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稍稍弯下腰,俊美妖孽的脸朝她凑近,握住她的手覆在心脏轻轻按住,声线说不出的缱绻。
“老婆,亲亲我,安抚一下我受伤的小心灵?”
“......”
裴梨无言,富有弹性的触感包裹住她温热掌心,一股电流窜入心田,她心跳蓦地漏掉几拍。
“滚。”
她没好气甩开他,掀开被子作势要起床,却发现双腿无力直打颤,某个地方火辣辣的痛意尤为清晰。
昨夜,疯狂如斯。
暧昧遍布别墅每个角落。
他战斗力持久到爆炸,折腾了她整晚,浑身像散架似的,根本没精力撑到他给自己洗完澡,换好床单。
这会儿,薄宴辞看她羞窘恼怒的样子,眼尾噙笑,语气促狭:“昨晚一场酣畅淋漓的运动,老婆累着了?”
“明知故问,你还有脸笑?”
裴梨气鼓鼓的瞪他,那双狐狸眸仿佛蕴含着水光,潋滟生姿,“都怪你!毫无节制压榨我的大禽兽!”
“怪我怪我。”
男人唇畔勾起邪肆,大掌从后揽过她纤细腰肢,将她圈在怀里,“谁让宝贝太诱人呢,勾得我神魂颠倒,欲罢不能,要不是宝贝体力跟不上,我还能再狠做到天亮。”
他笑声荡漾,嗓音暗哑,性感得要命。
“薄、宴、辞!”
裴梨气急,莫名被撩得脸红耳燥,用手肘顶撞他坚硬的胸膛,却惹来男人低沉悦耳的笑声,“在呢,宝贝。”
他趁机吻了吻她柔嫩白皙的侧脸,又顺势往下,在她脖颈处撕磨。
充满侵略性的雄性荷尔蒙气息萦绕周身,他呼吸间喷洒的热度熨烫着裴梨的肌肤。
她全身酥软,仰头时,唇瓣不小心剐蹭到他凸起的性感喉结,顿时引得男人口干舌燥,喉结缓慢滚动两下。
“小殿下起立了,怎么办?”
薄宴辞气息不匀,扣住她手腕反剪至身后,另一只手捧住她的脸,深邃眼瞳凝视她绯色迷离的双眸,“老婆,我想了想,感觉昨晚没发挥出好技术,我们再do一次温柔缠绵的好不好?”
“做梦吧你,想都别想。”
裴梨心尖微悸,想要挣脱束缚,但他铁臂缠在腰间,纹丝不动,“松开,我下午跟汐凝有约。”
“这才刚过九点,我尽量在吃午饭之前完事,嗯?”
他低沉醇厚的嗓音带着蛊惑,目光灼灼,嘴边笑容更甚,指腹摩挲她嫣然小嘴,“箭在弦上,万一憋坏了身子,宝贝往后的性福不就没有着落了?”
听到这话,裴梨差点吐血,什么鬼性福!?
冠冕堂皇的歪理,倒被他说得好像用心良苦为她考虑?
她无语,咬肌绷紧:“你到底是有多饥渴?”
“在你面前,一向饥渴难耐。”
薄宴辞低低的笑,一瞬不瞬盯着她看,漆黑瞳孔里倒映着她娇艳的容颜,撒娇般祈求:“老婆,请宠幸我。”
“......”
玛哒,他这么迫切?
裴梨脑海里突然冒出一句话——
【不怕男人骚,就怕男人会喊姐姐,会撒娇。】
......
结束后,薄宴辞餮足抱着她去浴室泡了个热水澡,贴心地拿起玫瑰精油为她按摩,又帮她换好衣服,把头发吹干。
做好这些,已经将近十二点。
裴梨懒洋洋坐在餐桌前,两手托腮看着系着围裙端着刚出锅的菜走到她对面坐下。
男人眉眼间尽是春风得意:“你最爱吃的红烧排骨、酸汤鱼和香菇炖鸡。”
他夹了块肉放在她碗里,抬眸察觉到她兴致不高,当下立即反思从自身找原因:“怎么了,是不合老婆胃口吗?”
“......不是。”
裴梨应了声,拿筷子夹起来吃了口,味道鲜美,肉质滑嫩,“挺好吃的。”
可转念想到他们刚刚在浴室那次没用小外套,她就没来由的愁绪:“薄宴辞,我们刚刚......万一怀孕了怎么办?”
在情绪拉满的状态下,小殿下是直接一发10环的。
况且,她不在安全期。
所以,她的担心很有必要。
闻言,薄宴辞夹菜的动作顿住半秒,随即眉间溢满温柔:“如果真怀了,老婆可以把我们的宝宝生下来吗?”
小心翼翼的商量语气,明显是在征求她的意见。
女人生孩子堪比光着脚到鬼门关走一遭。
他娶她回家,不是为了生儿育女、传宗接代。
而是想跟她共度余生,赋予她人世间最美好的一切。
如若可以,他当然希望与她有一个可爱的宝宝。
裴梨垂眸,敛下长睫遮挡内心情绪波动,迟疑片刻出声:“这种没经历过的事情,我也不知道。”
“好了,乖乖吃饭,不要胡思乱想。”
他笑了笑,伸手揉揉她发梢,“就算真的中奖了,你老公也不会跑,薄家没有皇位要继承,是去是留,皆由老婆决定。”
“哦。”
她闷闷的应道,低头扒饭。
......
下午一点五十,咖啡厅。
岑汐凝穿着简洁素净的浅紫色裙装坐在靠窗的卡座上,百无聊赖搅动这杯子里的咖啡,等待小姐妹来赴约。
“汐凝?”
忽然,身侧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对方撇开挽住自己胳膊的女人,阔步朝她过来:“好巧,在这里遇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