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当我知道时开始在意。
思考的扭曲越过傲慢。
很多时候这些都不重要,毕竟输了就是输了,比拟常态并不少见,莎草尝试思考平凡。
呼声听似浪潮,尽生从未保留一丝希望,又何必借他人开解。
或许这不是每一个被放逐的人的精神,但是在历史上,人们的评说耀耀生辉。
有一点像过去的样子了,可不要变成那样啊…
人都会受环境影响,想要思考就会逐渐接近,必须直面扭曲,有的人成了命运中的必然,那你还是你吗?
必然成为圣人,必然成神,就像众生的信仰,妄想着编排他人,苦苦挣扎。
于是只能独行,很坏很坏的说法劝不了他人,理所当然的道理众生不理解。
不能成为特殊的那一个,至少不能站在众生的注视中,也许并非推导的道理。
只论气节,而非成败。
很普通了吧。
在智慧中成长,却想不依靠智慧而前进。也许在光明落幕之后,智慧不再。
只是看到了狂妄,或者说包容。
我想到了那些不被理解,也不理解他人的人,如果重新开始,或许我应该教他们,“鸟为什么会飞”,而不是固定的道德与预谋的人生观。
就像一些人也就说打一顿就好了,没有其他办法。
这个问题我之前思考不出答案,正如我不知道应该干什么,该怎么想。或许以前的自己能给出答案。
不论是因不知疼痛为何物而无知地伤害别人,亦或者精神涣散而让人担心,许多这样的病人被称之为怪物,但其实人心中一直存在着真正的怪物。
这些可以说是都经历过了,虽然很快就制止了自己,但过错不可免,也无法否认。即使其他人似乎不会在意。
人会在相同的地方犯错,却会制定让自己相信的规则,若要比喻难训的野兽,天地就是罗网。
多么陌生的事物,在所谓的理性中定格,顽固不化。
“鸟为什么会飞。”
“因为落下便衰亡。”
“鸟不属于天空,海洋,陆宇。”
“只有前进的方向在闪耀。”
“生命不是智者,不会愚弄。”
“鸟儿更加勇敢,不止万里。”
“鸟不会束缚囚笼中,爱高歌。”
“鸟很好奇,为平等献上生命。”
“生命不在乎公平,只会遗忘。”
“巢不在乎雨露,只有羽翼高张。”
“鸟歌颂生命,不明白生命是什么。”
“鸟献上忠诚,带来欢声笑语。”
“生命从来不伤害同伴,也许认错了故里。”
“鸟却自认为制裁者,向族群争斗。”
“巢再也遮挡不了露水,将故事淹没。”
“生命也再没有意义,带走了同伴。”
“鸟问野兽是什么,是不明真相。”
“鸟说正义是什么,他不大懂得。”
“大地已经归来,将巢埋进山的尽头。”
“寒风呼啸,羽翼不会停歇,将灵魂带上天空。”
像是歌唱,又好像没人会把这当做歌声。
昔业被吸引了过来,感觉很震撼,似是欢喜,又是哀歌。
昔业说:“鸟为什么会飞?”
莎草说:“鸟生来就应该飞翔。”
昔业说:“生命吗,神话…”
昔业说:“那是怎么教小朋友的呢?“
莎草说:“理解生命,为了自己不伤害生命。”
昔业说:“嗯,也就是明白自己缺少的吧。”
莎草点点头,拿出一杯果汁给昔业,昔业捧起杯子,咕咚咕咚就喝完了。
不能感同身受?仿佛找寻着替代的方法,没有这样的理由。
嗯,考虑不出来,有时尝试一次呼吸分十次小呼吸,感觉不会呼吸了,如果用音律把词义唱出来也不错吧。
哼,若说是小鸟啊小鸟倒叫人情真意切。
干脆补充一下知识,修炼的境界毁了并不是不能补充。不同的体系懂得明白也能修炼的更快。
大多臃肿而恐怖的攻击概念就是大口咬下来。
找到自己的浪潮,也不错。
材风不动雨,唯有比岸香。
归路天气来,熏一阵桂花。
时间很快又过去,又多了一种骂人的称呼为“鸟人”。算是一种思潮。无需赶浪弄潮。
即然不高调还需平心静气。
却歇风雨后,花开遍了,水中树却仿佛没有好好看过。
似乎只是假想,总是覆盖一层熟悉的模样。
也散发出一些腐植的味道,没有那么快融化。
大风是这样,一会就天黑了。
人生若许菁芜,走马观花写下也不错。
虚空不需要任何人。
寻思技巧构筑,或许是最基础的艺术。
第七十七年出现平阳。这些气象不显时,对于一些人来说,最大的影响可能就是不同的气象是用一些材料,但造出的东西会有很大不同。
以至于一些极端的艺术家也再次钻研颇深,毕竟影响比较大,而且难以保存。
思潮也许也是这样吧。
莎草从森林中采集了一些草药,放在锅中炖下。
锅中漂浮的草叶就像在旋转,但是很慢,莎草用勺子摆弄。
有一个很经典的问题,如果我是一个追求高尚的人,但是有一个很糟糕的朋友,那么朋友要被审判了,该怎么做。
或许我永远都追求不了高尚的精神,即使如此也做得不好。
莎草往汤里加入蘑菇,加入姜一般的根系,汤汁依然是比较深的颜色翻腾着。
穿得太厚,倒是我的担忧了。
一个有着立起来的耳朵的人从树林中走出,一般是动物变的,毕竟会保留自己认为最标志或最好看的一部分。
如果分不清自己是人还是妖,可能就变不回去了,这也是妖的称呼一种由来,用于称呼怪异的人。
麒麟妖好奇地往锅里丢进一颗宝珠,果汤立即爆炸!这是丸裘气象,整个森林都开始怪异起来。
小妖顿时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莎草说:“问题不大,本来也没想成功。”
“是这样吗?”小妖感觉很清奇。
莎草又往汤中加入四叶的药草,虽然是从汇仙花上拆下来的,也可以叫树枝吧。
就见汤又回来,看起来像是在煮的样子,只是看起来都没有煮透。
魏则问:“你是在煮汤吗?”
莎草说:“算是吧。”
魏则抬起手指,灵光一闪,摊开手掌,展现九颗石头,问道:“这些怎么样?”
莎草点点头,挑掉四块石头,魏则把其余五块石头加入汤中。如果真要炼药的话,还要考虑气象的影响下会变成什么,大部分技艺的拥有者一般就是要到处跑,有些技艺后就等比较熟悉的气象。
五块石头融入汤汁后,汤变得鲜亮许多,看起来是橙青色的。
总是会想起许多,合乎情理之中,所想和曾经想的不同,就像把熟食的风味当做煮熟后的新味道。
已经是不错的汤了,莎草拿出一些材料,魏则也拿出一些调料加进汤中,然后装进桶里。
莎草装了两碗汤,魏则开心地喝了起来,看起来尾巴乱甩并没有造成什么影响。
汤的味道很不错,因为加了一些材料,口感又丰富了一些。
如果自身没有追求,也许当个祥瑞还算不错。
“谢谢。”魏则喝了几碗汤就道别离开了。
莎草继续思考。然后回家。
路上捡了不少东西,干脆做了船,做了椅子摆在合适的地方。
能衍变的事物很多,路上也能看到别的人。
忘我的事也有很多,莎草走了一段路,就在路边停下玩游戏。毕竟也没什么需要自己做的,就算遇到恶劣事情,也可以用公会的求助令让公会创建委托评估后派遣小队。
只需要登记费的五十石。
看一个浅显易懂的故事也容易绕进去,得出的结论推出新的事实。以什么样的身份进行着体验,坚持真相。
染些许此岸,与风寒齐眉。
不说单独做什么,也当做洒玩。
总有许多的说法,但是不会说。
虽然从团结和独行的相性来说是相斥而不可能存在的,但是必然要创造一条新的道路。
说是自由,也不过选择的多少,早已彰显的自由意志,却陷入仿徨。
赖以生存的领地也是一种艺术,日行百万里的疾风,少有带着温暖之意。
那有多重要,却不是随时都明白的。
前面说是山林,其实是许多泡泡组成的样子,绚丽多彩,表面却只有虚幻。
不过这是逄,所以也有许多药材可以采集。
更加虚幻的事物就不那么容易见到了,想用这里的材料点火就需要元素共鸣来改变。
在冷风中,难以领会孤独,就像看过的书,没有再看第二遍的必要。
我看看,那依然不为所知。
丰不为倪,夏不为重。
更不用说有冲克的事物,杂草已经泛滥,好一片绿野。
但并不是无用的,莎草收割了一波,看起来路好走了一些,只是下一次呢,下一个见证者还会见到锋利的丛簇,只是已经失了许多刚猛。
割草似乎用镰刀合适,用枪也不错。
莎草拿出小镰刀——飞耳。毕竟一般是拿来丢的,至于怎么丢,和飞刀差不多,所以看起来就像一个有些斜的锯子。
当然,如果加上锯齿,砍起来就不方便了,除非用巨大的力量撕扯。
莎草拿着飞耳快速地砍着各种事物,就像来砍柴薪的,木屑残也遍地。
再简单的东西都有相对的道理,所以会在各种事物上下功夫。
莎草要做的就很简单了,带走一些东西,摆放一些东西,似乎也没什么意义。
还是玩游戏吧,不断归零,各种选择都不用负担什么,只有胜负,又或者其他的什么,攻略完成!
大多创造都不是从无到有,那种事物上会发生什么,都需要积累,不急一时。
那么类似游戏的世界,又是什么呢。或许不是真实的,也许也有各种事物。不断得激发。
莎草挥了挥手指,我所拒绝的,依然沉浸其中。
莎草撕开虚空,但真心怎么样都没有改变,只有真心对待才能体会。
飞沙走石,一张纸吹着。
为了想要的事物怎么样都好,或许那就是欲望。
不论卑微还是卑鄙,明明已经有答案了,等待。
与欲望同等的自制力,让人越来越认不清自己。
莎草挥舞火把,光焰的痕迹在沙尘中不熄。
纸落在莎草手中,有一段简短的话:“视野决断在明月,赶溪长明识蕴思。”
挺不错的。不过原本没有这句话,而是一个卖鱼的小故事。
我并没有克服生存的本能,这张纸页也不过恰好形成。
凡许寄托思念,烦尘却不断。
是行动的犹豫感。
浑若极易,何来定大小之能。
就如不通性命的兽语。
大风吹着无形的雨,想要找到一些瑕疵再装饰,会不会已经太晚了。
一点一点地掰开沙中栗,得到了真实吗?
莎草撕开虚空,倒不如说撕开时空,也会造成很多影响。
想要被看着吗?与此无关。
火山又有什么资格沉默寡言,将巨响拉伸到恐怖还有几分真切。
山林巨震,已经跨越了极点,是下一个区域。
看起来破坏殆尽,怪石林立在空中。
春树历花雨,待芳俏群时。
层层叠叠的壳在天地间翻涌着,也许极致并没有那么绝对。
巧云泽,略过多少路径。
却要攀落石,又是怎么作罢才结束。
是要攀云雨,却叫梵音作对。
名不名,名不始。
再去星桥盼,乱石碎花雨。
走向深处,走向前。
我不喜欢不代表就是不好,瓦解的峡谷展露的踪迹依然许多相似。
不过看到白条条的人也有些想笑,不用什么风格彰显,有要做的事。
没有浅显的意思,就像隐身了一般,只能看到一个身形。
纯粹的升华看不出比较 全能的升华,仿佛在看这个世界。
如果没有那么扣字眼的话,或许会好一点。
要证明的话,无尽地展现吧。
莎草找了一个残破的桥,就在这里听歌,在下雨时听歌挺不错的。
许多事物都算天赋,找不到原因,只因为那是自己掌握的,擅长的。
才握紧小石子,洒落碎屑。
有点怪怪的吧,继续吧。
也不必那么得让人期待,就像一条完全相反的道路。
也是太过情不自禁。
莎草想到,很强大的怪物的称呼里加个“王”似乎挺好,毕竟这种职称只是人看得比较重,毕竟特立独行而已。
站在光里,自然觉得光亮。
规则也是一直在变的。
就像一个超大的地方,在柜子里。
很远的地方看去就能看到一个很大的建筑,又来到竞技场了啊,去看看吧。
真实与虚幻的分界线,看到这似乎就能清醒过来。却是在虚幻中才看见。
倒是忘了我在做了错事直指自己时也会说不出话。参照又没有什么可比性。
倒不是有多熟悉这里,特别娇贵的花也不会在这里种下,却也占了大部分的展花模样。
很多时候,这个世界看起来不是很大,毕竟总能遇到各种事物。
因为出现过很多大混战到后面只能对峙的情况,所以一般除了在竞技场,练就了动手前都不用展现什么征兆的能力。
所以即使是热火朝天的竞技场,也显得比较安静,只有一些人为自己看好的竞技者呐喊助威。
莎草想到一个事,好像在以前看到过,我现在所做的也为过去奠定基础,难道这就是我所走的路吗。也许还不是。
很多时候,人自寻烦恼才有动力。
没说过的话还没验证。
廊道幽幽,浅浅地光痕照亮,似乎在回溯曾经见过的景象。
我还没有准备好,去看新的事物。
只不过很被动。
找寻真正的疲态,就像一面镜子,对于什么事都不太上心。
让我的疲惫与努力作对,微风吹拂。
“这也太糙了!”观众席传来惊呼。
就见竞技场中一人拿尖刺对抗另一人的长枪,挥舞尖刺之际仿佛穿插其中,但一下也没打到,而拿长枪的人一下快速地挥舞长枪刺出便把对手刺穿,一个旋身跳跃把对手甩了出去!
两人战斗似乎一直持续着这种一方拿长枪没什么办法的过程,很快拿长枪的人赢了。
莎草干脆就找个位置坐下了,等待下一场战斗。
可以准备很多各种各样的心理准备,怎么不算呢。
莎草若有所思,好像掌控了一切,拥有一切。
或许那正是自己缺少的,既然已经无视物质,自然要在精神上有更高的建设。
物质上莎草已经能掌控一切,却还没做好准备,正是连难关都没有见到。
不是说太过顺利,只是也许不敢面对自己缺少的东西。
即使忽视,也忽视了应有的准备,即使觉得自己准备好了,面对突然的情况也会措手不及。
“未知”完全在莎草视域展现,那不是应有的事物。
人会惧怕未知,也会惧怕应有的事物,这是“理性的光辉”!
竞技场入口处,一个看起来有些奇异的男子登场了,接着到来另一边通道出来的是看起来有些小的人。
瘦高男子说道:“有什么擅长的能力,尽管使出来吧!”
拿着扇子的人说:“接我一招风系!”
一阵狂风冲出,男子抬起刀锋削开狂风。
人总会因为各种形态而捉襟见肘呢,事物也是需要看的。
没有因为未知小瞧的道理,小人挥斥雷电,男子也召出雷电,看起来两道雷电对轰在一起炸响,本质上有区别,却毫不相让。
小子继续甩出火焰,男子用刀身拍开,侧闪着冲上前。
扇子化作叶子,飞旋着,男子巧妙地劈开叶子,小子手中却积蓄狂暴的能量骤然释放出来,显然,是什么种族和用什么能力并没有很大关系。
巨大的光波突然绽放,紧接着各色攻击缤纷发射,男子快速转着双刀迎击,数种属性也在男子身周展现,突然一道金芒化作锋刃向小子袭去。
小个子退出了能量狂暴的范围,对于追来的攻击有些应接不暇,抬手凝聚了一个小盾附异属性能量应对。
金芒落在小盾上没有展现很强的攻击力,将小子击退了出去。
男子顺势劈开了最后的能量涌动,数道能量环绕,紧接着便向小个子冲去。
小个子翻身躲过直来直去的攻击,特殊的力场扭曲了攻击原本的轨迹。
男子也不再保留,拿着道冲上前直刺而出!
小子拍出一个大盾,把男子的攻击挡下,接着就隐藏了身形。
周围出现了许多虚幻的盾牌,男子左右看看,思索着应对,一个扇子从一方而来,被男子一刀劈开,仿佛只是一个普通的扇子。
男子快速找出了关键,双刀交叉绽放出刀芒,直指一处盾牌。
小个子立即逃跑,虽然这攻击躲不掉,盾牌乒乒乓乓地撞上刀芒,虚幻的盾牌破碎,只留下正常的盾牌掉落。
男子无语地说道:“你打牌吗?”
小个子身前有水漩汹涌而起,挡下了刀芒也炸裂开来。
水雾袅袅,男子快速扭曲雷霆,整个竞技场都被雷霆覆盖,接连的轰击下,小个子只能认输。
倒不是不能再打一会,只是意识到了差距,认输也是明智之举。
莎草走出竞技场,这里仿佛也变得亲切许多,如果向曾经追寻,喜爱的事物实在不多,也算有些喜欢的地方。
未知展现了,却不为其他人所见。
莎草向着未知冲去,现在的准备,已经知道这些毕竟无所谓。
想要看到蓝天,就必须要往天空去。
这样的精神似乎一直贯彻着。
即使曾经迷茫,不太懂,怎么去看。
敬情感叹风雨的伟大。
未知无形,亦存在精神的一角,如同天空落下的光,好似流星一般的壁画。
还没走到这里时,或许不知道这里是什么样的。
但是迷茫中,未知一直存在,需要有人去见证。
或许把人拖入泥潭,拉下水中,充斥着人们的想象,只是从来不曾强大。
伪神——赤翼弥须——岚道跟随着莎草,当然,之后要加个名字了,因为掌握更全面的精神理解,“空离”。
未知在一个区域停下了,不是跑不动了,只是该在这里停下了。
扭曲着光景,仿佛一切都焕然一新,让一切堕落,让一切坠落,让一切升华,仿若混沌,但这些都是路上看到的景象。
敬请见证!
一切都有迹可循,又让人不想去了解其中深意。
莎草不同,空离开始掌控试炼,万物仿佛处于分崩离析的边缘。
原本因未知到来而变得美妙的山谷景色,化作了炼狱,似乎随意剥夺着一切意义。
意志燃烧,毁灭自我,就能在那一刻抓住未知,不过这些对于莎草都没什么意义,见证了未知的变化,了解一部分未知,完全理解。
理解未知本身就是件特殊的事,或许带来不了改变,如同别人的婚礼现场走个过场,做一回宾客。
而越是了解未知,理智也越接近分崩离析,直至理的本身,认可生物本身的混乱,或是融入那一部分,没什么不同。没有改变本质,不会超脱未知。
一些所谓邪神是这么出现的,没有神职,莎草一般不管,也有人会去处理。
当然,也为禁书的数量贡献了一些。
一般的书难以超越时代,禁书一般算是折中吧。
物质的方面也不是那么简单粗暴,也可以说身躯也有自己的理解。
成为帝皇就可以了,当然,莎草的物质掌控已经是更高层次了。或者应该说帝皇境界也有不同。
精神和身躯有所关联,但也算各算各的,一般来说要竟升帝皇境需要各方面都达到一定程度,只是莎草已经太强了,对于事物的理解很少人能抵达。至少也是太初曾经的亲族比较强的那一部分。
太初虽然对自己的世界比较放任生长,但早就看他们不爽了,所以除了根源,已经全灭了用来蕴养圣剑。
这世间没什么绝对的正义,而一些小道消息虽然没有到这种程度,一些旅行家的见闻也只在一部分人中流传。
消息可能会稀释,也会传到更多人那里,当真几分呢。
莎草感觉精神舒适了,仿佛无病无灾的感受,该去寻找新东西了。
接近分崩离析的景象崩溃后又重组,似乎没有多特殊的样子。
莎草找了个地方坐下来,看着平常的景色。
虽然很难想象各种事物的总和是什么样,但这个世界的模样很是平顺,看得顺眼吧。
也许这就是开拓吧。
灵魂,很深奥的问题,大多时候只是一个称呼。在善意未决定的时候,恶意已经下了定夺。
最不可能的事,应该由自己控制。
打个比方,大部分比喻没有实现。
不说谎话不代表不会说,“我会说谎话。”有必要定义么。
不是哲学,只是文中常用的比喻,嗯,算是跟别人的写作方法学了一些,或者说是行为上,可能代表的意义比较多,这是哲学吗,没有思考与疑问,算是哲学吗,这需要观众去想,不用回答这个问题。
是也不是。
莫说灵魂这种组成形势了,那些朴实的词明白其基本的意思,又怎么会联系在一起呢。
也许只看一个字,将其理解,只看一个偏旁,将其拆分。
会以什么方式思考呢。
没有那样的概念吗?我不能一直以别人的视角去看。
成功没有标准,而平衡比较脆弱。
一定会犯错误,仿佛是成功学上的基调。
柔柔的沙,撒在林迹,这里的花便悄然开放。
又是过了许久了,许多事无需验证,就在自然里,也许需要自己去探索。
科学又变成什么样了呢?证明灵魂,显然那是扭曲的物质,而原本的灵魂可以用元素做解释,但是不断有人提出概念又问询。
似乎人还是难以相信偏差,毕竟那可能是未知。
元素有没有可能更进一步呢?
第七十八个百年出现落敌。
我不可能一直活在正确的世界里,许多问题无从解答。
以虚无为底色?当然不是。
减少了洗澡时间就是为了疑问?莎草想起以前也挺喜欢用洗澡消磨时间的,似乎在压抑的时光里什么都不用做。
嗯,然后就有些改变了。
这不算一种追逐善心吗。
有很多让人不适的环境,或许是有些想依赖水的感情。
即便没那么善良,或许心的壁垒就是这样交汇的,复杂依然难以理解,并不是无法理解。
即使无法感同身受,但灵魂似乎有了固定的合适的容器。
或许可以有人说一句,不要用养花来形容灵魂吧。
看到了吗,花在哭泣,花在扭捏,那是属于花的世界。
意志即是灵魂,而灵魂不只是这些,如果是一场辩证的话,指定有趣,但是要用概念定义灵魂,又怎么会有准确的定义呢。
但是经过一些闲聊,感觉心意也会有些相通些,算是排解寂寞呀。
哼哼,莎草想到以前交朋友的感觉。
从白天到黑夜,还是略感疲惫,莎草继续拿出游戏机玩,重复的事情让人困扰的话,就睡觉吧。睡醒了总能找到能做的事。不急一时。
沉迷重复的事怎么办呢?不要把自己耗干就好,能记住这种感觉,就能应用到下一次,也切记不是每个人都是这样。
有的人一生只有一次燃烧的机会,只能等待。
哲学是用故事来定义寓意吗,那所行的不都成哲学了?是什么很高级的东西吗?似乎谁都能评上一评,是什么不存在的东西吗?不要用来当借口了。是不理解的东西吗,又怎么说得出来。
你的灵魂仿佛一具空壳,别无自己的理论。
“如果听得懂的话,我再给你讲灵魂。”莎草时常会遇到这样的人,所以不喜欢说的话说过了也不想多说。
也许只是一个形容词,代表遥远。哦,连自己的念头都无法思考,还说得出来吗?
有的人不会思考太多,莎草最近去见了影蒂,似乎一切都在变得更好,留下了布置精美的院子,又出去旅游了。
莎草只是陪影蒂去了几个景点。
一切的前提,是与他们无关。
很早之前,也有人问,“哲学是什么。”
当然得不到什么答案。
然后就有人以“高尚”的名义诘问。
莎草坐到长椅上,思考着要不要想这个问题。
遇到看起来想听的人,莎草还是会继续讲下去,如果对方承受不住,那也就这样了。
处处为别人考虑太费劲了。
出这么一本书,讲这样的内容,显然需要先要有承受能力和理解能力,或者就是认知清晰。能够跟上成长,或没有看得那么深刻,也能明白其中道理。
我还没说多少,别人就明白了,也是让人高兴地,虽然要讲的可能还没说出来。
想来加入那么多似乎大概也比较消磨精神吧。虽然是想让人不要那么在意,也算一种奇怪的习惯。
灵魂的事之后再想吧,莎草呼出一口气,各种问题都在寻找解决方法,因此并不坚定,认知总是产生奇妙的变化。
心胜于天,不是做好准备伐天,也不是自傲地认为已经能够超越天际,只是认为自己应该能做到这种程度。就成了必然的心念。
不过如果我是用他人的想法去想,那么我的未知又是什么呢。
至少莎草可以想空离她们是怎么想的。
除了对于器物进行升阶,莎草对于征碌他们也有改造,前后就要他们自己适应了。
混沌王庭信息:
第六十二序列者
名称:纪戬
种族亲和属性:光、克、意
特征:特殊的光轮如剪刀般穿梭变化,有角。
介绍:灵魂是什么,或许是纯粹的,当这种概念出现时,就该由光照亮,看到各种景色,本相。灵魂,正是本源的影射,大多称作源初,要说为什么而来就偏题了,当扭曲产生,或许是借了他人的意。当然,就算把本源毁掉,灵魂也并非源初的附属。每一个新灵魂的出现,如同世界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