力之中蕴含一股极强的邪气,只怕是修炼了什么见不得光的邪功!下次再见,一定要想办法取他狗命!否则,将来一定会威胁到大哥的性命!”
鲁智深拍了拍武松的肩膀,安慰道:“武兄弟,不必懊恼,下次咱们也别讲什么江湖规矩,直接群起攻之,就不信他还能逃走!”
与此同时,正面战场上,秦明带领的骑兵如狂风般席卷而来,彭玘虽奋力指挥士兵架起盾牌抵挡,但骑兵的冲击力实在太强,官兵的防线瞬间被冲得七零八落。
彭玘见状,心中大急,挥舞长枪冲上前去,试图挡住秦明的攻势。然而,秦明骑着战马,狼牙棒挥舞如同山岳压来,势不可当。两人刚一交手,秦明便一棒横扫,直接将彭玘的长枪震飞。
彭玘大惊失色,还未来得及反应,秦明的狼牙棒已如泰山压顶般砸下。彭玘急忙侧身闪避,却被秦明顺势一棒扫中肩膀,顿时痛呼一声,跌倒在地。
“绑了!”秦明冷喝一声,周围的梁山士兵立刻冲上前,将彭玘五花大绑,押了下去。
彭玘被擒,官兵的士气顿时大挫。
呼延灼站在船头,远远望见战局不利,心中焦急万分。
梁山水军们虽然不多,但此刻就像是狗皮膏药,一直与自己这方缠斗,让自己的大部队无法及时上岸。再这样打下去,即便自己能够登陆,也必将损失惨重。
“鸣金收兵!”呼延灼咬牙下令,声音中带着不甘与愤怒。
官兵的船队开始缓缓后撤,梁山水军们则紧追不舍,继续发动猛烈的攻击。呼延灼站在船头,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船队被梁山水军追杀,心中充满了愤怒与无奈。
武植站在水寨高处,远远望见官兵的船队开始撤退,心中松了一口气。他知道,这一战,梁山已经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
他挥了挥手,道:“兄弟们,穷寇莫追,收兵回寨!”
梁山水军们纷纷停止追击,调转船头,返回水寨。
呼延灼带领残兵败将撤回岸边,脸色阴沉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经统计,自己这一战,又损失了五千人马。连韩涛、彭玘两名先锋大将都被梁山生擒。
战至现在,两万人马已经损失过半,可谓一败涂地。
当然,梁山这边也不好受,也损失了接近两千人。不过,却擒获了三千敌军有余。只要这批人能招降,梁山反而会更加强大。
呼延灼站在军营中央,望着满营的伤兵和疲惫的士兵,握紧了拳头。
此时,西门庆已经退了回来,脸上也有些狼狈,但是毫发无损。
“西门副将!你不是说能偷袭成功么?为什么会是这番情况!如果你跟着我们一起正面作战,恐怕早已经突破水寨!”
西门庆冷冷看了呼延灼一眼,拱手道:“将军,咱们都是败军之将,就不要相互推诿了。如今,贼军士气大涨,不宜强攻。我还是那个建议,向朝廷请援吧!”
呼延灼脸色阴沉,很想发怒,但西门庆说得没错,就算所有人都正面进攻,也不一定能突破。
“向朝廷求援……”呼延灼低声喃喃,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他虽不愿承认自己的失败,但现实摆在眼前,若不求援,恐怕连最后的机会都会失去。
他深吸一口气,转身对身边的亲兵说道:“取笔墨来,我要写求援信。”
亲兵迅速取来笔墨纸砚,呼延灼坐在案前,提笔沉思片刻,随即在纸上写下了一封言辞恳切的求援信。
信中,他详细描述了梁山地势险要、水寨坚固,以及自己两次进攻失利的经过,最后恳请朝廷派兵增援,并特别提到了一个人——轰天雷凌振。
“凌振此人,精通火器,若能带大炮前来,必能轰破梁山水寨!”呼延灼心中暗道。
说实话,虽然朝廷设置了火器局,而且大炮威力确实不凡,但是装填麻烦,而且挪动和转换方向十分困难。因此,火器一直不被重视。
于陆地交锋之际,敌军大可迂回而行,如此一来,火炮便成了虚设之物,威风难展。
然而,在这里,水寨没法移动,火炮却似能发挥出一番惊天动地的威能。倘若能得那火炮之助,即便是梁山泊中的水寨,再如何固若金汤,也终将难以承受那炮火连天的猛烈轰击,恐怕瞬间便要灰飞烟灭。
写完信后,呼延灼将信交给亲兵,沉声道:“速将此信送往东京,务必亲手交给高太尉!”
亲兵接过信,郑重地点了点头,随即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