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童回头,好奇的看着他这个陌生人。
“你从哪里来?到我们石村干嘛?”
“石村,这里叫石村,那你是不是叫石浩?”
“咦?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不认识你啊!”
吕谦心里一万头草泥马跑过,自己随便说了一句就说对了,难道这里真的是小说里的世界。
但看着少年的年龄以及浑身的气息,就是一个普通孩童,应该不是他揣测的那个石村。
前世他看过为数不多的玄幻小说里,就有一个石村,石村里有个少年叫石浩,村头有棵柳树。仔细打量了一下四周,没有看到柳树,牧童的年龄也和小说里的不符,看来一切都是自己想多了。
“我来自很远的地方,无意中来到你们村子,想在这里借宿几天,可以麻雀?”
“借宿几天没关系,你跟我去见村长爷爷吧。”
牧童坐在牛背上摇晃着向前,吕谦不知从哪里拔了一根草杆拿在手里摆弄着,跟在牛屁股后面。
村长看上去有六十多岁,身体很壮实,见到吕谦很热情,聊了几句就带着他来到一个整洁的院落外面。
“小石头,开门。”
等到院门打开,里面探出一个小脑瓜,正是之前带他去见村长的那个牧童。
“怎么了,村长爷爷?”
“人是你带来的,就住你家吧。”
听到村长这么说,石浩将院门敞开,让吕谦进入。
住到石浩家里没两天,他就彻底搞清楚了整个石村的状况。
这就是一个普通的山村,靠近村东头有上千亩地,养活了整个石村的人。
除了种田之外,石村的汉子们都是打猎的好手,农闲时村里的壮年们就会组织狩猎队外出打猎。
猎物的肉基本上都给全村的人吃了,毛皮那些值钱的东西则留下来,等着赶集的时候到三十里外的集市上卖掉,换取一些生活用品。
总之这里就是一个原生态的乡村,没有任何出奇的地方。
石村的人都姓石,和外村也没有矛盾,在这片土地上已经生活了好几百年。
小石浩最大的愿望就是长大了当村长,照顾好石村。
他的父母都不在了,整个石村的人都是他的亲人。他是吃着石村每家每户的饭长大的,虽然才刚刚八岁,却成熟的像个十八岁的人。
农忙时,他会在地里帮忙。农闲时他会帮着村里面的人放牛放羊,总之是不会让自己清闲下来。
吕谦待了几天,不见杨大乐返回,无聊之下就坐在村口的石碾边上给石浩还有村子里的几个小孩讲故事。
身为说书人,他讲起故事来那是非常吸引人的,到了第二天,除了十几个小孩子外,老头老太太们也凑过来听他讲。
鬼怪故事,武侠故事,西游记里面的故事,听的小村里的人如痴如醉,到了饭点大家都争着请他去家里吃。
只是这些好意都被他谢绝了。
他的饭量到了这里后大的惊人,这几天都是让金鳞它们在鲲鹏巢里弄好了他才进去吃。
这天,去探寻消息的杨大乐返回,将天恒大世界的消息打探了个七七八八,详细的给他做了汇报。
如今的天恒大世界,没有修仙体系,只有武道的传承。
只不过武道的传承都掌握在一些家族门阀手中,远远没有普及开来。
听了杨大乐的讲述,吕谦也打消了去那些人族聚集的大城,选择在系统苏醒前就待在石村。
既然要在这里生活一段时间,他就打算帮石村的人一把。
接触了十多天,石村人的纯朴让他很感动,或许这才是人类最初的样子,善良真诚,每个人的眼睛都清澈如水。
俗话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石村人的窗户都非常干净。
决定要帮,他也没有藏着掖着,直接将书场取出来安置到了石村外的一片空地上,让傀儡们在这个只有几百户人家的地方将书场开起来。
他的动作自然惊动了村里面的所有人,纷纷惊恐的看着突然出现的庞大建筑。
吕谦看着这些手足无措的人们,笑着介绍了一下书场,并且一个个的邀请他们进去参观。
为了打消这些村民的疑惑,他还将杨乐乐喊出来一块帮着解释。
那些村民看见一个漂亮的小女孩来招呼他们,都放下了戒心,跟在杨乐乐身后到书场里面参观。
可惜的是商场现在不能开放,要不然从里面买一点东西出来送人,分分钟就能让石村的人信服。
人们参观过后,书场外面这时一堆凶兽的尸体已经准备好,全都送给了石村的人,让他们可以好好的吃几顿肉。
“吕大哥,你是那种能够飞在天上的神仙吗?”
“我倒是能飞,却不是你们说的那种神仙,只是一个普通的修炼者。怎么样,有没有兴趣跟我学,以后你们也可以在天上飞。”
“真的吗?我们都可以学吗?”一贯大方的石浩说话竟然带着颤音。
“当然,所有人都可以学。我要在石村这里住一些日子,你们每天早上起来了就可以到书场找我。”
“好嘞!”
结果,吕谦只教了他们一天后,就把这个任务甩给了杨乐乐,毕竟教这些孩子杨乐乐足以胜任,并且年龄相差不多,相处起来也容易。
刚开始还只是十几个孩子,慢慢的村里面的孩子差不多都来了,中间还夹杂着五六个青年。
等到差不多一个月的时候,整个村里的青壮差不多都过来学了,于是杨大乐还有吕一吕二它们这些傀儡也都成了师父,给村里人传授武道和仙道。
吕谦在把传授武道和仙道的事情交给杨乐乐后,就跑到鲲鹏巢里闭关了。原本指望吕二吕三它们找到神胎,自己就能直接躺赢了,谁知天道出现自己竟然来到了过去,别说躺赢,连徒弟们都给丢了,想起来就头大。
索性闭关修炼,将其他事情全部屏蔽,用修炼来忘记那些糟心事。
只不过,当他静下心来全力修炼时,他却进入了一个非常奇怪的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