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瞬间,红薯上就长出了娇绿的嫩叶。
接下来,何雨柱拿着锄头,将所有红薯苗覆上土层,
并依次用水桶里的井水再次灌溉。
这些红薯苗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生长,很快就达到了接近全熟的状态。
这片茂密的红薯田看起来充满了生命力。
但何雨柱并没有急于挖掘红薯。
因为古玉中的井水他还剩两桶。
于是,他又去了鱼塘旁,把井水倒入其中。
鱼塘内的草鱼一口口咽下了井水。
紧接着,它们竟开始了排卵。
一条条幼小的草鱼,在吞咽下井水之后,竟以人们能看见的速度迅速生长起来。
一共有上百条草鱼,
平均每条约莫二十来斤。
对比之前的状况,这些草鱼的鱼鳞显得更加透明且光彩照人。
好家伙,
经历古玉空间改变后的井水,效力显然更强了。
何雨柱尝试了一口水,
只感到腹部充实至极,强烈的饱腹感让他感觉异常满足。
整个身心状态变得前所未有的充沛和饱满。
\"一棵红薯苗产大约30斤红薯,按100棵计算那就是3000斤红薯,按每斤红薯400元计算,这样下来就能净赚120万。\"
\"至于鱼肉呢,每斤四千,每条草鱼20斤重,总共2000斤,也就是能卖掉800万。\"
我的天哪,
何雨柱不由得倒抽一口气。
这加在一起足足有920万。
再加上自己的储蓄443.6万,这样一来,自己存款不就有了超过1360多万了吗?
草鱼确实收益惊人。
何雨柱也不是没有动过心思,完全用古玉空间的井水催促草鱼生长。
但是如果真这么做,实在太显眼了。
一天能卖出几百斤鱼肉?
这鱼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一两次还可以蒙混过去,要是经常这样做,肯定会引起怀疑,到那时可能就被当作是 ** 或异类被解剖了。
经过一番深思,
最终决定先稳妥地种点红薯吧。
等到有足够的存款,
再考虑开一家酒楼,
这样既能挣钱还能自给自足,简直一举两得。
拿定了主意后,
何雨柱不再多想。
直接离开了古玉空间,
冲了一个澡,
帮助妹妹何雨水辅导功课,纠正了她的一些学习问题,
直到这一切结束,他才躺下准备休息。
然而何雨柱并不知道,在京城大学农业学院的另一端——实验农田里,
教授陈文东正异常兴奋,
“这太不可思议了,仅仅一个夜晚过去,这红薯苗竟然已经开始发芽了,真是难以置信!”
注视着实验盆里的红薯幼苗,
尽管它们只有指甲大小,
但这已经是短短24小时的结果了。
这份惊喜使得陈文东整个人都微微颤抖起来。
“陈教授,这些红薯苗是你精心研究出来的成果吗?如果真的能够成功并且大幅缩减红薯成长周期,这对农业界将是一场 ** 。”
“您的贡献必将在京师大学乃至历史长河中写下重要的一章。”
面对眼前的奇迹,学生杨鸿已经激动得无法言语。
“不,这新品种的地瓜可不是我培养出来的,我还没那能耐。”然而,面对学生杨鸿的钦佩之情,陈文东按捺住内心的振奋,神情严肃地摇了摇头。什么?如此**出色的地瓜并非出自陈教授之手?一般来说,普通地瓜成熟需约三个月,而他坚信,这新地瓜的生长时间应该只需两个月。
这看似只是一个小小的变化,但在粮食极度匮乏的时代,这节省的一个月,意味着多少**在饥饿边缘挣扎的民众能因此得救?
国家成立不足一年,百废俱兴。许多平民只能以树皮充饥,甚至靠腐烂的叶子度日。这种新地瓜的出现无异于雪中送炭。但令杨鸿惊讶的是,这新型地瓜苗竟非陈教授所育?又是哪个**的科学家呢?
“没错,这新型地瓜苗不是我栽培的,我是从一个名叫何雨柱的少年手上购买的,他则是从一个年轻人手中购得。”陈文东说,“我很想找那个年轻人见面,但他最近没有通过何雨柱传回任何消息。研发出这样品种的专家,在农业研究方面的能力肯定远超于我,我非常希望能与之相会。”
陈文东心中充满了激动,但随之而来的一声长叹。“如此才华横溢且默默为国效力的人士却未受到国家应有的重视,实在是可惜。我一定得找到这位高手。若能得到他的帮助,国家的农业生产将有显着提升。”想到这里,他愈发感到激动和紧迫感。
前厅,阎家宅邸。阎阜贵年近四十,家中有六口人要抚养,包括他的三个儿子:长子阎解成刚满十三岁,次子阎解放,三儿子阎解睇均接近十一二岁左右。全家的经济支柱——阎阜贵每月收入仅为二十五元。养育这样一个大家庭,无疑压力巨大。
客厅里,三奶奶一边修补阎阜贵那件已补了许多次的衣服,一边问道:“老阎,今日那傻柱、易中海和贾家的事,你有何看法?”
阎阜贵正在仔细阅读书中的内容,闻言答道:“秀兰,我必须说一下,傻柱这名字柱子不喜欢听到,一旦流传开对他影响不好。看看今天,易中海一直叫他傻柱,最终却被小家伙打得惨败。”
“以后注意点,莫张口闭口傻柱。真到了那孩子与你争执,你这副老胳膊老腿可折腾不起。”听到阎阜贵这般指责,三奶奶不禁一阵慌张,“我这话确实不对头,往后我再也不叫他傻柱了。”
“还有你们几个,记住,以后见到何雨柱都要客气些,不要惹他。”阎阜贵担忧孩子们会不听话,尤其是长子阎解成,他加重语气告诫道:“听明白了吗?我可不是那种头脑简单的贾东旭,自然不愿与何雨柱起冲突。”闫解成回应,显得有些不服气,但显然已被中庭目睹的情景吓得不敢轻举妄动。看到这样的回答,阎阜贵才算放心,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松了口气,还真怕儿子跑去得罪何雨柱。
“阎老师在家吗?”
此时,何雨柱的声音在外头响起。
阎阜贵一家正谈到何雨柱,突然听见他的声音,都不禁吓了一跳。
几个人互相看看,神情各异。
阎阜贵比了个安静的手势,然后站起来去开门:“柱子,你来啦?之前的事情我也挺生气的,易老头和贾家母子真是太过分了。”
“你放心,只要有我在,就不会让你受欺负。”阎阜贵紧接着说道。
尽管如此,他也觉得颇为讽刺。明明自己已是成年人,却在面对这个年仅十六岁的何雨柱时感到了一丝害怕。
不知不觉间,何雨柱已经在四合院树立了相当的威信,让周围的人不自觉地对他产生了敬畏之心。
看到阎阜贵紧张的样子,何雨柱瞬间了然。
他微笑着摇摇头说:“阎老师,我来不是因为易中海和贾东旭的事情生气,而是来感谢您刚才的支持。这里有些鱼肉已经切好了,我和妹妹两人吃不了,您家里人多,正好给您添点菜色变化。”
虽然原则上他不太愿意与阎阜贵这样斤斤计较的人过多往来,但在之前的争执中,阎阜贵还是为他说了不少好话。此外,妹妹何雨水读三年级,平日里的关照也不可或缺。以德服人、恩怨分明的道理,他又怎么会不懂呢?
阎阜贵听到何雨柱的话,尤其是看到他手里的三斤鱼肉时,眼睛都亮了起来。
这些鱼肉按照市价,可值上一万二,比他自己一天的薪水还要多。
“柱子,太感谢你了,实际上我之前做的事情不过是小事一桩,而且那易中海和他的母亲确实太过分,作为街坊,自然要帮你的。”阎阜贵脸上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若不是前世就知道这人精明如老鼠般左右逢源,说不定还会以为他真心相助。
不过话说回来,阎阜贵这人也并非十恶不赦。
即使像许大茂那种混账,最终被秦淮如及其家属驱赶出门时,也是由阎阜贵帮忙安葬的。
由此可见,真正卑鄙小人的代表其实是易中海一家及秦淮如等。
“阎老师,我何雨柱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谁对我好,或者对我妹妹好,我自当铭记于心。请收下这三斤鱼肉吧,今后小女雨水还得请您在学校多多照看。”何雨柱真诚地说。
听到这里,阎阜贵心中对何雨柱的好感又加深了许多。
相比之下,何雨柱虽只有十六岁,但却展现出了一份超出年龄的成熟和世故。
反观自己的儿子,简直相差甚远。
“好吧,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秀兰,看看怎样将这些鱼料理一下。”阎阜贵爽快地答应下来。
阎阜贵朝三大妈望去。
三大妈察觉到他的眼神,微微欠身回应。
旋即接过那条鱼。
何雨柱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完成送鱼的任务后,
便径直离去了。
“实际上,柱子这小伙子也不错,处事明断清晰,看,他还想着我们家送鱼过来呢。”
三大妈望着眼前满满三斤重的鲜鱼,
面露微笑。
这些足够撑他们家过两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