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小朋友,眉头紧锁,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坚决:“爷爷说了,我们只能去三楼和四楼玩,其他地方不安全,不要去!”他的眼神里流露出对未知世界的恐惧与对长辈话语的尊重。
“可是我真的好想找到爸爸妈妈啊!”那个羊角辫小女孩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哽咽,眼眶里泛起了泪光,因为他们已经快记不住妈妈的样子了,只有爷爷安慰他们形容的样子。
就在这时,一个身材佝偻、头发花白的老爷爷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他们的身后,他的眼神锐利,仿佛能洞察一切。“你们在干什么?这么晚了还不回家,快跟我回去!”老爷爷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责备,但更多的是对孩子们的关心与爱护。
四个小朋友,低头看了看自己脚下的影子,在老爷爷的威严目光下,乖乖地转身往家的方向走去。老爷爷在他们身后轻声说道:“不好意思,孩子们可能打扰到你们休息了,真是抱歉。”他的语气里充满了歉意,仿佛是在为孩子们的无礼行为道歉。
阮澜烛目送着老爷爷和他的孙子慢慢吞吞地消失在走廊的尽头,心中却越发坚定了要去五楼甚至更高楼层的决心。他转头看向凌久时,眼神中闪烁着坚决:“我们去六楼,那里或许有我们想要找的答案。”
凌久时微微一愣,随即点了点头,虽然有些疲惫,但看到阮澜烛如此坚定,他也不愿退缩:“你今天不打算好好休息一下吗?这样连续奔波,身体会吃不消的。”
两人再次来到那扇略显陈旧的电梯门前,负责按楼层的还是那位许阿姨,她的脸上总是挂着淡淡的微笑,但此刻电梯内的灯光却一闪一闪的,显得格外诡异。
“阿姨,我们去六楼,可以吗?”阮澜烛礼貌地问道,尽管她知道阿姨可能不会答应。
许阿姨的表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她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容商量的坚定:“六楼我不去,太危险了。这样吧,我们去五楼,剩下的路你们自己想办法。”
凌久时闻言,心中虽有不甘,但也明白此刻不宜强求。他点了点头,对许阿姨表示感谢:“那我们先去五楼,麻烦您了。”
电梯门缓缓合上,伴随着轻微的震动,一行人向着未知的五楼进发。而阮澜烛的心中,在思量什么。
电梯门缓缓打开,伴随着一阵轻微的金属摩擦声,阮澜烛和凌久时踏入了五楼的走廊。一股刺鼻的烧焦味道瞬间包围了他们,仿佛空气中都弥漫着一种不祥的预兆。
“这里烧焦味道好浓!”凌久时皱起眉头,不自觉地用手在鼻前扇动,试图驱散那股令人窒息的气味。
“不光如此,你看这里的墙面,好像被火舌舔舐过一般,留下了斑驳的痕迹。”阮澜烛边说边用手机照亮了身旁的墙壁,那焦黑的印记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我们得看看有没有其他住户。”凌久时提议道。
沿着走廊前行,两人的脚步在空旷的楼道里回响。不远处,502房间的门缝中透出微弱的亮光,在昏暗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引人注目。他们相视一眼,默契地向那抹光亮走去。
阮澜烛轻轻敲了敲门,心中充满了忐忑与期待。门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个年轻的男子出现在他们面前,他的眼神中带着几分疑惑和戒备。
“请问,你们有什么事吗?”男子的声音略显紧张,似乎在掩饰着什么。
“不好意思,我们是楼下的邻居,想向您打听点事情。”凌久时礼貌地回应,试图缓解对方的紧张情绪。
“哦?什么事情?”年轻男子戒备地问,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游移。
“是这样的,我们楼下的老爷爷和他的四个孙子,我们想问问他们以前事情。”凌久时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急切。
听到这里,年轻男子的脸色骤变,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他试图快速关门,但阮澜烛眼疾手快,一把挡住了即将关闭的门缝。
“你最好告诉我们真相!”阮澜烛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决。
年轻男子见状,无奈地叹了口气,似乎做出了某种决定。“好吧,既然你们已经发现了,那就进来吧。”他边说边让开了身子,示意两人进屋。
阮澜烛和凌久时缓缓步入房间,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墙上挂着的一张泛黄的一家五口照片所吸引。照片中的笑容定格在往昔的温馨时光里,与眼前略显阴郁的氛围形成了鲜明对比。
“你的家人呢?”凌久时轻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同情。
年轻男子微微一愣,眼神空洞地望向远方,仿佛穿透了时间的壁垒,回到了那段不愿回首的记忆之中。“死了。”他淡淡地回答,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每个字都承载着千斤重的悲伤。
“随便坐吧!”他勉强挤出一丝微笑,示意两人坐在略显陈旧的沙发上。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压抑感,让人不禁心生寒意。
阮澜烛深吸一口气,试图打破这份沉重的氛围。“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们了吧!关于楼层,还有那些流传在楼里的诡异故事。”他的声音坚定而温柔,仿佛在鼓励着年轻男子打开尘封已久的心扉。
年轻男子点了点头,开始缓缓讲述起那段令人毛骨悚然的往事。“很久以前,这个楼里还是很热闹的,邻里间充满了欢声笑语。直到有一天,李爷爷的儿子,那个总是笑眯眯的小伙子,带回来一个温婉可人的儿媳。刚开始,一切似乎都按照既定的轨迹运行,直到结婚当日,一场突如其来的悲剧击碎了所有的美好——他的儿子在婚礼上突然倒地不起,再也没有醒来。从那以后,他的儿媳妇就像变了一个人,眼神空洞,行为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