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涛笑着说道:
“何经理你过奖了,大家互相学习嘛。以后的项目还需要我们继续配合,把工作做得更好。”
然而,在众人纷纷祝贺的氛围中,吴正旺却坐在座位上,双手抱胸,脸上挂着不屑的神情。
他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小声嘀咕道:
“哼,不就是中个标嘛,有什么好大肆宣扬的。指不定这方案里还有什么没考虑周全的地方呢,到时候项目出了问题,看他还能不能这么得意。”
虽然声音不大,但还是被旁边的人听到了,有人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角示意他别再说了。
吴正旺却只是瞪了那人一眼,依然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叶凌带着吴可悦走进了会议室。
会议室里已经有一些人在了,他们看到叶凌和吴可悦走进来,都停止了交谈,安静了下来。
脸上露出了诧异。
大家都在私下里小声议论,猜测着吴可悦的来意。
袁涛看到吴可悦,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
因为之前开标的时候,吴可悦曾当众羞辱过他,让他在众人面前丢尽了面子。
但他还是强忍着心中的不满,没有发作出来。
这时,有一个经理站起来,笑着对袁涛说道:
“袁经理,恭喜你啊,这次中标你可是出了不少力啊。”
袁涛笑了笑,说道:
“这都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事情。”
何丹丹也站起来,微笑着说道:
“希望以后我们能继续合作,把项目做好。”
就在这时,吴正旺没有站起来祝贺,而是小声嘀咕了一句:
哼,不就是中个标,有什么好得意的,说不定到时候项目做砸了,看你们还怎么高兴。
袁涛听到了吴正旺的嘀咕,眼神中闪过不悦。
但他还是忍住了,没有回应。
叶凌走到会议桌的前面,坐了下来,说道:
“大家都坐吧,今天把大家叫来开会,是有一些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大家都纷纷坐了下来,叶凌接着说道:
“这次我们诚华建筑中标了,这是大家共同努力的成果,但是中标只是一个新的开始,接下来我们要面临更大的挑战。我们要把水坝项目做好,确保工程质量和进度。”
“所以,我安排袁涛和吴正旺配合,把水坝项目进行详细的分解,明确每个部门、每个小组以及每个成员的职责和任务。”
袁涛和吴正旺都点了点头。
“另外,我要宣布一件事情,吴可悦以后会在公司工作,她将担任杨雯婕的副手。”
杨雯婕听了,心里有些惊讶和担忧。
她知道吴可悦的身份脾气,担心以后在工作中会很难相处。
但她还是没有把这些想法表现出来,只是点了点头。
吴可悦听了,脸上露出了不满的神情。
自己好歹是吴家的大小姐,给秘书当副手实在是太掉价了。
她忍不住说道:
“叶总,我怎么说也是吴家的人,让我当秘书的副手,是不是有点大材小用了?我觉得我可以承担更重要的工作。”
叶凌听了,皱了皱眉头,严肃地说道:
“吴小姐,在诚华建筑公司,没有什么大材小用的概念,每个人都要从基层做起,通过自己的努力和能力来证明自己。”
“我给你这个机会,是让你学习和成长的,不是让你享受特权的。如果你觉得不满意,那你可以选择离开,我不会勉强你。但如果你选择留下,就必须遵守公司的规定,认真做好自己的工作。”
吴可悦听了,心里有些害怕。
她知道叶凌说的是真的。
如果她不接受这个安排,就会失去在诚华建筑公司工作的机会。
于是她赶紧说道:
“叶总,我错了,我愿意当杨秘书的副手,我会好好工作的,我会努力学习,提升自己的能力。”
叶凌点了点头,说道:
“好,希望你能够说到做到,大家对项目还有什么意见建议吗?如果有的话,可以提出来,我们一起讨论。”
大家听了,都纷纷开始发表自己的意见。
有人提出了关于施工进度的优化方案,关于成本控制的建议。
还有的人提出了关于团队协作的改进措施。
叶凌认真地听着,不时地在本子上记录下来。
会议持续了很长时间,大家就项目的各个方面进行了深入的讨论分析。
在讨论过程中,袁涛和吴正旺之间因为项目分工的问题产生了一些分歧。
袁涛认为某些关键任务应该由经验丰富的团队来承担,而吴正旺则认为可以给一些年轻的团队更多的机会,让他们得到锻炼。
两人各执一词,争论得面红耳赤。
叶凌见状,及时地制止了他们的争论,说道:
“大家的出发点都是为了项目的顺利进行,但是我们要理性地分析问题。袁涛的考虑是基于项目的质量和进度,而吴正旺的想法也有一定的道理,可以为公司培养更多的人才。”
听了叶凌的话,袁涛和吴正旺都觉得有道理,不再争论。
会议继续进行,最终大家达成了共识,形成了详细的项目执行计划。
散会后,叶凌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坐在椅子上,静静地思考着这次会议的情况。
他觉得这次会议总体上开得比较成功,大家都提出了很多有价值的意见,对项目的顺利推进有很大的帮助。
但是他也有些担心吴可悦在公司的表现,不知道她是否真的能够遵守约定,好好工作。
同时,他也在思考着如何整合吴苏建筑公司的员工,进一步完善公司的管理体系。
夜幕笼罩着霸州市.
城市中的喧嚣繁华逐渐被静谧所替代。
在城市边缘那片鲜有人至的山间,一座看似荒废已久的独栋别墅静静地矗立着。
这座别墅,墙体上的石灰如同鳞片,裸露出坑坑洼洼的砖石。
在清冷的月光下,泛着黯淡沧桑的光泽。
窗户几乎没有一扇是完整的,破碎的玻璃如锯齿般参差不齐地镶嵌在窗框上,几块破旧的木板歪歪斜斜地钉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