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事自然是被搁置,还发生了意外。
如今,一样的场景,她似乎真的回归了“自由。”
温时欢拿起喜杆将盖头缓缓掀开。
那喜服在萧懿身上格外的合身,之前略微一些大了,如今正好。
“公主。”萧懿望着温时欢的眼睛,轻轻一笑。
温时欢将喜杆放在一旁,慢慢走到桌前倒了两杯酒,将其中一杯递到萧懿嘴边。
萧懿本来是想用手去接酒杯的,但见温时欢将酒杯靠近他的唇边,便微微倾侧,顺从的将酒液喝了下去。
温时欢勾起一抹笑来,将自己杯中的酒喝了下去。
红烛闪烁。
翌日醒来,温时欢撑着脑袋看着萧懿的睡颜,她的手轻轻放在萧懿唇边。
她还是喜欢咬人。
温时欢微微勾唇,萧懿正巧睁眼,与温时欢四目相对。
萧懿眨眨眼,似乎是想起昨日的荒唐,满是齿痕的手臂捏着温时欢的指腹,“公主。”
温时欢微微挑眉,“驸马体力见涨。”
萧懿似乎是到带了些羞赧,耳根红了些,“微臣始终不忘公主的教导。”
温时欢想起自己说的话。
温时欢捏了捏萧懿紧实的肌肉,“用早膳。”
她什么都没说,是萧懿自己理解的。
不关她的事。
温时欢面皮崩的紧紧的开始穿衣服。
温时欢是舒服了,李承钰是气疯了。
“陛下。”崔海小心翼翼将茶杯放在不远处,然后将旁边的折子放了放。
李承钰扭头看向崔海,“让修内司的人尽快将朕要的动作做出来。”
崔海点头,“欸,奴才再去催一催,陛下别着急。”
李承钰握了握手中的玉佩,“将驸马进宫。”
崔海点头,“是,奴才这就让人传驸马入宫。”
崔海又有些犹豫道,“陛下,那公主可否一同入宫?”
李承钰憋着气,“让驸马单独来。”
崔海应是。
萧懿正给温时欢按腰的时候,皇宫来的人便将萧懿叫走了。
萧懿已经做好被责罚的准备了。
但陛下却只是叫他进殿,什么话都不说。
萧懿默默跪着。
李承钰冷着脸批折子。
崔海已经不知道多少次进来给李承钰上茶看见萧懿跪着。
崔海将茶杯靠近李承钰手边,“陛下,喝茶。”
李承钰终于抬眼,看向下方跪着的人,“来了。”
萧懿点头,“是。”
李承钰缓缓道,“在外可有受伤?”
萧懿道,“谢陛下关怀,微臣在外并受伤。”
李承钰从上到下扫向他。
“还是让太医看看吧。”李承钰示意崔海。
崔海立刻让刘益进来。
李承钰免了刘益的行礼,直接让刘益给萧懿看看身体。
这次的看看自然不是普通的号脉,而且脱去衣物去看。
萧懿自然是不愿意,他身上都是印记,脱去衣物一是羞耻,二是对公主不好。
“陛下,微臣身上无伤口,不劳烦刘太医了。”
李承钰淡淡扫他一眼,“既然驸马不喜在这儿脱衣,那便去里间吧。”
说罢,李承钰率先去了里面。
萧懿无奈也只能是跟上。
在里间,随着萧懿的衣衫落下,那一片又一片的痕迹落在身上。
李承钰盯着,眼眸漆黑。
刘益默默低下头,崔海更是看都不敢去看。
李承钰快气笑了。
等他给她的牙都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