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他要去港口找那里的一位药剂师。”沈涛点了点头,神情凝重地说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朋友的担忧,心中默默祈祷着朋友能够平安无事,不要遭遇任何危险。
“他是生病了吗?”那姆满脸疑惑,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流露出关切与担忧,开口问道。他的脸上写满了对沈涛朋友的关心,仿佛沈涛的朋友就是自己的亲人一般。
“不是的,他并没有生病。他是一位科学家,此次前往是为了和那位药剂师交流想法。”沈涛连忙解释道,脸上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自豪的神情。他一边说着,一边用双手在空中比划着,试图通过生动的手势让那姆更直观地理解朋友此行的目的和意义。
那姆神色忧虑,语气中带着一丝焦急,缓缓说道:“如今这世道,做这种交流想法的事情可是相当危险的。”他的眉头紧紧拧在一起,眼神中充满了对当前局势的担忧,微微摇了摇头,似乎在为沈涛朋友的安危感到深深的忧虑。
“哦……或许也没什么大碍。他有能力照顾好自己,一直以来他都能应对自如。”沈涛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眼神中还是不可抑制地闪过一丝不安。他微微咬住嘴唇,手指不自觉地捏紧衣角,内心在不断地说服自己,相信朋友的能力,可那份担忧却始终在心底挥之不去。
“别担心了,他会没事的。”那姆脸上露出一丝安慰的笑容,眼神中充满了温暖与鼓励,试图让沈涛放下心中的担忧。他轻轻地拍了拍沈涛的肩膀,手掌传来的温度仿佛带着一种神奇的力量,给予沈涛一丝慰藉和勇气。
“我不担心。”沈涛说道,然而他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迟疑,仿佛在努力说服自己接受这个事实。他微微低下头,目光落在地面上,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内心的担忧与纠结如同一团乱麻,难以解开。
“你看起来并不是很确定呢。”那姆听出了沈涛语气中的犹豫,轻轻笑了笑,眼神中带着一丝调侃。他注视着沈涛,仿佛能够看穿他内心的想法,那目光中既有理解,也有一丝无奈。此时,酒馆内依旧人声鼎沸,酒客们的谈笑声、酒杯的碰撞声此起彼伏,但沈涛和那姆的对话却仿佛在这喧嚣的环境中形成了一个独立的小世界,外界的一切干扰都无法触及他们,唯有那份对朋友的担忧和关切在两人之间流淌。
“来,和我们一道喝上几杯吧。稍后我亲自带你去港口。”那姆瞧见沈涛满面愁容、神色焦虑,整个人仿若热锅上的蚂蚁般不安,嘴角轻轻一勾,绽放出一抹极为温和的笑容,和声细语又满怀善意地提议道。他的双眸之中,真诚与关切之意盈盈流转,恰似春日暖阳倾洒,仿佛欲借这一邀约,将沈涛心底的忧虑阴霾彻底驱散。
“多谢您的好意,可我实在不愿叨扰。”沈涛闻言,微微低垂着头,恰似害羞的孩童,脸颊瞬间泛起一抹红晕,神色忸怩,略显局促地说道。他的双手在身前局促不安地交缠,手指下意识地微微颤动,眼神之中隐隐流露出一丝拘谨,显然是顾虑贸然加入会破坏氛围,心中满是纠结与不安。
“哪里的话,别见外,快过来一起吧。”那姆轻轻摆了摆手,仿若驱赶一片轻柔的羽毛,脸上始终挂着如暖阳般和煦的笑容,尽显大度,满不在乎地说道。“之后,我们定会帮你去确认朋友的安危。”他的语气笃定而坚毅,宛如磐石般不可动摇,眼眸之中闪烁着承诺的灼灼光芒,恰似在向沈涛郑重起誓,必定全力助他排忧解难。
“太感谢您了,我此前从未踏入过光城这片土地。”沈涛缓缓抬起头,眼中满溢着感激之情,真挚诚恳地谢道。他的面庞之上浮现出一抹略带羞涩的浅笑,眼眸之中既有对这座陌生城市的好奇,恰似探寻宝藏的探险家,又夹杂着初次到访的不安,仿佛置身于未知丛林的旅人,内心五味杂陈。
“那便让我们来为你充当向导吧!”那姆豪爽地放声大笑起来,笑声爽朗而清脆,犹如春日里轻拂的微风,轻柔地抚过心田,令人浑身舒畅、倍感惬意。他抬手轻轻拍了拍沈涛的肩头,动作轻柔且友善,而后引领着沈涛朝着自己所在的方向前行。一路上,那姆不时侧过头,兴致勃勃地与沈涛交谈,绘声绘色地为他介绍酒馆里的种种趣事与独特之处,在那姆的热情感染下,沈涛原本紧绷的心弦渐渐放松,神色也愈发自然。
与此同时,在城市的另一端,港口边上,海风悠悠拂来,裹挟着咸咸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作家沿着蜿蜒曲折、狭窄逼仄的街道,一路寻觅,终于寻到了那座传闻中属于佩林的房子。这是一座饱经岁月沧桑洗礼的陈旧建筑,墙体之上爬满了郁郁葱葱的青苔,宛如绿色的绒毯,窗户上的玻璃蒙着一层薄薄的灰尘,显得模糊不清,仿若被岁月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作家稳步上前,抬手敲响了门,“咚咚咚”,沉闷的敲门声在寂静的街道上回荡。
屋内,一位年事已高的男子原本正全神贯注地忙着手里的活儿,听到敲门声,手上的动作戛然而止,缓缓抬起头,目光朝着门口投去。然而,他并未即刻回应,眼神之中隐隐透露出一丝警惕与疑惑,恰似面对陌生访客的守林人。
见许久无人应答,门又未上锁,作家略作迟疑,最终还是轻轻推开了门,迈步走了进去。门轴不堪重负,发出“嘎吱”一声刺耳的声响,在静谧的屋内格外清晰,仿若打破了某种微妙的宁静。
作家刚一踏入屋内,那上了年纪的人身体猛地一僵,如同被施了定身咒,脸上瞬间浮现出紧张的神情,声音也不自觉地微微发颤,问道:“你有何事?”他的双手下意识地紧紧握住,放置在身前的桌子上,由于用力过猛,手指关节都泛起了白色,恰似攥紧了救命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