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下的肌肉微微隆起,触感坚实,充满了力量感。
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起这些天他每次压在她身上纵横驰骋的模样。
岂止是胸肌,那轮廓分明的手臂肌肉,流线一般劲瘦的腰腹,强而有力的长腿……每一处都令人怦然心动,又充盈着满满的安全感。
见他满眼期待地等着自己的回答,许溪故意多摸了两把,也学着他的模样逗他。
“那我得仔细比较比较……”
傅斯寒眼睛轻轻眯起,一瞬间多了几分危险。
可许溪却浑然不觉,直接将他推起来,像检查货物一样,从上到下,一一检查,嘴里还不住地挑着刺:
“这胸肌嘛,手感倒是挺好的,就是太重了,每次都压得人喘不过气来;这么看还是你手臂力量不够,还得练练。”
傅斯寒眼皮一跳,鼻子里发出意味不明的一声轻哼。
许溪一颗颗解开他衬衫纽扣,掌心缓缓往下,感觉他呼吸加深,才慢悠悠地又说:
“这里嘛……九十九分吧,少一分,免得你骄傲。”
傅斯寒挑眉,看出来她就是故意逗弄自己了,索性微仰着头,靠在座椅头枕上,耐着性子看她还能怎么折腾。
纤纤玉手继续往下,隔着他熨烫平整的西裤,攀上他的腿。
许溪很喜欢他的腿。
将近一米九的身高,腿长就像是占了一大半。
尤其他穿着西装革履走来的时候,感觉满屏满眼都是大长腿。
英俊得让人移不开眼。
她这样想着,手也就多停留了一会儿。
傅斯寒垂眸看着她那白皙的纤纤玉手,眉尾稍抬,嗓音亦是带着一丝哑。
“再摸,一会儿就出火星子了。”
许溪:“……”
她已经知道傅斯寒不会在停车场和她胡来,便放心大胆地在他身上点火挑衅。
谁让他几次三番总是逗她骗她的!
傅斯寒忽然握住她的腰,将她提了起来,跨坐在他腿上。
“小东西,你这么撩,就不怕我一会儿到家收拾你?”
许溪哄着耳朵反问:“难道我现在不撩你,你到家还会放过我?”
傅斯寒眉梢挑了挑,好整以暇地望着她,忽地一笑:
“看来你对我的认知还是不太够。”
许溪盯着他,总觉得几分钟前还清亮干净的眸子,一瞬间就染了色彩。
她干巴巴地说了句:“你答应过的,不能在这里……”
“嗯,不在这里。”傅斯寒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1号停车楼b4,过来开车。”
说完挂了电话,缓缓升起前后座之间的隔板。
许溪看着他丢到座椅上的手机,又看了一眼瞬间暗下来的密闭空间,心里突突直跳:“你不开车?”
傅斯寒大手扣住她的腰,将她压到身前,另一只手握住她后脖颈,亲她之前,嗓音黏糊地答了句:
“女朋友太勾人了。我怕分心。”
-
宋易安走出医疗室,接到了手下打来的电话。
半小时后,他出现在一条低调不起眼的咖啡厅中。
走上二楼露台,他雇佣的私家侦探已经等在那里。
宋易安拉开椅子坐下,拿出烟盒,敲出了一支烟递给对方。
对方连忙婉拒:“谢谢宋总,我不会抽烟。”
宋易安挑眉,动作优雅地偏头点烟,袅袅烟雾中,他那张清俊儒雅的面孔,带着一丝冷漠和烦躁。
“说吧。”
侦探拿过一个档案袋,把里面的一叠照片和文件材料推到他面前,开门见山道:
“苏小姐怀的孩子并不是您的。”
宋易安眼皮一跳,眼中的烦躁终于褪去了几分。
他慢慢抽着烟,等着对方继续。
侦探将照片一一排开,又说:
“苏小姐早年间在国外交过几个男友,都是有钱有势的富二代,他们肯为她花钱,她也乐得被人追捧。她在国外打过两次胎,都是在私立医院,隐秘性极好,能拿到这些材料可是费了不少事。
最近的这次,是国外一个前男友回来找她,两人私下见了几次。她虽然把这事隐藏得很好,可那男人嘴上却没把门的,顺着他这条线,才一点点查清楚。”
宋易安视线扫过苏陌陌早年的那些照片,简直无法把上面那个风骚露骨的女人,和她单纯无害的模样联系起来。
他确实在国外就认识了她,也知道她朋友多,经常出去玩。
但更多的,他就没有关注过。
他只把她当成学妹,后来在知道她的家世之后,又将她视为筹码,当做桥梁。
可没想到的是,这女人居然一面在他眼皮子底下和男人乱搞,一面却挽着他的手臂,笑得像一朵清纯的花。
还真他妈的讽刺……
宋易安狠狠地吸了一口烟。
被欺骗的怒气,与莫名而来的悔恨交织在一起,让他眸光越发的冷。
还想找他当接盘侠,真是做梦。
侦探递过来一个U盘。
“这里还有收集到的一些零散视频,您也可以看一下。”
宋易安接过,拿在手中把玩:“尾款会按时打给你,辛苦了。”
待侦探走后,宋易安在这露台上坐了许久。
风依旧很大,冷嗖嗖地吹过来,吹得他一阵阵的冷。
他恍然察觉,原来那颗本已经刀枪不入的心脏,竟不知道何时破了一个大洞。
半晌,他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陌生号码。
铃声响起几声才被接通。
他嗓音低沉悦耳,单刀直入:“苏大小姐,你之前说过想与我合作,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兴趣?”
-
密闭性极好的黑色轿车在机场高速上疾驰,粗粝冷硬的风拍打着车身,金属与砂砾碰撞,发出细碎有力的声响。
车载音响中放着一首怀旧老歌《buttons》,节奏感极强的旋律中,歌手嗓音性感撩人,让人不自觉地随着鼓点,陷入一场名为“诱惑”的陷阱。
只是那本就令人心颤的声线中,竟夹杂着不属于歌曲的甜腻娇软的声响,偶尔传来,却又莫名的和谐。
车子抵达地下车库,司机悄然离去,就像来时一样无声无息。
车门打开,西装革履的男人打横抱着一个被毛毯裹得严严实实的女人,径直上了电梯。
电梯门关了又开,开了又关。
毛毯迅速滑落在玄关,女人直接被提起,双脚离地。
许溪脸上潮红,似乎已经被折腾得不轻,她双手无力地去推面前的男人。
“傅斯寒!放我下来。”
“那怎么行?我女朋友对我相当不满意的……”傅斯寒双臂托着她,仰头邪气地笑:
“刚才不是还说,我手臂力量不够吗?我可得好好练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