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快来辱虐我吧!”
在紫金魔神的视角,他那癫狂的声音在神殿中回荡,如同夜枭的啼叫,阴森而恐怖。
他的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那光芒炽热得仿佛要将周围的一切都燃烧殆尽。
而在旁观者的视角,那只紫毛鸡一直在咯咯咯个不停。
“你砍掉我的一对鸡翅,我还会长出千千万万对鸡翅!”
紫金魔神一边咆哮着,一边用力地挣扎着,身上的绳索被他挣得 “嘎吱嘎吱” 作响,仿佛下一秒就会断裂。
但这也只是紫金魔神的错觉。
他那庞大的身躯在空中胡乱扑腾,神情已经完全陷入了一种魔怔的状态,像是被恶魔附身一般,歇斯底里地宣泄着他内心的狂热与疯狂。
这一幕,把绑在旁边的老天神之主圣穹御吓得不轻。
圣穹御被绑在架子上,那绑缚的姿势极为妖娆,与他此刻惊恐的表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一向风轻云淡的圣穹御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恐惧,眼球像是要从眼眶中蹦出来一般。
他的嘴唇不停地颤抖着,想要呼喊,却因为过度的害怕而发不出声音。
圣穹御的身体也在不受控制地颤抖,就像一片在狂风中瑟瑟发抖的树叶。
“这只紫毛鸡刚才是不是被砍的怕不是翅膀,而是脑袋吧?”
圣穹御的内心声音带着哭腔,在颤抖中好不容易挤出了这句话。
他害怕极了,尤其是当他意识到他们两个离得如此之近,那种恐惧如同冰冷的毒蛇,紧紧地缠绕着他的心脏。
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即将遭受的厄运,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自己被砍去翅膀的可怕画面。
每一个想象中的细节都如此真实,让他的恐惧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涌来。
他试图挣脱绳索,但那绳索却像是有生命一般,越挣扎似乎就绑得越紧。
于是,圣穹御眼睁睁地近距离看着那只紫毛鸡被来来回回地砍了十多次。
他的眼睛瞪得极大,眼中满是惊恐与不忍,那画面如同噩梦般深深烙印在他的脑海中。
每一次刀刃落下,他都会不自觉地颤抖一下,仿佛那刀是砍在自己身上。
但,那只紫毛鸡却越来越亢奋,它那原本就疯狂的眼神变得更加炽热,仿佛燃烧着两团永不熄灭的火焰。
它在架子上疯狂地扑腾着,嘴里不断地呼喊着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语,那声音尖锐而刺耳,在这寂静而又充满血腥的屠宰场里回荡。
每一次被砍去翅膀,它都没有丝毫痛苦的表情,仿佛被砍掉的不是它自己的身体部分,而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直到那只可怕的小柯基,推着满载着紫色鸡翅的小推车离开,那只紫毛鸡依旧在疯狂扑腾,嘴里语无伦次地喊着什么 “是兄弟就来砍我” 之类的慷慨就义之词。
它的声音已经变得沙哑,但那股狂热劲儿却丝毫不减。
它的目光紧紧盯着小推车离去的方向,眼神中充满了渴望,急切地希望它能再次回来。
“确实够兄弟,为了大家,你居然硬扛了十几次断翅之痛,英雄呐。”
一旁的圣穹御忽然觉得自己错怪紫毛鸡了,他的眼中闪烁着感动的泪花。
他看着紫毛鸡那副英勇就义的模样,心中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各种滋味涌上心头,那是越看越不是滋味。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想说些什么,却又发不出声音。
最终,两行感动的泪水顺着他的脸颊缓缓流下,那泪水在他的脸上留下了两道清晰的痕迹。
“你不要过来呀!”
而当圣穹御看到推着小推车越来越近的球球,眼中的恐惧瞬间达到了顶点,他疯狂地呐喊着。
他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变得尖锐,如同夜枭的啼叫。
他的身体拼命地向后缩,试图远离球球,尽管他被绳索紧紧绑着,无法挪动分毫,但他的本能反应依然如此强烈。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哀求,仿佛在向球球求饶,希望他能放过自己。
“有本事继续冲我来,千万不要难为其他的兄弟!”
紫金魔神看到球球离开,不再投食和切他的翅膀,顿时急红了眼。
它的眼睛像是两颗燃烧的炭火,通红而炽热。
它奋力地挣扎着,身上的绳索被挣得 “嘎吱嘎吱” 作响,似乎下一秒就会断裂。
它朝着球球离去的方向大声呼喊,那声音在神殿中回荡,带着一种无畏的勇气和牺牲精神。
“兄弟啊,英雄啊!”
听到紫金魔神这话后,圣穹御和其他的鸡都再次被感动了,瞬间感慨万分。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敬佩与感动,看向紫金魔神的目光就像在看一位伟大的救世主。
一些鸡甚至流下了感动的泪水,它们的身体微微颤抖着,被紫金魔神的精神所深深打动。
仿佛在这充满血腥与恐惧的环境中,紫金魔神的行为就像一束光照亮了他们的心灵,让他们感受到了一种超越生死的兄弟情谊。
“兄弟,勇敢一点,千万不要怕!”
圣穹御身旁那只绿毛鸡扯着嗓子大声喊道,它那绿豆般的小眼睛里闪烁着鼓励的光芒,五彩的羽毛因激动而微微颤抖。
它奋力地扭动着被绳索绑住的身体,试图靠近圣穹御一些,脖子伸得老长,像是要把勇气通过眼神传递给对方。
“因为,就算你怕也没有什么卵用!”
它边说边用力地点着头,那模样就像一个经验老到的导师在给新手传授秘籍。
其他的鸡听到绿毛鸡的呼喊,也纷纷应和起来。
它们或扯着嗓子嘶叫,或用力地扑腾着翅膀,尽管被绑得严严实实,但那股子劲儿就像要冲破这束缚一般。
一时间,整个空间都被它们嘈杂的声音填满,那声音如同汹涌澎湃的海浪,一波接着一波,冲击着每个人的耳膜。
“第一次可能会有点痛,第二次就习惯了,后面如果还觉得痛,那咱们就躺平好好享受这份痛楚。”
另一只红毛鸡昂着头,眼中透着一种 “过来人” 的淡定,不紧不慢地说道。
它那一身红得似火的羽毛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耀眼,就像一团燃烧的火焰。
它微微晃动着身子,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种莫名的自信,仿佛它已经经历过无数次这样的磨难,早已对疼痛麻木不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