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鼓声如雷鸣般响彻天地,震得大地都仿佛在颤抖,那滚滚的声波撞击在耳膜上,让人的心脏也跟着剧烈跳动。
宗泽身披战甲,战甲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手持长剑,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目光如炬,注视着前方。
他胯下的战马不安地刨着蹄子,鬃毛在风中飘动。
他高举手中的长剑,那剑刃反射出刺眼的光芒,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大齐的勇士们,随我冲锋!”那吼声仿佛带着一股无形的力量,在空气中激荡。
刹那间,数万大军如同决堤的洪水,向着敌军阵地猛扑而去。
只见尘土飞扬,遮天蔽日,士兵们的脚步声如闷雷般滚滚而来。
刀光剑影,寒光闪烁,喊杀声震天,那声音仿佛要把天空撕裂。
一场惨烈的厮杀就此展开,刺鼻的血腥味迅速弥漫开来。
敌军显然没有料到大齐军队会如此迅速地展开攻击,一时间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宗泽身先士卒,手中的长剑如同毒蛇吐信,每一次挥舞都带走一条性命。
剑与肉接触时,发出沉闷的声响,溅起的鲜血洒在他的战甲上。
他所到之处,敌军纷纷溃散,如同被割麦子一般倒下。
士兵们惊恐的表情清晰可见,他们的惨叫在战场上回荡。
与此同时,刘勇率领着义士军,如同鬼魅般穿梭于战场之中。
他们的身影在刀光剑影中忽隐忽现,脚步轻盈而敏捷。
他们专门挑选敌军的薄弱环节进行攻击,如同尖刀般插入敌军的心脏。
每一次攻击都伴随着敌军的惨叫和兵器的碰撞声。
敌军的阵型被彻底打乱,指挥系统也陷入瘫痪。
“杀!”刘勇怒吼一声,手中的长刀如同闪电般划过,将一名敌军将领的头颅斩落马下。
头颅落地的瞬间,鲜血如喷泉般涌出。
义士军士气高涨,如同猛虎下山,势不可挡。
战场上,鲜血染红了大地,残肢断臂散落一地,那触目惊心的场景让人不忍直视。
浓烈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刺鼻难闻,令人作呕。
喊杀声、惨叫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悲壮的战争交响曲。
宗泽与刘勇的默契配合,使得大齐军队在战场上占据了绝对的优势。
敌军节节败退,士气低落,溃败之势已成。
就在这时,一名浑身浴血的士兵策马奔到宗泽面前,单膝跪地,高声禀报道:“将军,敌军主帅已被我军包围!”
宗泽闻言,眼中精光一闪,沉声道:“好!传令下去,全军出击,务必将敌军主帅生擒活捉!”
“得令!”士兵领命而去。
宗泽抬头望向远方,只见敌军主帅的帅旗在风中猎猎作响。
那旗帜的飘动声在喧嚣的战场上显得格外清晰。
他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心中暗道:“此战,我大齐必胜!”
突然,他注意到远处的地平线上出现了一队人马,正朝着战场的方向快速奔来。
马蹄声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
宗泽心中一凛,沉声问道:“来人可是福安公公?”
一旁的副将连忙举起千里镜,仔细观察了一番,而后肯定地回答道:“正是福安公公!”
宗泽眉头紧锁,心中隐隐感到一丝不安。
福安此来,究竟所谓何事?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的令牌,心中暗道:“莫非是后方出了什么变故?”
战场上,原本激烈的厮杀声渐渐变得诡异起来,士兵们的脸上开始露出惊恐的表情,原本喧嚣的战场突然出现了一阵短暂的寂静,只有风吹过旗帜的声音和偶尔传来的几声微弱的呻吟。
突然,一阵奇怪的声响从远方传来,像是低沉的轰鸣,又像是无数人在低语。
“报!敌军使用了新的战术!”一名士兵慌慌张张地跑到宗泽面前,“他们……他们……”
“他们怎么了?”宗泽厉声问道。
“他们……他们使用了一种我们从未见过的武器!”士兵的声音颤抖着,“我们的士兵……死伤惨重!”
宗泽心中一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他猛地回头看向远处的地平线,只见一团黑雾正朝着战场的方向缓缓逼近。
那团黑雾仿佛带着一股压抑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那是什么?”刘勇指着黑雾,惊声问道。
宗泽眯起眼睛,仔细观察了片刻,沉声道:“不好!是……”
战场的硝烟弥漫,而千里之外的京城,却是另一番暗流涌动的景象。
与此同时,宰相张肃正襟危坐于书房之中,手中拿着一份密报。
密报上详细记录了敌军的最新动向,以及周边各国的反应。
张肃眉头紧锁,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那有节奏的敲击声在安静的书房里格外清晰。
他必须尽快想出对策,才能保证大齐的最终胜利。
“来人!”张肃沉声喝道,“将林正大人请来!”
福安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来回踱步。
汗水浸湿了他的衣衫,后背一片黏腻,那湿漉漉的感觉贴在皮肤上十分难受。
他紧紧攥着手中的物资清单,目光不断扫过上面密密麻麻的数字。
粮草、箭矢、药品……
每一项物资的消耗都关系着前线将士的生死存亡。
他深知自己肩上的担子有多重,丝毫不敢懈怠。
“报!前方急报!”一名信使飞奔而来,将一封沾满尘土的信件递到福安手中。
那信件上的尘土带着一股干燥的味道。
福安一把扯开信件,一目十行地看完,脸色顿时变得凝重起来。
信中说敌军不知从何处得到了大批粮草辎重,如今正疯狂反扑,我军压力倍增。
“该死!”福安狠狠地捶了一下桌子,那清脆的敲击声在房间里回荡,“传令下去,立刻调拨粮草,务必保证前线供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