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这辈子要及时享受及时行乐。”
贺云霆:“......”
“王爷很完美,要长相有地位,要银钱有身材,要男德有城府的,尤其是那宽肩窄腰大长腿,带感得很。”
“哥哥的腿不是腿,塞纳湖畔的春水。多适合做走肾的搭档呀。”
“即使未来某一天你往府里抬人,我离开之前也要把你推倒在床上,狠狠地吃饱喝足再走。”
贺云霆:“......”
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星洛,本王......喜欢你,想与你共渡余生,本王此生只要星洛一个。”
沈星洛头脑清醒。
“嗯?王爷这是扮伉俪情深入戏太深了?”
“害,爱情都是刚开始红着脸,结束时红着眼。王爷没接触过女人,所以现在对雪肤花貌的我是有那么点上头。”
“别看王爷现在信誓旦旦,过不了几年就相看两生厌了。所以,咱们还是只走肾不走心的好。”
“不过呢,虽然纯爱打动不了我,但是纯金可以,王爷可以趁着对我上头的这段时间用纯金来讨我开心。”
贺云霆:“!!!”
“本王不会相看两生厌,本王若认定了谁,会十年如一日。本王要的只是你永远在身边,即使你只是喜欢本王的身体、不喜欢本王这个人。”
沈星洛素白的小手摩挲着下巴。
“每个人都有着各不相同的灵魂、经历、性格、思维,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而不停变化,喜欢一个人不难,一直爱一个人太难,何况你还是天潢贵胄。”
“所以王爷,咱们不谈感情哈。”
贺云霆:“......”
“你就这么不相信本王?”
“这是三妻四妾的时代,这个时代有太多的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不是吗?”
“这世道本就允许男人见一个爱一个。所以初心不改、始终如一的爱一个女子对男人来说微乎其微,何况你还是身份尊贵的亲王。”
贺云霆拥她入怀。
“誓言苍白无力,本王会用实际行动向你证明本王是真的喜欢你。”
他堂堂亲王竟然如此没有安全感?
她想了想,好像有点明白他这么多年不近女色的原因了:因为他怕失去,而不开始就永远不会失去。
导致他这个样子一定是有原因的。
沈星洛快速分析,觉得他这般没有安全感八九不离十是因为他的生母。
他从未向自己提起过他的生母。
贺云霆不愿主动说起,沈星洛也不想揭人伤疤。
她毛茸茸的脑袋在他怀中蹭了蹭。
“我虽然不是男人,但也一言九鼎。若王爷只有我一个人,并真心待我、不算计我,我肯定不会离开。”
“毕竟王爷很好用,这么高质量的男人简直千载难逢。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万一下一个是个秒男可咋办。”
贺云霆:“!!!”
“下一个?嗯?”
沈星洛勾着他的脖子撒娇。
“哎呀,我好饿呀,我们先去吃饭好不好。”
出了空间,用过晚膳,沈星洛坐在寝殿的大桌前,想看看他平时都看什么书。
只见书桌正中间赫然放着几张画。
画中女子锦绣华服,大朵牡丹绽于裙摆,娇艳肆意,配色明艳又不失典雅,仿若携着整个烂漫花丛,摇曳生姿,那绣着的大朵牡丹栩栩如生。
女子发髻如云,斜簪着一支宝蓝色步摇,惟妙惟肖。
臻首娥眉,肌肤透红,如朝霞映雪,略扬的眉连一丝倔强都画得如此传神。
他画的栩栩如生,此刻,沈星洛看着画中的自己,好像照镜子似的。
他究竟是看了自己多少遍,才能将自己的一颦一笑画得如此传神。
此时此刻的她相信了冷情王爷是真的对自己动了几分真心。
至于到底是几分,她不知道。
她看的入神,思绪纷飞,丝毫没察觉到身后多了一个人。
等她感受到熟悉的冷香转身回眸,直直的撞入了贺云霆的明眸。
“王爷的画功登峰造极。”
贺云霆满目柔情。
“星洛喜欢就好。”
有了肌肤之亲后,二人之间也亲近了不少。
沈星洛起身刚勾上他的脖子,余光便瞥见了他身后书架上的长方形锦盒。
整面书架上整整齐齐的码放着书卷,这个锦盒在书卷堆里尤为扎眼。
她绕过贺云霆拿起了锦盒。
“王爷,这里面放的什么?”
贺云霆肉眼可见的变了脸色。
“画。”
见他并没有阻拦自己,沈星洛打开了锦盒并拿出了里面的画。
画中是一个女子,一个用美若天仙都形容不出她的美的女子。
美人身着一身如云霞般的华丽宫装,彩冠金钗,雍容华贵。
她眼眸含星,犹漆黑夜空中两颗明珠,光彩熠熠;朱唇皓齿,如山颠上的高岭之花,清冷孤傲。
这一刻,沈星洛深刻的体会到了什么是六宫粉黛无颜色。
这颜值,绝对是碾压六宫的存在!
看着贺云霆的五官与画中女子有着七分相像,沈星洛知道了她的身份。
她是贺云霆的生母。
他那闭口不提的生母。
明显在贺云霆俊眸中看到伤痛的沈星洛快速将画卷了起来放入锦盒,并放回原位。
做完这一切,沈星洛勾上他的脖子。
“王爷,夜色很美,我们做吧。”
沐浴过后的沈星洛的一头如鸦青丝还未完全擦干,俏皮地披在肩头。
屋内烛影摇红,将一抹浅红、明红映在她的脸颊上,甚是勾人心魄。
此时的她的面颊微粉,整个人都透着水意,说不出的俏皮兼妩媚。
贺云霆举目凝望着她,眼里的疼痛逐渐消散。
热烈凶猛的吻当即罩下,急切又缱绻。 他扣住她的后脑勺,让她动弹不得,喘息着与她缠吻。
沈星洛抽去了他的衣带......
“王爷太行了,今晚就一次。”
......
两个时辰后,沈星洛软绵绵的趴在贺云霆的怀中。
在她快睡着之时,贺云霆蛊惑的嗓音在头顶响起。
“本王的母妃是被父皇抢进宫的。”
“那年母妃十六岁,与一男子情投意合,外祖也十分看好那男子,并同意这门亲事,也收了那男子的聘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