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星儿见自家主子来了,有了靠山,更是无所畏惧。
“民女见过王爷,见过王妃,还请王爷王妃为民女做主。”
姜晚脸上略显好奇,仿佛与星儿从不相识般。
“你先说怎么回事,若是有委屈,摄政王定会为你做主。”
姜念竹见情况不妙,立即插话。
“就是一个得了失心疯的女子,不劳烦王爷王妃了。”
星儿见姜念竹辱骂她,又如何能忍,她闯荡江湖这么多年怎能被这个恶毒婆娘辱骂。
“你这婆娘嘴巴好臭,可是去如厕时用膳了?我与王爷王妃对话,你不过是一个小妾也配插嘴?”
姜晚没想到星儿的嘴巴这么厉害,默默在心中竖起大拇指。
姜念竹见星儿当着众人的面如此言语侮辱她,立即上前想打星儿一个耳光,可她刚上前就被姜晚喊住。
“站住。”
姜晚不想与姜念竹有丝毫肢体接触,对姜念竹更是视若无睹,问向星儿。
“这位姑娘有何话你便说吧,现有众多百姓在这也可为你做个见证,若是有人在阻挠,摄政王不会放过她。”
“是,民女之前与权王爷偶然相遇,而后不久王爷便来寻我,说他喜欢民女要娶民女入府为妃,只是民女出身不是名门只能做侧妃,可眼下民女已经怀有王爷的骨肉不能再等待了,于是民女便上门来找王爷,可这位小妾却是处处阻挠,还请摄政王,摄政王妃为民女做主。”
星儿说着说着竟掉几滴珍珠大的眼泪,看得围观百姓纷纷抱不平。
“堂堂王爷祸害良家妇女竟不负责。”
“这可是皇孙啊,还不赶紧将这位姑娘接进府,好生养着。”
“这权王爷咋不说话啊?都要当爹了也不见个乐模样。”
王爷喜欢她?娶她做侧妃?怀了骨肉?这一切一切的信息终于击垮了姜念竹。
姜念竹心中愤恨不已,沈权连碰都没碰她,竟和别的女人有了孩子,她出身名门许配之时姜尚清还身处相位,可她如今做了小妾不说,这个风尘女子竟还要骑在她的头上做侧妃,这让姜念竹如何接受。
沈权如今被姜念竹下蛊,此刻怕是没法做决定了,心想过后,顾琛开口道;
“此事,事关重大关乎皇嗣,明日早朝我会将此事禀告皇上,让皇上做主,你便先回家吧。”
“民女星儿多谢摄政王多谢摄政王妃,民女告退。”
星儿行了礼后转身离开,剩姜念竹一人呆滞驻足,浑身麻木,心口抽痛。
“王爷,这是权王府的家事就不劳摄政王费心了,待我家王爷查证后再自己禀告皇上吧。”
顾琛眼神冷漠,就连周围空气都透着他眼神里的冷冽
“本王乃当朝摄政王,连国政都可涉得,你这小小权王府与国相比何其之小。况且,这沈权似中邪般如何能为那女子做主?”
顾琛语调极其清冷,所说之言更是铿锵有力,听得姜晚心中澎湃。
顾琛嘴角轻笑,开口道;
“简羽。”
顾琛话落,简羽竟从街巷而出,朝权王府飞奔而来。
姜晚见简羽出来,震惊不已,直直看着顾琛,不解的眼神似在问,
“简羽从哪冒出来的?他怎么在这?”
顾琛看姜晚小小的脑袋里满是疑惑,顿时没了方才的冷漠,恢复那柔情郎中的神情看着姜晚,似在答;
“自然是让他躲起来,以免碍我们的事。”
简羽见顾琛和姜晚眉目传情,心里暗自嘀咕;
“喊我干嘛?是看你们秀恩爱吗?这王爷啥时候变成这痴情郎了?”
心想过后,简羽沉了沉神色,拱手道;
“王爷,王妃。”
“简羽,速去将方才的女子喊回,应是没有走远。”
“是。”
简羽飞檐而上,四处了望,待看到目标后向女子所在位置落下。
不过沏茶之间,女子便同简羽一起回来了。
“不知王爷唤小女回来,可有事吩咐?”
“皇室血脉不容有碍,若是生下皇嗣经查不是沈权之子,后果你可能承担?”
“民女能承担,只要摄政王为民女做主。”
“好。”
顾琛看着姜念竹又回到那淡漠的神情,一字一句道;
“此女身怀沈权之子,沈权乃皇子之身,此女腹中骨肉便是皇嗣,是关皇家血脉不容有失,特命星儿为权王府侧妃,待明日早朝本王奏请皇上挑选良辰吉日成婚。”
姜念竹闻言,这心犹如被雷劈着般难受,让她无法呼吸。
顾琛带着姜晚转身进了街巷,坐上那黑色华丽的马车直奔巧机阁蛊派。
“属下参见阁主,夫人。”
独孤宗木有些心虚,生怕自己又把蛊下错惹得顾琛迁怒。
顾琛上前牵着姜晚坐在最上面的黑色玄冰赤龙椅。
“你最近可有将‘同心蛊’卖人?”
“前两日有两个蒙面女子前来购买,可是有何不妥阁主?”
“无事,此蛊怎么解?”
独孤宗木目光一闪,有些为难道;
“阁主,收人钱财若是无故解蛊岂不是自砸招牌,况且,解蛊后对蛊主有反噬。”
“有何反噬?”
“中蛊则是同心,若是解蛊则会厌之,对身体也各有不要损伤。”
顾琛并没有多想,也没有问独孤宗木若解蛊有何损伤,而是看向姜晚,询问道;
“你怎么想?晚儿。”
“沈权本就不真心爱她,又怎能强人所难,便把银两还了免得说巧机阁骗取银两,然后麻烦独孤派主将蛊解除,并向沈权索要归还姜念竹的双倍银两,并将姜念竹下蛊一事如实相告。。”
独孤宗木瞧了一眼顾琛,见他正满目爱意的盯着姜晚,同个痴情郎一般,不免心中感叹,这阁主什么时候这样了?莫不是这‘同心蛊’是夫人买的?下在阁主身上了?
顾琛见独孤宗木迟迟没回应,抬眸问道;
“你没听到?”
“是,属下这就去解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