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测试过连接脉冲信号吗?”劳里在一旁皱着眉头提议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思索,仿佛正在努力寻找解决问题的办法。他的目光紧紧盯着通讯器,希望能从克里的回答中找到一丝希望。
“我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克里有些烦躁地回答道,他的声音有点大,音量中透露出他内心的不安与焦虑。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耐烦,但更多的是对当前困境的无奈与担忧。
“好吧,好吧,连接脉冲……可以用,不过可能是其他地方出现了问题。”劳里一边轻声嘟囔着,一边认真地检查着控制台。他的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专注与焦急之色。检查结束后,他无奈地摇了摇头,缓缓地回应道。他的脸上流露出深深的失望情绪,那模样仿佛是在为他们所处的艰难处境而感到极其无奈。他脸上的每一道皱纹似乎都承载着忧愁,让人一眼就能看出他内心的沉重负担。
“分枝仪呢?”劳里说着,迈着略显沉重的脚步,又走到另外一处进行检查。他的动作显得有些急切,仿佛在急切地寻觅着一丝希望。接着,他转过头来询问克里,语气中充满了担忧:“你测试过了吗?要是没有那个东西,你就无法突破大气层。”他的声音微微颤抖着,仿佛在提醒克里他们所面临的严峻形势。那种担忧就像一层厚厚的阴霾,笼罩在他的心头,也使得整个氛围变得更加紧张。
克里停下了手中正在进行的活计,他的双手停在半空中,仿佛凝固住了一般。随后,他朝着劳里大声说道:“我怎么可能测试得了那个呢?”他的脸上露出愤怒的神情,那愤怒如同燃烧的火焰一般,仿佛在为自己的无能为力而感到懊恼。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怒火,额头上的青筋微微凸起,显示出他内心强烈的情绪波动。随后,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平复下来,再次说道:“我们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它没有损坏这件事情上。”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与期待,那无奈就如同沉重的枷锁一般,而期待则仿佛是黑暗中闪烁的微弱光芒,让人在绝望之中又看到了一丝希望。
“运输飞船纲 2号,运输飞船纲 2号,请讲话,请讲话!”克里再次对着通讯装置大声呼喊,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急切与渴望。他的身体微微向前倾,仿佛想要更加靠近通讯装置,以便能够更快地听到回应。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着,带着无尽的期盼。但是,回应他的依旧是那吱吱的电流声,那声音仿佛在无情地嘲笑他们的努力。每一个杂音都像是一把利刃,刺痛着他们的心。
“没用的!”克里气呼呼地甩了一下通讯装置,大声说道。他的脸上露出绝望的神情,那绝望如同无尽的黑暗一般,仿佛在为他们的困境感到无助。他的眼神空洞而无神,仿佛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希望。
“你确定我们修不好飞船吗?”克里气急败坏地对劳里说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焦虑与不安,仿佛在拼命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劳里听到他的话后,理所当然地回答道:“哦,不可能修好的。”他的语气平淡而坚定,仿佛已经接受了这个现实。他坐了下来,静静地回味了一下克里的话,然后缓缓说道:“那么你觉得虚穹在这里建立了某种基地吗?”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思索,仿佛在努力寻找着答案。
“可能是这样,因为这是宇宙中最为险恶的星球,其他文明的人都对它避之不及。”克里说完又思索了一下,再次说道:“我突然有一种预感……如果虚穹想要秘密准备些什么,这里或许是一个完美的场所,这就是我们在此降落的原因。”他的声音低沉而凝重,仿佛在诉说着一个沉重的秘密。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不安,仿佛在担心着即将到来的未知危险。
劳里在听完克里的话后,缓缓地把目光转向克里,他的眼神里充满了疑惑,接着开口问道:“这个想法你跟其他人提过吗?”
“没有,就连你的指挥官都不知情。”克里立刻回应道,他神色严肃,语气坚定,“我仅仅带了几个人和一架小飞船,并且也没向他透露我要去做什么。”
劳里的眉头微微蹙起,眼神中满是狐疑,继续追问道:“那你为何要告诉我呢?”
“因为这个。”克里一边说着,一边再次缓缓地把手伸进自己的口袋。随后,他拿出一个东西,“夺魂草的刺。”克里手中拿着的正是之前在葛伟身上找到的那个木刺,此时,那个木刺被封存在标本夹里。
“这是一种半动物半植物的奇特之物,看上去就像仙人掌的刺儿。它的毒素具有强大的攻击力,会直接攻击大脑,将人的理性思维迅速转变为不可抗拒的杀戮欲望。”克里一边向劳里展示着标本夹里的夺魂草的刺,一边详细地解释道,“最终,这种毒素会逐渐渗透到全身系统,而宿主也会在这个过程中逐渐被转化成……夺魂草。”说完这些话,克里的脸上露出一丝后怕的表情,仿佛回忆起了夺魂草的可怕之处。
“那么这和虚穹有什么关系呢?”劳里紧紧地盯着克里手里的夺魂草刺儿,疑惑地问道。
“宇宙中唯一一处夺魂草自然生长的地方就是虚穹的母星——斯卡罗星。如果夺魂草在这里出现,那么虚穹也极有可能在这里。”克里认真地说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担忧。
飞船外,葛伟摇摇晃晃地朝着树林走去,他的步伐虚浮,身体也显得极为不稳定。当他走进树林后,身体开始发生惊人的蜕变。一开始,只是一些细微的变化,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变化越来越明显。最后,葛伟竟然完全变成了一株植物。他的大半个身体变成了如同棉花堆积而成的东西,软绵绵的,没有一丝生气。一支支木刺从那如同棉花般的身体里伸出来,尖锐而又诡异。而且,这株由葛伟变化而成的植物还在不停地蠕动着,仿佛有着自己的生命和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