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一颗烟在空气中渐渐消散,王龙和许大茂再次踏入了,审讯处的大门。审讯室的灯光昏暗而阴冷,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气息。
一进门,王龙的目光就捕捉到了易中海的身影,他蜷缩在角落里,脸上写满了惊恐与不安。
易中海在看到王龙的那一刻,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他急忙开口,声音带着几分颤抖:
“王龙,我一定配合你们,你们问我什么,我就说什么。求求你们,不要再让我经历保卫科的审讯了,我实在承受不住,再这样下去,我会崩溃的。”
王龙的目光在易中海身上停留了片刻,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对着易中海说道:
“你也算是个人物?放在旧社会,你这种人肯定是个汉奸。我党真是瞎了眼,给你这么高的工资,让你在轧钢厂里混得风生水起。”
王龙的话仿佛戳中了易中海的痛点,他的瞳孔微微收缩,脸上的惊恐之色更甚。
王龙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细节,转头看向许大茂,显然,许大茂也感受到了这一点。
两人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仿佛要将这个细微的动作刻在心中。
随后,王龙和许大茂没有说话,径直坐到了两位保卫员的旁边。王龙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期待,他实在是想看看对易中海的审讯,最后会形成什么样的结果。
一名保卫员清了清嗓子,对着易中海说:“易中海,我们保卫科的政策你一向是清楚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你如果想要顽抗到底,那么我们轧钢厂不只有小黑屋,还有老虎凳和辣椒水。”
易中海连忙回应,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绝望:“同志,我配合,我一定配合。
求求你们,不要再折磨我了,我愿意配合所有的行动,只要你们说出来,我都会照做。”
保卫员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得意,他接着问道:“易中海,你的事情已经败露,是现在主动交代,还是等我们把证据摆在你面前,你再做一些顽抗?
要知道,这两者可是有着本质性的区别。如果你主动交代,我们可以考虑宽大处理,如果你让我们指出来的话,那么你就是抗拒从严。”
易中海听到审讯员的话,整个人都懵了。
他在心中暗自思忖,自己做的坏事、犯的错误实在太多了,如果就这样毫无保留地交代,万一不是他们想要的问题,那自己岂不是亏大了?
他在心中焦急地想着,能不能给他们一个小小的提示,哪怕只是一个方向也好。
然而,保卫人员显然不会如易中海的意,他们还指望着从易中海的嘴里,挖出更多的黑料,增加自己的功绩,怎么可能给他任何提示呢?
保卫员冷冷地说:“易中海,你最好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的罪行我们已经掌握得清清楚楚,并且已经做了取证。
现在对你进行调查,是想给你一个宽大处理的机会。如果你不珍惜的话,那么我们可以依据你的零口供对你进行定罪。
请你搞清楚这一点,不要在这里做无谓的反抗。到时候如果定了罪,你易中海绝对会受到应有的惩罚。
要知道,这个年代可没有所谓的谅解书一说。即使受害人原谅了你,法律也不会原谅你。
你也不要试探我们的耐心,到时候受伤害的只有你易中海自己。”
易中海听到这番话,顿时愣在那里,他不想再说话了。.
因为他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如果交代了对自己有利的事情,那还好说,但如果交代了对自己不利的事情,那么他易中海,绝对会受到更加严厉的惩罚。
所以他宁愿保持沉默,也不愿意再说什么。
许大茂和两位保卫员,看到易中海愣在那里不说话,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在他们看来,自己已经向王龙处长许下了承诺,但易中海却如此不配合。
于是许大茂直截了当的,对着旁边的一名保卫员使了个眼色,保卫员立刻心领神会,走到易中海面前,语气严厉地说:
“易中海,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再不说的话,那么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易中海真的没有想到许大茂,和两位保卫员在王龙面前,竟然如此肆无忌惮。他仿佛又回到了刚刚被用刑的经历,心中充满了恐惧。
他颤抖着对保卫员说:“保卫员同志,我交代,我交代,我一定交代。但是你们总得给我一个方向吧,要不然让我交代什么呢?”
王龙看着这一幕,心中明白已经是时候了。
他转头对许大茂说:“大茂,不要再为难我们4合院,这个德高望重的一大爷了,直截了当的向他说明事情的情况吧,让他交代一下,
赶紧把这件事情解决完,咱们好赶紧去东城区的公安局里‘装逼’呢。”
许大茂一听王龙的话,眼前顿时一亮。他可是太期待去公安局里‘装逼’了,那可是他这辈子足以吹嘘的事情。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对易中海说:“易中海,你贪污何大清寄给何雨水的,生活费的事情已经被查实,并且有了铁证。
现在你交代,还能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不交代的话,那么以后就没有再交代的机会了。”
易中海一听是这个事情,脸色立刻变得苍白。这是他做的为数不多,觉得有纰漏的事情,没想到真的被查实了。
他慌忙对许大茂、王龙以及两名保卫员说:“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我是替傻柱保管这部分钱财,
至于信件,我是怕他们看到这些信件之后伤心,所以说才替他们收起来的。你们可不要冤枉我,我只是替他们保管,绝对不涉及贪污。
这个钱就在我家的床底下的砖头下面藏着,我一分钱都没有动,你们可不要冤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