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都没有紧急任务,大家可以各自做自己的事情。
吴思思和乔森去北大区了。
夜茴只要一闲着,那纨绔属性就回笼。
这些天夜夜去酒吧,眼尾微挑时狐狸般的眸子水光潋滟,任谁瞧着都像被勾了魂似的。
夜茴:怪我咯?
他的烂桃花,在这种场合,总是开的格外旺盛。
洛晨一直安静的跟在他身边,看着他跟别人谈笑风生眉来眼去,却不阻止。
他只默默记人头。
然后等回到家,再把夜茴甩到床上。
当然,也不定在床上。
夜茴的手碰了多少人,他就按着夜茴*多少次。
还有在圣辉碰的那七个人,当时没空算账,回来也给补上了。
深夜归家,玄关处的壁灯昏黄。
夜茴刚换完拖鞋,后腰便贴上灼热的胸膛。
引力弦如灵蛇般缠上手腕。
洛晨的呼吸拂过颈侧,带着几分隐忍的粗重:“少爷今日又碰了几个人?”
不是吧,又来?
o(╥﹏╥)o
夜茴被迫在窗台看月亮,指尖攥着米白纱帘。
洛晨咬住他后颈,带着几分乘法力道。
今日,他再也受不住了。
特么的,再来老子**都要冒火星了。
他想转过头去骂两句,可刚转过头洛晨就会把他头推回去。
他从来不让夜茴看着这个时候的自己。
哪怕正视,洛晨也会拿什么东西遮住他那勾人的眼睛。
夜茴想给他一拳,可因为那该死的引力弦牵扯,他的手能活动的范围很小。
想用脚踢,......emm,不说了,要审我。
反正,他只剩一张嘴了。
趁着这会儿嘴里没含东西,他便开始骂:
“洛晨,你特么~~~吃药了啊?”
夜茴声音发颤,腰间被掐得生疼。
洛晨不语,只一味干活儿。
要说两人一起做饭的场景,已数不清多少次了。
可基本上每次都是夜茴自己撩拨的。
自作自受。
这几天他自问:我可没撩拨你。
可这胆大包天的小奴仆,竟然回家就摁着他。
啥也不说,就是闷头干活儿!
tmd!
而且一点都不温柔,像是有什么狂躁症似的。
“你停下,你到底发什么疯?”
“你、你轻点...”话尾带着难耐的颤音。
xxx……
可洛晨现在是个聋子。
“洛晨,你特么~~该不会~~是基因变异出了个什么奇怪玩意儿。怎么能**这么久?”
“洛晨,你这是病~~~听少爷的~~你得去~~治治~~”
“看来,少爷这嘴还是不能闲着。”洛晨终于开口,附在夜茴耳边喘息问道,“下次我寻点好吃的给你。或者......”
“你......”夜茴不禁颤抖了一下,“疯子!”
“呵呵~~~洛晨~~~”夜茴一遍喘着,一边冷笑,“你该不会真的喜欢我吧?啊?吃醋啊?”
洛晨顿了顿,随后冷声问道:“喜不喜欢的,少爷在意吗?就算喜欢,想来也入不了少爷的眼。少爷只会觉得廉价,不是吗?”
“呵呵呵~~”
夜茴撑在窗台上,高傲的仰起头看月亮。
薄纱窗帘映出了分分合合的剪影。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狐狸眸子眼尾泛着雾气。
“洛晨,为什么不让我看你?”
“没必要,省的碍了少爷的眼,扫了大家的兴致。少爷只当是你的仆人,尽忠职守的服侍你就好了。”
“那少爷命你把我放开。”
洛晨从后一把捞起夜茴的脖子,手心刚好压在他喉结上,食指顶着他下巴迫使他仰头。
“那可不行。”他咬住夜茴左耳,声音带着水汽,“少爷专心赏月吧。”
“你特么的......”夜茴愤愤道,“S级了不起啊?”
“就是了不起啊。少爷不服气的话,可以使出你的异能试试。听说你的异能真正使用出来,可是超S级威力。我等着少爷......来向我讨债。”
此后的几天,夜茴再也不去酒吧了。
他双腿发软,很老实了。
萧家老爷子寿辰,萧寻回了萧家大院。
沈沛这个背后灵跟不进去了。
他喜欢的人,在身份上和自己有着鸿沟。
他的追夫之路,注定要跋山涉水。
但勇敢阿沛从不气馁。
这些天,他也没待在小楼。
主要是担心在家里,自己那眼睛会不受控的看到一些有色画面。
他自认是个小涩皮,但是他道德感极高。
只允许自己对萧寻涩涩。
何况,他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要给傀戏丝找食物。
吴思思把傀戏丝递给沈沛的时候,沈沛的蓝金异瞳迸射的光芒,堪比汽车远光灯。
太过激动,兴奋所致。
傀戏丝的契约条件很简单,但是要用好却不容易。
傀戏丝的丝线有生长能力,但需要给它喂食。
而它的食物是人命。
所以,据传近期有很多总务司追踪多年都没有结果的通缉犯,突然暴毙。
也不知道是哪个好心人干的,找出来高低得颁一面锦旗。
傀戏丝的丝线已经从一根,生长到五根了。
他回到家时,就看到夜茴有气无力的趴在床边,洛晨跪在床边的地上,一勺一勺的给他喂喂汤。
沈沛使了个意味深长的眼色,“哟~我茴哥又吃上啦?”
夜茴就感觉,怎么听着话里有话呢?
沈沛这小涩皮,绝对话里有话。
洛晨却接话道:“回来了?厨房还有鸡汤。”
沈沛:啧,我喝哪门子鸡汤?还嫌我火气不够大。
沈沛摆了摆手,“不喝了,留给我们虚弱的阿茴geigei~”
夜茴:......
回到自己房中,沈沛翻开了自己的小本本。
他的追夫四部曲,已经画了三个√,却卡在了第四个。
第一步:创造相处机会。(√)
第二步:明确表达喜欢,给予对方空间。(√)
第三步:保持关心陪伴,持续提升自我。(√)
第四步:推到。(?)
他躺到床上摆出个大字,深深叹了口气。
“哎,好想他。”
夜茴喝两口汤,又不喝了,喊着腰疼。
洛晨只能放下碗筷,想要起身给他按按。
夜茴却先一步开口,“不准起来。”
洛晨每次干完坏事后就没了那股子凶狠劲儿,对夜茴言听计从。
跪搓衣板什么的,都是家常便饭。
除了那档子事,洛晨都由着他作。
洛晨跪在床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腰,“那你侧过来一点,我给你按按。”
洛晨替他揉按酸胀的腰肢时,夜茴忽然转身,指尖划过对方锁骨处的红痕。
“洛晨。” 他忽然开口。
洛晨抬头,目光温和:“嗯?怎么了?”
夜茴忽然别过脸,“没什么... 汤凉了。”
“我去热热。”洛晨轻笑,起身去热汤。
夜茴看着自己的手腕。
引力弦始终缠绕在夜茴手腕内侧,留下淡红勒痕,像极了某种契约纹身。
夜茴在公众场合撩起袖口时,旁人就会惊呼,“这是什么印记?”
洛晨若在身边,他会轻蔑的回答:“狗挠的。”
洛晨不在身边时,他微笑着说:“小朋友贪玩时的恶作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