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墨沉默了片刻,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他轻轻拍了拍陆岑岑的手背,低声说道:“其实,我也觉得有些奇怪。
刘莎的出现确实有些突兀,尤其是她竟然能准确地找到我们。
我们这次野餐是临时决定的,除了家里人,没人知道我们的行程。”
陆岑岑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担忧:“你是说……她可能一直在跟踪我们?”
肖墨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不确定:“我不确定,但她的行为确实有些反常。
刘莎以前虽然有些任性,但还不至于做出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
而且,她刚才的态度……似乎带着某种目的。”
陆岑岑沉思片刻,忽然想到了什么,低声说道:“肖墨,你有没有觉得……刘莎可能不是单纯因为喜欢你,特意地来找你叙旧?我们都已经结婚生娃了,而且还是有三个娃,一般人就算是喜欢你,也不会这么明目张胆吧?”
肖墨的眼神变得凝重起来。他回想起刘莎刚才的言行,感觉和以前的刘莎相差挺大的。
“岑岑,你说得对。”肖墨低声说道,“刘莎的行为确实不像是单纯的旧喜欢我。她可能……另有目的。”
陆岑岑的心跳加快了几分,她紧紧握住肖墨的手,声音有些颤抖:“肖墨,你说……她会不会是……特务?”
肖墨的瞳孔微微一缩,显然被这个猜测震惊了。
他沉默了片刻,随后缓缓点头:“不排除这种可能。刘莎之前公派去国外学习,回国后行为举止变得有些奇怪。如果她在国外被策反了,那她现在的行为就解释得通了。”
陆岑岑的脸色变得苍白,她低声说道:“如果她真的是特务,那她接近你的目的……可能不仅仅是为了破坏我们的感情,而是想从你这里获取什么信息。”
肖墨点了点头,语气变得严肃起来:“没错,我在负责科研所一个重要项目的安保工作,如果刘莎真的是特务,那她的目标很可能就是那些资料。”
两人沉默了片刻,夜风轻轻拂过,带来一丝凉意。
陆岑岑靠在肖墨的肩膀上,低声说道:“那我们该怎么办?要不要报警?”
肖墨摇了摇头,低声说道:“暂时还不能轻举妄动。我们没有确凿的证据,贸然报警只会打草惊蛇。而且,如果刘莎真的是特务,她背后可能还有更大的组织。我们需要小心行事。”
陆岑岑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那我们要不要试探她一下?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
肖墨沉思片刻,随后说道:“可以,但我们必须非常小心。刘莎既然敢直接找上门来,说明她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我们不能让她察觉到我们在怀疑她。”
陆岑岑轻轻叹了口气,低声说道:“肖墨,你一定要小心。我不想你和孩子们受到任何伤害。”
肖墨握紧了她的手,语气坚定:“放心吧,我会保护好你们。无论刘莎想做什么,我都不会让她得逞。”
第二天一早,一家人收拾好帐篷,准备下山。
肖墨一路上显得格外警惕,时不时回头张望,似乎在观察是否有人跟踪。
陆岑岑则紧紧牵着两个孩子的手,生怕他们离开自己的视线。
回到家中后,肖墨立刻联系了上级,将刘莎的情况简单说明了一下。
几天后,肖墨接到了刘莎的电话。
电话那头,刘莎的声音依旧带着几分亲昵:“肖墨哥哥,最近有空吗?我想请你吃个饭,叙叙旧。”
肖墨沉默了片刻,随后淡淡地说道:“刘莎,我们之间没什么好叙的。如果你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说。”
刘莎轻笑了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挑衅:“肖墨哥哥,你还是这么冷淡。不过,我这次找你,确实有件重要的事情想和你谈谈。关于你儿子肖润泽的。”
知道她故意约自己出去探消息,肖墨依旧保持着冷静:“刘莎,我儿子能有什么事,如果你没有别的事情,我就挂了。”
刘莎的声音忽然变得冰冷:“肖墨,别装傻了。我知道你儿子是科研所的一员,小小年纪就如此了不得,你说,其他国家知道了会怎么做?”
肖墨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他冷冷地说道:“刘莎,你果然别有用心。你到底想干什么?”
刘莎轻笑了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得意:“肖墨哥哥,我只是想和你合作而已。只要你把项目你负责安保的那个项目的核心资料拿出来交给我,我保证不会伤害你儿子,也不会把他是研究所里重要的成员这一消息散播出去。”
肖墨握紧了拳头,声音低沉而坚定:“刘莎,你休想。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刘莎冷笑了一声:“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说完,她挂断了电话。
肖墨放下电话,脸色凝重。他知道,刘莎已经彻底撕下了伪装,打算破罐子破摔了,接下来,她还真可能会把润泽的身份曝光出去
接下来的几天,肖墨让陆岑岑母子三人人直接住进了空间里,他把肖润泽的身份被刘莎知道的事,告诉了白所长,还给肖润泽请了一段时间的假。
白所长听了后,都快气死了,现在研究所有好多项目都等着肖润泽回来启动,现在好了,他的身份被泄露了,为了他的安全着想,肖润泽暂时是不能回研究院了,院里现在多半是出了内鬼。
肖墨挂了白所长的电话后,心情沉重无比。
他知道,刘莎的威胁不仅仅是针对肖润泽,更是对整个科研所乃至国家安全的挑战。
白所长在得知情况后,立即启动了内部调查程序,试图找出泄露肖润泽身份的内鬼。
与此同时,肖墨也加强了家中的安保措施。
当然了,这都是做做样子,现在陆岑岑和肖润泽还有肖沁雅母子三人正在空间里,吃着小美为他们做的美食,不知道多惬意。
几天后,肖墨接到了白所长的电话。电话那头,白所长的声音显得格外严肃:“肖墨,我们初步怀疑研究所内部有人与外部势力勾结,但目前还没有确凿的证据。
刘莎的背景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了,她在国外学习期间确实接触过一些可疑人物,极有可能已经被策反。现在最重要的是保护好润泽,绝不能让他的身份进一步曝光。”
肖墨点了点头,沉声说道:“白所长,我明白。润泽现在在家里,暂时是安全的。
但刘莎既然敢威胁我,说明她背后还有更大的势力。我们必须尽快找到她的同伙,否则润泽的安全无法得到保障。”
白所长沉吟片刻,随后说道:“肖墨,我有个计划。既然刘莎的目标是你负责的安保的那个项目,我们可以设下一个圈套,引诱她现身。
你假装同意与她合作,提供一些半真半假的资料,等她上钩后,我们再一举拿下她。”
肖墨皱了皱眉,语气中带着几分担忧:“白所长,这个计划风险很大。刘莎不是那么容易上当的人,如果她察觉到我们在设局,可能会采取更极端的行动。”
白所长叹了口气,语气坚定:“肖墨,我知道这个计划有风险,但这是我们目前唯一的机会。
润泽的身份已经初步暴露,如果不尽快解决刘莎,后果不堪设想。
你放心,我们会全力配合你,确保你和家人的安全。”
肖墨沉默了片刻,最终点了点头:“好,我同意这个计划。”
几天后,肖墨按照计划,主动联系了刘莎。
电话接通后,刘莎的声音依旧带着几分得意:“肖墨哥哥,你终于想通了?”
肖墨冷冷地说道:“刘莎,我可以把项目的核心资料交给你,但你必须保证不会伤害润泽。”
刘莎轻笑了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肖墨哥哥,你终于肯低头了?放心,只要你按我说的做,我保证你的儿子平安无事。”
肖墨强压下心中的怒火,低声说道:“好,你说吧,怎么交易?”
刘莎的声音变得严肃起来:“明天晚上八点,你带着资料到城郊的废弃工厂。记住,只能你一个人来,如果我发现有其他人,后果自负。”
肖墨点了点头,语气平静:“好,我会准时到。”
挂断电话后,肖墨立即联系了白所长,将刘莎的要求详细说明。
白所长迅速部署了行动方案,安排了特殊部队一支精锐的小队埋伏在废弃工厂周围,准备在刘莎现身时将其抓捕。
第二天晚上,肖墨按照约定,独自一人驱车前往城郊的废弃工厂。
夜色深沉,工厂周围一片寂静,只有风吹过杂草的沙沙声。肖墨握紧了手中的文件袋,心中暗自警惕。
当他走进工厂时,刘莎已经等在那里。她穿着一身黑色风衣,脸上带着一丝冷笑:“肖墨哥哥,你果然守信用。”
肖墨冷冷地看着她,将文件袋递了过去:“资料在这里,你答应我的事呢?”
刘莎接过文件袋,打开看了一眼,满意地点了点头:“很好,肖墨哥哥,你果然识时务,这资料没问题。”
她顿了顿,语气中带着几分威胁,“不过,为了确保你不会反悔,我还需要你帮我做一件事。”
肖墨皱了皱眉,语气中带着几分警惕:“你还想干什么?”
刘莎轻笑了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得意:“很简单,你只需要告诉我,你们科研所的下一步计划是什么。尤其是关于那个新项目的细节。”
肖墨的心猛地一沉,他知道,刘莎的目标不仅仅是手头的资料,她还想获取更多的机密信息。
他强压下心中的愤怒,冷冷地说道:“刘莎,你太过分了。我已经把资料交给你了,你还想得寸进尺?我又不在科研所工作,我怎么会知道那些?”
刘莎的脸色忽然变得冰冷,语气中带着几分威胁:“肖墨哥哥,你别忘了,你的儿子是科研所的成员。让他拿给你不就好了!”
就在此时,工厂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刘莎的脸色一变,猛地转身看向门口。只见几名全副武装的军人冲了进来,迅速将她包围。
刘莎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猛地从怀中掏出一把手枪,对准了肖墨:“肖墨,你竟然敢出卖我!”
肖墨冷冷地看着她,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刘莎,你太天真了。我是一个军人,我怎么可能把资料交给你?这一切都是为了引你现身。”
刘莎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绝望,她猛地扣动扳机,但枪声并未响起。原来,肖墨早已将手枪的弹夹卸下,刘莎手中的枪不过是一把空枪。
边上的兵哥哥见状,迅速冲上前,将刘莎制服。
她挣扎着,眼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肖墨,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肖墨冷冷地看着她,语气中带着几分坚定:“刘莎,你的阴谋已经败露了。等待你的,将是法律的严惩。”
刘莎被捕后,白所长迅速展开了对研究所内部的彻底清查。
经过一番调查,终于找出了与刘莎勾结的内鬼——研究所的一名高级研究员。他因贪图利益,将肖润泽的身份泄露给了刘莎,最终被依法逮捕。
事情终于告一段落,肖墨一家重新回归了平静的生活。
肖润泽的身份得到了严格保护,科研所也加强了内部安保措施,确保类似事件不再发生。
肖润泽也结束了他难得的假期,回研究所搞科研,为祖国发光发热去了。
晚上,肖墨和陆岑岑坐在院子里,看着满天繁星。
陆岑岑靠在肖墨的肩膀上,轻声说道:“肖墨,这次多亏了你,润泽才和白所长能平安度过这场危机。”
肖墨轻轻握住她的手,语气中带着几分感慨:“岑岑,这次的事情让我明白,无论遇到什么困难,只要我们夫妻团结一心,就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
陆岑岑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是啊,只要我们心在一起,就没有什么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