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在这期间宋庭之捉了5只野鸡,3只野兔。又和姜澄一起去河边捉了10条大草鱼养在水盆里。
姜澄紧张的同时又很期待,除做饭吃饭的时间,没事就将木屋打扫打扫收拾干净,毕竟以后要住一辈子呢!
又让宋庭之从家里带了点菜种过来种上,等之后住在山上也不至于没东西吃。
姜澄和宋庭之商量好了,如果有人问起自己的来历就说是孤儿就行,其它的也不多说什么,重要的是把自己的日子过好!
六月十六这天,天气也好,不是特别热。从大清早开始杏花村里就热闹起来了,村里的小孩都跑到宋家门口去贺喜,许三娘听着高兴,就让宋倩把准备的饴糖每个小孩分一块乐呵乐呵。
小孩子们拿到糖才去其它地方继续玩。
村里有个传统:但凡村里有人成亲,其他人都要上门祝贺,还要带贺礼去。有人带了鸡蛋,有人带点肉啥的,反正手里都要有东西,不然就不能进门!
当然钱婆子家也不例外!
钱婆子拿了两鸡蛋就过来了!给许三娘的时候还特别不乐意,许三娘也不管她,从她手上夺了过来,总不能让钱婆子白吃!两个鸡蛋也要!!
钱婆子翻了个白眼,找位置坐下来准备吃饭。
“三娘!你家媳妇呢?”
“庭之去接了!着啥急?”
宋庭之穿着一身红衣,驾着驴车往山上走。许三娘还在驴脖子那戴了个大红花,显得喜庆!
“澄澄!我来接你了!”宋庭之将驴停在门口,脚步匆匆地往木屋里走。
宋庭之一进门就看到姜澄穿着红衣坐在那,笑盈盈地看着他。
姜澄穿着许三娘特地做的新衣,许三娘在衣服上绣了两只鸳鸯,寓意好!姜澄脸本来就白净,穿上嫁衣更显得皮肤更白。
肤若凝脂,吹弹可破,宋庭之感觉鼻子有点热热的!手一摸,鼻子流血了!!
“怎么了?”姜澄本来等着宋庭之来给自己盖盖头,结果等半天宋庭之都站那不动,最后还流血了!!
“没事!”宋庭之用手捂着鼻子,摆了摆手。
“快用布堵着!”姜澄也不坐那了,拿了一块干净的布给宋庭之堵在鼻子上,“怎么了这是?”
“好看!太激动了!”宋庭之支支吾吾地解释道。自己也觉得怪不好意思的。
姜澄听到他这么说脸红着没说话,哪有人这么直白的!
没一会鼻子就不流血了,宋庭之将东西放旁边,走过去说“走吧,别误了时辰。”
“别着急?盖头没盖呢!”姜澄见宋庭之拉着他就要往外走,连忙拉住他。红着脸指了指床上的盖头。
“对对对,我一着急给忘了!”宋庭之这才想起来,走过去拿起盖头给姜澄盖上。拉着他往驴车那走。
宋庭之将姜澄扶上驴车见他坐稳后,便拿起鞭子驾着驴车往杏花村走。
……
“来了来了!”“嗷呜——”
带着红花的驴可显眼了!刚进村子就有人看见宋庭之驾着驴车慢悠悠的走过来,后面还坐着个人,想必就是宋庭之未过门的夫郎了!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误会,许三娘等两人来的时候跟村里人说了庭之娶得是个哥儿,不是姑娘!不能搞得人家尴尬!
在村民看热闹的眼神里,宋庭之终于在宋家门口停了下来。
宋庭之将姜澄扶着走进了院子里,两人被红绣球连接在一起,一先一后地走进屋子里。
屋里宋涛和许三娘已经坐在椅子上了,其他宾客都围在两侧看着他们。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夫对拜!”
仪式结束后,宋庭之将姜澄送进侧屋里,让宋倩陪着他。自己也是被村里年轻的小伙子拉出去喝酒了。
宋家的宴席没有太过出挑,八个菜,三荤五素!确保来的人能吃饱就行!
天色渐沉,宋家也逐渐恢复了安静!许三娘将最后一位送走后,看着自己儿子跌跌撞撞地往侧屋走,赶紧去柴房端了一碗醒酒汤给他。
看着宋庭之老老实实地喝完,许三娘才让他就去!
可不能吓着人家!
“澄澄!”宋庭之推开房门走了进去,看着端坐在床边的姜澄,笑得特别开心!
自从爹生病之后,为了赚钱看病,自己有近两年没有松懈下来,今天是他这辈子最高兴的一天!
宋庭之走到床边,看着姜澄因为紧张而紧握的双手,蹲下来握住了他的手。
“我终于娶到你了!澄澄我真的太欢喜!”宋庭之不停地表达自己的心情,见姜澄不说话,疑惑道“澄澄,你怎么不说话?”
姜澄本来就因为成亲嫁人感到紧张,原本陪着他的宋倩也被许三娘叫了出去,一下午自己听着外面热热闹闹的声音,心里七上八下的!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结果宋庭之进来说了一堆话还不掀盖头!还问自己为什么不说话!不掀盖头就不能说话!要彰显新进门的夫郎\/女子矜持!
这时候姜澄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小声地说“盖头……”
“什么?”宋庭之没听清。
“盖头……盖头……”
姜澄又重复了几遍才让宋庭之反应过来,宋庭之突然想起来了要掀盖头,拿起旁边的喜称将盖头掀起来放到一边。
宋庭之看着姜澄微红的脸颊,又看着他低垂的眉眼,蹲下来和他对视。
“看什么?”姜澄被宋庭之看得不好意思了,压下心底的羞涩问他。
“好看!澄澄是天底下最好看的人!”
“瞎说!”哪有人被夸不高兴的!
“没瞎说!饿不饿?”
“不饿,妹妹拿了点东西给我吃。”
“澄澄,我们还有一件事没做。”宋庭之贴近姜澄,看着他的眼睛。
“什么?”
“洞房!”
说完宋庭之将姜澄压倒在床上。
“流氓!!”
烛火明明灭灭,摇摇晃晃。时不时屋里传来轻微的低吟声,似痛苦似愉悦。时不时还有汉子低哄的声音。
“不要了……”
“乖澄澄,再来一次!”
姜澄就这样浑浑噩噩地被宋庭之弄了好几次,直到四更天屋里才彻底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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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不会开车。这种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咳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