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拐弯处,大白鲨就尾随狮子王而去,大白鲨有遁身术,紧要关头可以起到非常好的保护作用。
说好重点保护何雨柱,但何雨柱说狮子王更凶险,让大白鲨尾随狮子王。
难的不是狮子王,也不是何雨柱,是大白鲨,他有遁身术,是出其不意的好帮手,但分身乏术,只能去一边。
去哪边,都担心另一边。
何雨柱骑着单车,到了师范大学图书馆,在书架背后开了门,怕门开得太大,万一门外的人防护不力,雪尸冲进空间,就是空前的大灾难。
出现这种情况,就是他也死了,门口开得太大,没办法关闭,空间就成了雪尸的自由牧场,所以,开的门只比一人稍宽,确保雪尸雪狼都进不去。
留下野牛看守门口,除了师范大学方圆十公里,全城铺天盖地收到信息——疏散点清华大学。
而信息塔的黑客开始逐一向师范大学周边的人发送消息——图书馆二楼。
全城都在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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狮子王在前,萧建峰在后,去的是特种大队。
他们隐蔽在两公里之外,何雨柱还没到现身的时间,这里没有任何动静。
一刻钟过去了。
狮子王抬手看看表,现身时间早已经过了,这边还没有动静,莫非黄爷爷比何雨柱还重要?
他正要行动,一辆辆大货车驶出特种大队在城里的安全屋的小区,狮子王揣测雪尸和雪狼藏在大货车里。
另一边,以清华大学为中心点,各路小轿车都在奔赴。
师范大学操场。
揭去人皮面具的何雨柱悠闲地走在操场中央,所有角落的监控对头齐齐对准他,跟着他移动。
空间看门人出现了,可以想象,雪尸先生们该有多兴奋,是活捉,还是击毙?
他加快了脚步,低着头进了教学大楼,在5层阳台找到合适的藏身角落。
板齿犀和春天就在他的斜对面,野牛在图书馆二楼,新近配了武器的几人也各就各位。
不少学生背着书包,匆匆走进图书馆,不管他们有没有收到信息,都会被野牛招揽进空间。
何雨柱坐在地上,背靠着墙壁,默默地念叨,“老子更改遗嘱了,如果我没了,空间继承人是板齿犀,板齿犀,你他妈的聪明一点,绝对不能让我死在雪尸手上,我宁肯死在你手上。”
昨晚,他和板齿犀握了手,算是达成了一致。
推辞个屁。
又不是为了自己。
守门人没啥好当的,比谁都危险,就凭体内残存的白乎乎的液体就能说明问题。
板齿犀答应了。
他害怕板齿犀说话不算数,又找到春天作了交代:“如果柱子哥哥落在雪尸手上,你记得,一弹珠打在哥哥脑门上,一定要这样,才能保住空间。不能让雪尸把空间抢走了。”
“那柱子哥哥就死了。”春天哭了。
他搂住了春天,“不要哭,春天是勇敢的战士,你看看,哪个战士怕死?战士都不怕死,都不会哭。”
此时,他扪心自问,“安全吧,应该没问题吧。”
耳麦传来板齿犀的声音,“来了。应战。美洲豹,你回图书馆。”
切,这时候回图书馆,那狮子王还要不要撤,其他师生还要不要撤?
怎么样,也得狮子王一行人进了空间,自己才能撤。
“豹子,豹子,听我的,数量不多,我们能够应付,你回图书馆,就能把它们引到有利位置。”板齿犀说得挺像回事,但何雨柱还是有所怀疑,这是他妈的放水。
“我这里挺好,你们不用顾忌我。”何雨柱发了声。
大货车快速撞破了围墙,直奔操场,利爪抓破地面砖头,穷凶极恶地扑进了建筑物。
拿着平板仪器的雪尸看着小亮点,渐渐减弱,然后消失了,它以为仪器出了问题,拼命地摇晃着仪器,结果摇出来千百颗小亮点,密密麻麻。
木马种了一枝毒药,席卷了全球的网络,继而感染了连接上的外星生物的网络。
这种病毒铺天盖地。
可以说,地球的网络彻底瘫痪,同时,银河系的网络都瘫痪了。
信息塔侧面的木马得意地拍一下大腿,和弟弟蠕虫击了一下掌,人类文明以来,最成功的一次反击。
biubiubiu……
弹珠呼啸而过,倏倏倏,箭从驽中射出去。
何雨柱站起来,拔出大刀,扔向离自己最近的黑乎乎的庞然大物,“去你妈的,还搞伪装。”
一个个学生和教授仓惶进了图书馆,跟着指引进了图书馆二楼,侧着身进了空间,很快,空间外排起了队。
“美洲豹,门太小了,卡住了。”守在门口的队员焦急对着了耳麦大喊。
明明说好疏散人,结果不少人搬起了垒在墙角的纸箱子,里面全是图书。
昨晚,收到信息的联络人,带着几名志愿者连夜打包,这是最后一次撤走师范大学图书的机会。
失不再来。
他们想到光秃秃的空间,除了物资匮乏,最要命的是没有图书,当然,有不少学生用大硬盘下载了网络上的书籍。
这一箱箱纸质图书,显然拖慢了疏散的速度。
扛着抱着纸箱子的学生排起了队,没想到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图书馆二楼已经人满为患,连书柜之间的通道也站满了人,队伍已经排到了一楼大门口。
门外还有陆续赶到的学生,很快,外星生物就会发现图书馆内的猫腻。
危险正在临近。
“进人,先进人。”维持秩序的队员希望能制止这些学生。
搬上纸箱子的学生,央求道:“我力气大,走得快。”
书跟着学生进了空间,何雨柱听到了野牛和队员们的通话,他用望远镜观测周边,唯一不对劲的就是驶进来十几辆大货车,停在操场上。
评估局势并没有自己想象的严峻。
他跳出窗外,顺着水管往下爬,直奔图书馆,一边跑一边试图打开空间门。
快了,快了。
哗,他感应到门开了。
后脑勺凉凉的,凌厉的风从后面扑来,他听到了板齿犀的警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