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城盛产青玉,这次去正好挑几块玉料,我想试试自己雕点东西。”
李莲花靠在椅子上,怀里抱着狐狸精,有一搭没一搭的揉着狐狸精的头。
“都行,让玉红烛给你找,反正她是玉城城主。”
斯内普在旁边小心的打理他种的药材。
在莲花楼没有别人的时候,斯内普更倾向于陪在李莲花身边,而不是待在魔药间里。
反正除了研究制药,他还有很多别的事情可以做。
而他自己也很享受这种陪在爱人身边,随意打发时间的感觉。
“就找两块玉料练手,哪里就需要劳烦人家城主了。人家当城主还是挺忙的。”
李莲花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享受的眯了眯眼,懒洋洋的说道。
“我看她一天挺闲的。”
斯内普手上的活没停,淡淡的回了一句。
玉红烛,玉城如今的城主,曾经金鸳盟的十二凤之一。
十二凤除了笛飞声一路打榜救下来的人,还有就是一些投靠金鸳盟的势力送来的女子。
本意是送给笛飞声的礼物,可惜这个木头他不解风情。
索性一起编了个十二凤的位置,让她们全部成了金鸳盟的护法。
其中不乏有人对笛飞声心怀爱慕,可惜明示暗示,这根木头根本察觉不到。
再加上他一心练武不常在盟中露面,常年在外跟人比武。
大家见笛飞声确实没有这方面的心思,也不会刻意为难下属,索性歇了心里那点心思,兢兢业业干起了护法的活。
可惜后来又来了个角丽谯。
角丽谯一心痴念笛飞声,见不得他身边有别的异性。
十年前东海一战,正好角丽谯有心排除异己,在金鸳盟总坛埋下雷火,然后派十二凤死守总坛。
那一战后十二凤只活下来五个,但角丽谯仍旧没有放过她们。
不到一年,剩下的五个也死伤殆尽。
唯有玉红烛见形势不妙,及时回了玉城并招赘了一个丈夫,以示对尊上没有想法,才得以幸存。
见她如此识相角丽谯才放心,同意把笛飞声放在玉城后山闭关养伤。
就这样角丽谯对于红烛还是没有彻底放心,见她跟丈夫感情逐渐变淡,于是又出了新的手段。
当朝宰相之孙宗正明珠和玉红烛的妹妹玉秋霜订了亲。
但恰好这宗政明珠也是角丽谯的入幕之宾,对角丽谯爱的痴狂。
于是角丽谯眼珠一转,指使宗正明珠去勾引玉红烛。
角丽谯生性恶毒,最喜欢看这种两男争一女姐妹为了男人反目成仇的故事了。
玉红烛其人,能力手腕都是一绝,最重要的是对笛飞声忠心耿耿。
她刚当上城主那会儿,金鸳盟解散,百川院和江湖各派都在抓捕金鸳盟盟众。
玉家其他分支的人见她没有了倚仗,都想来分一杯羹。
那时候玉红烛也不过二十出头,她父亲已经死了,只留下她和妹妹相依为命。
想要坐稳玉城城主的位置,玉红烛那双手可没少沾血。
在这种群狼环伺的情况下,玉红烛仍然力排众议,一力安排笛飞声在玉城后山养伤。
其忠心程度可见一斑。
在过去的这几年里,笛飞声绝大部分时间都逗留在莲花楼中,只是偶尔会返回玉城一趟。
这其中若没有玉红烛在其中巧妙周旋、精心遮掩,恐怕早就被角丽谯察觉了端倪。
角丽谯是一个很聪明的人,关于笛飞声的事又事事上心。
能瞒过角丽谯,玉红烛的配合是至关重要的一环。
在笛飞声离开玉城后没多久,仅仅凭借着一些细微的蛛丝马迹,玉红烛便推断出笛飞声并未在后山闭关修炼。
在猜出这一点后,玉红烛不动声色,虽然不知道尊上这么做的用意,但还是乖乖配合为他做掩护。
在某一次角丽谯前来探望之前,玉红烛当机立断,迅速且隐秘地给无颜传递了重要消息。
也是因为她传的这道消息,无颜和笛飞声才知道她早已发现了笛飞声不在玉城。
玉红烛的能力可见一斑。
见她如此忠心,无颜投桃报李,把宗正明珠是角丽谯派来的事告诉了她。
那时,在宗政明珠的追求下,玉红烛已经有些意动。
得知这个消息后自然是大怒。
自己步步退让角丽谯还紧逼不放,这让玉红烛很是气愤。
但碍于角丽谯手段很辣,身边能人不少,只能暗中给她使绊子,不敢明面上撕破脸。
与丈夫感情不睦,情郎的接近又别有目的,玉红烛索性破罐子破摔,养了好几个男宠。
现在这玉城每天热闹的很。
玉城城主和几个男宠的花边新闻传的整个江湖都是。
所以斯内普才说,感觉玉红烛每天挺闲的。
莲花楼的两位名医走到哪儿都是座上宾,在玉城也不例外。
虽然不知道这两人的身份,但自家尊上这些年都待在那儿玉红烛还是心里有数的。
见莲花楼来到玉城,玉红烛自然是郑重欢迎,好声好气的招待两位尊上的好友。
于是李莲花和斯内普直接入住了城主府,顺便还看了一场大戏。
玉红烛的丈夫和她妹妹玉秋霜的朋友搞到一起了。
还是被玉秋霜发现的。
一来就遇上这么劲爆的大戏,看得李莲花津津有味,只恨手上没有一盘瓜子。
“好你个玉穆蓝,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敢搞我妹妹身边的人。”
看着被侍卫带上来的两人,玉红烛上去就给了她丈夫一巴掌。
“你都敢光明正大养男宠了,你又算什么好东西?”
玉红烛那一巴掌力气很大,玉穆蓝嘴角破了,血顺着嘴角流到了下巴。
“男人可以三妻四妾,我为什么不可以?我都当城主了,有几个男人不是很正常吗?”
对于玉穆蓝的指责,玉红烛毫不心虚。
她当时招赘就是为了把权力掌握在自己手里,怎么会将这个名义上的丈夫放在眼里?
不过是找几个男宠罢了,男人有了权力,谁不纳几房妾?
她不过是行使了一个有权利的人可以行使的权利罢了。
至于那些指责?不过是弱者发出的噪音。
“云娇,你来说,为什么要和他搞在一起,你是没见过男人吗?”
抽过一巴掌,玉红烛的情绪稳定多了。
她理了理衣服,坐下端起茶杯,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茶,问下面跪着的云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