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位镇的镇长,名叫塔普,家里世世代代都是这里的镇长,他身材到了中年难免会有些发福。
此时,塔普他满头大汗,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自己或者是家族以前得罪过什么人,但是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
“你到底想干什么?”塔普颤抖的声音中蕴含着恐惧。
羽宫莲耳朵捕抓到关键词“你”
什么你,他一个回头,看到凯撒、西特还有杰正隐藏在阴影中,靠在墙站着一言不发。
byd他们在干什么,又是在cos谁?
不管他们这个了,现在是拷问时间。
“我问,你答,你懂的。”羽宫莲隐藏在黑暗中只露出一只手,同时他尽量让自己说话能说短句就说短句。
镇长被强光照射下不断的点头,表示自己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名字。”
“塔普·维多。”
“年龄。”
“56岁。”
“性别。”
“.....”塔普·维多突然一阵沉默,小眼睛不断的看向羽宫莲所在的位置,不知道在想起什么。
“嗯?”羽宫莲没有听到回复,催促着他。
塔普·维多身体微微的颤抖了一下,怪异的说出自己的性别“男。”
羽宫莲点了点头,刚想继续问下去。
镇长塔普·维多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
“你该不会是最近帝国出现的‘歧性者’吧?”
镇长塔普·维多的一段话给羽宫莲给干沉默了,他心想这啥玩意啊?
这时镇长塔普·维多久久没有等到羽宫莲的回复,此时他终于可以确定此人为什么要绑架他了。
这时凯撒来到了羽宫莲背后,拉住他的肩膀。
“你这拷问能不能快一点。”
“你能告诉我’歧信者‘是什么玩意?歧视别人守信吗?”
羽宫莲满头的问号,莫名其妙的被别人说自己是‘歧信者’他认为自己很守信啊,而且他从字面意思的理解就是歧视守信。
凯撒满头黑线,但在黑暗中他看不见,歧视守信,你是怎么想出来的,理解也不是这样理解吧?
“到底是什么玩意?他为什么会认为我是歧信者?”
“我又不怎么清楚,但我能明确的告诉是歧性者,不是歧信者。”
“这不是没有区别吗?”羽宫莲满头问号,什么叫不是歧信者又是歧信者了?
凯撒无语的一拍脑门,开始为羽宫莲讲解关于’歧性者‘的故事。
他先是纠正羽宫莲是性别的性不是信任的信,羽宫莲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
然后凯撒继续的解释着,直到了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羽宫莲为止。
“好了,我就知道那么多。”
“阿里嘎多,大帝哥桑。”
“行了行了,快点去问。”凯撒最后拍了拍羽宫莲的肩膀,又回到了墙边站着。
“原来这就是歧性者?”羽宫莲回想起凯撒所说的。
凯撒告诉他,歧性者就是一群怪异的人,最喜欢干的事就是绑架别人,什么也不要,就是和查户口一样问被绑架者问题,这也是他被认为是歧性者的原因。
当然凯撒所说的还不止这些,被绑架者到最后都会被问关于性别的问题,如果你说你是xx性他就会说你歧视xx,也因为每次杀人时都会说你歧视xx,所以被称为歧性者,原因就是这么的简单。
他同时注意到突然已经变的释怀起来的镇长,好像叫塔普·维多来着。
“等等,我知道你很想睡,但你先别睡。”
“我问你,你与内裤魔人的关系?或者是你知道多少。”
塔普镇长突然松了一口气,有可能是小命得到了保全。
他如实的说了出来,和情报里面相差不大。
不会,我tm是抓错人了吧?
“我有一个问题,你是不是帝国上面派遣下来的?”镇长塔普小心翼翼的问道。
因为昨天他得到了别人的通知,说是叫自己尽量配合着他们的调查。
“上面叫我尽量配合着你的行动。”
坏了,不会真的那么倒霉吧?随便一抓就抓到了自己人?
幸亏他还没有上酷刑,要不然....
羽宫莲脑海中已经出现自己坐在法庭被告人的椅子上的场景,然后我的律师是那个家伙,坏了我怎么会做这个梦。
事不宜迟先开溜。
羽宫莲来到甜蜜小家的成员身边,小声的询问着,同时眼睛看向迟迟没有得到回复而急了的镇长塔普的方向。
“怎么回事?要到情报了?”先开口的是凯撒,其余人也好奇的看向羽宫莲。
羽宫莲脸一黑,突然好想回去给那个信誓旦旦说镇长有问题的自己一巴掌。
“别提了别提了,byd我们好像抓错了人。”
“那怎么办?”凯撒还有西特互相对视着。
这时,羽宫莲发现杰不见了。
“我们这里是不是少了一个人?”
“你说杰吗?他有了新的发现所以去收集其他情报去了。不过先别管他,先想想镇长怎么处理。”凯撒摇了摇头,他也暂时也想不出怎么可以完美的解决这个问题。
“要不直接做掉?”说出这个话的不是羽宫莲,是一直很少说话的西特。
西特拿着一着支尖锐的笔,此时他正在看向久久没有得到回复已经急了的镇长塔普。
“这不太好吧?”凯撒感觉这样不太好。
“等等我有一计!”羽宫莲突然又窜出来。
“你还有什么办法?”凯撒和西特看着他是他们中的一员,勉强决定还是在信任羽宫莲一次。
羽宫莲低下头和西特和凯撒说出自己的计划。
“你确定这样没事?”
“没事的信我就完事了。”羽宫莲又自信满满的拍了拍胸口。
“你上次也是这样说的。”西特抹着眼镜。
“这次真的。”
然后西特也没有多说什么。
羽宫莲又拿出那根一棒子给镇长塔普给敲晕熟悉的棒子。
此时的镇长已经有点崩溃了,毕竟莫名其妙的被人打晕带来这个地方然后问了一些奇怪的问题,原本以为小命要不保了,没有想到的是最后都是自己人,事后那人还不见了,这谁不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