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另一处朝阳派出所内的故事正准备发生……
“此事我们已经调查完毕,并在警方的处理下对何雨柱进行了教育改造。但在此案件中,你们因故意伤害他人导致他报警,影响较为恶劣。”
“现警告你们:将对你们实行一天拘留,但这并不代表你们只需承担轻微后果。若下次仍然未能改正,则不会只是拘留这么简单了。”
门口处,王队长严肃地看着聋老太等人说道。
易中海的脸色有些苍白,脸上带着淤青,显然昨晚受到了暴力对待。他曾报警求助,然而并没有获得及时救助。在拘留所被囚犯殴打,差点住进了医院。此刻得知警察终于准许他们离开,易中海激动得流泪,“非常感谢各位公安同志,我们一定会洗心革面,绝不再破坏四合院的和谐。”
看到易中海的悔意,王队长微微点头表示满意。
“既然这样,请回去吧。不过请记住:如果再次困扰何雨柱兄妹并向我们报案,后果会比这次拘留更为严重。”
得到承诺后,王队长转身离去,留下他们自行处理后续问题。
易中海边擦泪边搀扶着聋老太问到:“您没事吧,中海叔?”见警察离去,他连忙上前照顾起老太太来。
“真是活该!这些人简直就是畜牲!”提起昨夜的事,老太太突然大声哭喊着。她讲述了拘留期间遭到女囚欺辱,被迫为她们服务并在寒冷地上睡觉,以致感冒的情况。
“这帮家伙简直就是人不象人!”老太太愈发愤慨地控诉,说女囚不尊重她这个老人还 ** 其劳动。
在一旁,贾张氏和贾东旭显得极度不满。
贾张氏带哭道,“这都是那何雨柱害的,要不是他,我和我儿子哪会在拘留所受这般苦头!”
一提到昨天晚上因言语不当遭遇毒打的场景,贾张氏感觉拘留所有如地狱。她后悔当初没有三思而后行。
“妈,岂止是你一个人倒霉,昨晚我也吃了不少苦,脸被打成了这模样呢。”贾东旭抱怨道,鼻青脸肿的样子也确实可怜。
想到一切缘由是对方惹怒,几个人开始互相埋怨。
这时,易中海眉头皱了一下说:
“贾东旭,你跟我发什么牢 * ?跟何雨柱的恩怨私下处理就得了。没经我的允许你绝对不要找他麻烦。不然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贾张氏听到这些话,立刻不满起来,“你竟然说我家东旭怎么样,如果昨晚不是因为你的缘故,我家东旭和我怎么会挨何雨柱打?如果不是因为打了何雨柱,我和东旭怎么会被公安抓进派出所受苦。”
“不行,这件事绝对不能这么算数。公安不找何雨柱赔偿,但我们母子可是为了给你出头,所以你也得给我们母子一个交代。”
“赔偿?你这贾婆婆,明明是你自己先打的何雨柱。现在你还想找易中海赔钱?真是不知羞耻。”
聋老太听了这话。
瞬间被气到七窍生烟,
她伸手就向贾张氏挥去,贾张氏的头顶吃了一记狠的,顿时惊叫连连。
“老太太,不要以为您年纪大了我就不敢怎样,您要是再动手,我立马倒在这派出所门口装病。”
见聋老太大手一挥,贾张氏直接躺倒在地开始哭闹,并大声呼喊道:“警察同志啊,老太太在打人啦!”
这一幕让聋老太和易中海感到极度无语。
此时,警察也走了出来,脸色凝重警告道:
“派出所又不是闹市菜市场,不是你们吵架的地方。再不安静点三天拘留少不了你们的!”
一听有三天拘留之灾, 贾张氏赶忙站起:
“各位警察,我只是摔了一下,并没被打,别误会。”
面对这样一幕戏剧性的变化,所有人都无言以对。他们迅速收拾好心情回到了四合院。这边厢,何雨柱正推着一辆自行车慢慢而来,身着一件从陈雪茹那买来的崭新的黑色中山装。而聋老太平静如常地继续她的生活轨迹,在经过那几位时,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种沉寂的气息。这种静谧,让人心情压抑,沉重无比。
当他们互相瞥见了何雨柱。
“何雨柱?” “怎么是你?” 麻木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惊异与疑惑。
何雨柱穿着崭新的黑色中山装,面容俊逸。
他骑着崭新的凤凰自行车,显得十分自在。
聋老太几人的神情变得惊讶不已。
贾张氏愤怒指向前者质问:“你打了我们,按理应仍在拘留所里才对。你怎么出来啦? 你是不是越狱出来的。你这是违法逃犯行为,我要去报警抓你!”。
“儿子”,贾东旭也满心憎恨的补充说。“我们不去理他,直去派报了警吧”。
听后,
何雨柱轻蔑的一笑,盯着母子两人说:“贾家的人,要是觉得自己的头脑出了故障,去医院检查一下。 别没事给自己惹祸上身。我什么违法乱纪的证据,都只是你信口开河而已”。
翻译并整理后的版本:
“贾夫人,请注意言语分寸。你儿子被打是事实,但这不是何先生的问题。如果真要追究责任,你该反省的是自己的行为举止不当。”
聋夫人说道。
\"而且事情并没有完,你必须为我们的遭遇支付相应的赔偿。”她补充道
“补偿? 您这是何意?” 中山先生不解道。
“哼!” 贾夫人怒目而视。 “如果你认为可以轻松逃避,那就是大错特错了。你不仅伤害了我们,而且还让我们因此被抓进去。你应该为这一切负责,付出应有的代价。”
贾张女士指着对方:“易兄,您知道这是他的错误,难道不需要赔偿吗?如果我们不出面,他又怎么可能陷入困境呢?”
这时,老妇人火冒三丈。
抬起手臂,便冲上前给了贾张一个耳光。
后者随即发出尖叫,并扬言要在警察那里制造混乱。
看到这个情景,
两位长者都显得极为困惑。
警察走出来说:“这里是公共秩序机关,请保持冷静和秩序良好。如果再发生任何争吵或纠纷,我们将采取必要的拘留措施。” 他说完。
意识到即将遭受处罚,这位妇女马上收住嘴:
”警察先生们误会发生,我只是不小心摔倒,请相信我们。“她说,表现出非常快变脸的速度。
最终众人无话可说,回到院子里,而何则独自推自行车走着。
当他看到几位旧识后,
大家都愣住了片刻。
何先生换上了笔挺的衣服,并骑着漂亮的新自行车出现了。聋老人与同伴们面面相觑,显得十分震惊。
“这...这不是在做梦吧?”
贾妈妈立即质问:\"何! 我们之前还在牢房,你为何不在里面?\"
贾旭也加入责备:“父亲大人,我们还是去找警局解决这事为妙!”
但这位年轻男子用轻蔑的视线扫过二人:
\"贾姓一家若不是脑子不清楚,就别到处瞎讲话,我的行踪如何轮得到你来质疑?”
“若真想解决问题,不如先反思自身的行为是否过于鲁莽,然后再讨论如何赔偿。至于逃出拘留所的说法更是无稽之谈,纯属你自己编造的事实罢了”,何先生补充解释道。
“我何雨柱一向行得正坐得端,公安部门已经彻底查清楚我的情况,并确认我是清白的,因此让我回家。你们有意见?尽管去找公安吧,我可没空跟你们纠缠。”
说完这句话,何雨柱转身直接骑上自行车朝院子里走。易中海一听,皱眉赶忙上前拦住他,“何雨柱,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必须说清楚……”
然而,面对易中海的阻拦,何雨柱只是冷硬地吐出了一个字:“滚。”
他猛地一用力,轻松撞开易中海,后者不由发出一声闷哼,直直被撞倒在地。“傻柱,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竟然这么对待中海,你简直无法无天!”聋老太见此情景勃然大怒,抬手欲打何雨柱,却被他灵巧避开,反而令她自己摔倒在地并发出痛呼声。
“何雨柱,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老人?你这是要反了吗?”旁观者纷纷责备。但何雨柱毫不示弱,目光扫视四周道:“够了!我不想再听你们这些无理取闹的话。我已经说过,有问题去找公安啊!如果再纠缠不清,我不介意送你们去鸡公山报到。”
众人闻言,顿时沉默不语,显然被这突然强硬的态度吓得愣住了。阎阜贵和其他几位住户随后赶到院子,听见了刚才的事态发展。阎阜贵立即为护着何雨柱出头。
“三大爷,没事就好,但有些人总想找茬说我从公安局逃出来要抓我去警察局。”
阎阜贵脸色一沉,明白这些人又在为难何雨柱,转过头来斥道:“老太太,易中海,您们到底是不是真的脑子有问题?人家公安都说了是亲自送回来的,怎么可能是他自己跑回来的?真觉得柱子有问题,请直接找公安问个明白吧。我现在也是四合院里的‘管事’之一,如果你们再故意刁难何雨柱,就别怪我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