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林言被红衣女人揽住,整张脸都烧红了起来,她抬眸与红衣女人的那双令自己心动的含笑双眸对视,慌乱之下,她摇了摇头。
她突然觉得自己有些渴,嘴唇好干。于是,她便伸出舌尖,舔了下唇瓣。红衣女人见此,抬起指尖,抚了少女微红的脸颊,她眼神幽暗,声音暗哑,“言言,你是我命定的情缘,所以......你该称我为什么?”
“命定的......情缘?”少女林言完全懵了,就这么愣愣的看着红衣女人。
红衣女人看她这模样,似无奈的低笑了声,后垂首,对着少女的唇角克制的轻吻了下,再抱住她,“他们给我起的名,我不喜欢。我想以你的名为名,言言,以后唤我阿言,好么?”
“阿言?”少女林言怔怔的盯着红衣女人的唇角,乖乖的唤了一声,后垂首,与红衣女人避开对视——她的耳尖好烫。
红衣女人揽着她,自然看到了少女耳尖的泛红。她靠近蹭蹭少女的脸,笑了,“言言怎得如此害羞,只是亲一下罢了。”
锵——!林言猛地睁开眼,唤出竹剑逼退了已到她面庞前的妖艳……男鬼?
为什么林言会疑惑?因为眼前这鬼穿着娇俏,面上还施了妆。要不是他衣裙被破开,露出胸前极性感的腹肌,她还真认不出这鬼是男的。
竹剑在漆黑的夜色中发着淡绿色的光,将男鬼惨白畏惧的面庞照的清明。他似乎是极畏惧这竹剑,暗暗瞪了林言一眼后就不甘心的从窗户钻出去了。
林言则是下榻,走到木窗前看他慌忙逃窜的背影,垂眸看那竹剑上刻的小字,阿言?她以前以为阿言两字,是她的名。
现下看来,竟不是么?“阿言......”原来是那红衣女人的名,林言轻声又念了这两个字。
不过那梦中与她举动亲密的红衣女子,好熟悉,好......
林言回想着方才的那个梦,愣愣的抚了下自己的唇角。好似这样,还能捕捉到红衣女人唇上的余温。
可指尖轻颤,触及的温度却只余冰冷。
是啊,那只是个梦,可自己怎么会如此的......她面上怔愣,看着窗外,眸中却又映出了那个红衣女子的身影。
灵管局门前的那个红衣身影,会是她么?
林言本沉浸在思绪之中,她的理智与情感此刻近乎撕裂。理智告诉她,能被她一而再再而三梦见之人,并且还对自己做出了......肯定是别有目的。
可她抚上心口,所感受到的也都是因那红衣女子而躁动不安的心。
林言很快得出结论,她对一个可能素未谋面,但在梦中见过几次的红衣女子动心了?而她的梦似乎是倒叙,第一个副本的梦很模糊,但现下回想,好似她那时醒来只觉得伤感。
第二个副本则是,她唤自己夫君。
而现在——“夏姐姐!你还好吧?”
应情拉着桃白过来想看看林言有没有出事,于是就看到了她双颊微红,眼神迷离的盯着窗外,这可给应情吓了一跳,夏姐姐不会是着了那男鬼的道了吧?
当下,应情就抛弃了桃白,小跑到林言窗前,急切问道。
她身后,桃白只能无奈的叹口气,再快步跟上。
林言的思绪被一道少女的急促声音打断,她只得抽出思绪,看向木窗外的两个少女,猜想出她们的来意,“应情,桃白,你们也遇到了那个男鬼么?”
“是啊,夏姐姐!不过我和白白都没事,将那男鬼吓跑了!”应情热情的回答林言的问题,同时视线不受控制的落在林言的脸上。
林言长相清冷,原本应该是高岭之花那一挂的,但她此刻双颊酡红,唇色透亮,倒是风情十足,像是被谁给采摘下,又细心呵护的美人花。
(红衣女人:没错!采花之人正是在下~)
所以~这一看,应情就控制不住了,她本就是个颜狗。再加上她的视线没有丝毫遮掩,直勾勾的。
林言瞥了她身后无比尴尬的桃白一眼,随后抚上脸颊,果然感受到惊人的热度。得知了应情看她原因,她倒也没什么大的反应,就~勾唇对着应情一笑。
呜!这一笑,可就直击应情的心脏,她捂住心口,倒在桃白怀中,戏精般道:“白白!我若是死了,那你可一定要日日给我烧夏姐姐的照片给我!”
“......好!我一定烧夏姐姐跟她爱人的照片给你!”桃白本无语,后看她这样不禁咬牙切齿道。
“啊!不要啊!白白~”
林言含笑的看完了二人半真半假的小剧场,后侧头与看了半天戏的大汉对上视线,略带试探,“这位......张大哥,你有什么事么?”
(话到嘴边,言言发现她不知道怎么称呼大汉哈哈哈,因为大汉假名太随意了就叫张三。)
“那男鬼身上,有一个瓷盘。”大汉与林言对视之后,就自觉走了过来,言语简短。
应情闻言直立了起来,惊讶道:“真的吗?可我那手串怎么跟死了一样,没有丝毫反应!”
“那手串,本就是死的。”大汉侧目看了这娇俏活泼的小姑娘一眼,淡淡道。
应情闻言惊讶,张大嘴巴道,“可是那李道长不是说——”
“情情,张大哥的意思应该是,那手串被动过手脚。”桃白拉了下应情的手,慢慢走到她的身前,想要挡住大汉的视线。
显然,她误会了什么。但是大汉看桃白略警惕的眼神,也移开视线,看林言?不,他在看月色,同时淡淡嗯了一声,也算是在回答桃白的问题。
林言将三人之间的小剧场尽收眼底,顺着大汉的视线,看向月色,疑问道,“那手串不是李道长亲手交给我们的,怎么会有问题,难道?”
她今日与玩家们分散开后,就独自回房休息了。又由于困倦,所以也没来得及仔细研究那李道长给的手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