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亦辰敏锐地察觉到了自家媳妇言语之中所透露出的浓烈杀意,他心里很清楚,此时此刻的林未曦戾气难消。
商亦辰思索道:
“既然如此,那咱们可以找一些那种杀了人之后潜逃在外的罪犯、作恶多端的土匪。
他们肯定犯下过罪行,只是暂时没办法将其捉拿归案罢了。”
说完,她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表示这个办法或许行得通。
林未曦交代周围有点灵性的的植物帮她收集消息。
商亦辰略作思索后回答道:“嗯……这附近,我倒是知道有这么一个人,他是某个厂长的儿子。
仗着自己父亲的权势胡作非为,专门哄骗年轻小姑娘,让她们怀上身孕之后便无情抛弃。
其中甚至还有女孩子因此而选择跳河自尽,就这样毁掉了好几个姑娘的清白之身。”
林未曦不禁感到一阵愤慨,连忙追问道:
“那这些受害女生的家人难道就不会去闹事吗?”
商亦辰无奈地叹了口气说:“唉!有些女孩子的家里人事到临头才知晓真相,可那个混蛋压根儿就不肯承认。
也有一些家庭收了对方的钱财就此息事宁人,还有些则是担心这件事情传出去会有损自家名声,干脆就把女儿远远地嫁到外地去了。”
林未曦愤愤不平道:“归根结底,都是那厂长给他撑腰壮胆,不然他哪敢如此嚣张跋扈!”
只见商亦辰皱着眉头不由解释说:
“那厂长确实是个好厂长,但是家里老人溺爱,那儿子掰不过来了,厂长为此跟家里关系很僵,但是拗不过老人和妻子。”
“如今因为这些事儿头发都愁白了不少,厂长打骂也起不到任何作用。”
“竟然如此恶劣!可为什么那个厂长儿子至今仍未遭到他人举报?”林未曦满脸疑惑地问道。
商亦辰轻声解释道:“这主要还是因为他的保密工作做得相当出色。
而且啊,那小子下手的对象大多都是附近农村的女孩子。
要知道,在农村里,真正心疼自家闺女的能有多少户人家呢?
只要给点钱,就能轻易把事情压下来、封住她们的口。”
商亦辰顿了顿,接着说:
“即便周围有些人听到了些许风声,但由于大家基本上都曾接受过这位厂长给予的好处和恩惠,
所以到目前为止也没有人站出来揭发检举他。”
在林未曦心中却有着不同的看法:
在如今这样一个举报之风盛行的时代,如果不是因为惧怕对方手中的权势,
或者所涉及的利益还不够巨大,再加上暂时没有遇到强有力的竞争对手,恐怕这位厂长早就东窗事发、身败名裂了。
想到这里,林未曦咬咬牙说道: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直接杀到他家去吧!你来带路,今天就用他来祭奠那些无辜的姑娘们!
毕竟在这个时代,毁掉一个人的清白简直与夺走性命无异,甚至可以说是毁掉了别人的一生。
更别说这里面可能还牵扯着人命呢!”
于是,商亦辰自行朝着厂长家而去。
而林未曦则静静地站在原地等待,没过多久,只见商亦辰扛着那位作恶多端的厂长儿子过来了。
至于厂长和家人如何,林未曦已经无暇顾及了。
就让他们这些人尝尝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滋味吧,也许将来某一天。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他们终究会为自己生儿不好好教养付出应有的代价。
将那小子直接带着回道观的途中,今天他们仅仅只是在西山区附近转悠而已,要知道,就算花上一整天时间,也不可能在几个小时就游遍整个京都城。
当来到山脚下时,找了一个坑地。
用力把那小子踹进了其中一个大坑之中。
那小子摔疼醒来过来,满脸惊恐之色,眼睛瞪得大大的,似乎想要呼救,
但由于嘴巴被堵着,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同时拼命地摇晃着头。
看到他这般模样,林未曦心中感到一阵厌恶。
她转头对身旁的商亦辰说道:
“辰哥,不如你来练练手,让我看看飞刀操控,也好让我瞧瞧你的技术到底如何。”
商亦辰向来是人狠话不多,听到这话后,二话不说便从挥拿出几把锋利的飞刀。
只见他手腕一抖,那飞刀如同闪电一般飞射而出,直直朝着坑里的那小子飞去。
紧接着,第二刀、第三刀……接二连三地飞出,不一会儿功夫,那小子浑身上下已布满了伤口,鲜血不断涌出,整个人瞬间变成了一个血人。
看着眼前的场景,林未曦却显得异常平静,她缓缓蹲下身子,靠近大坑的边缘,慢悠悠地开口问道:
“你说说看,那些无辜的孩子,姑娘们是怎样的折磨。
小小的他们身体里从姑娘肚子里出来时,流淌出的鲜血会不会也是这番景象呢?”
那坏小子听到这话,吓得浑身颤抖不已,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
此刻,他心里懊悔万分,自己怎么会如此愚蠢,竟然只为了几个女孩子而招惹上这些可怕的人物。
然而,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这时,林未曦又拿出一瓶汽油,毫不犹豫地泼洒在了那小子的身上。
随后,她随手抛出一个燃烧着的火球,只听“呼”的一声,那小子瞬间被熊熊大火所吞噬。
火海中,传来阵阵凄厉的哀嚎声和求救声,但林未曦和商亦辰就这样静静地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着。
在他们眼中,这便是恶人应有的下场。
若不是如此严惩,恐怕只会助长犯罪分子的嚣张气焰,让更多善良无辜之人受到伤害。
林未曦等商亦辰带人出来时,还知道这小子其他恶事,不然也不会这么愤怒,还是个谨慎的人,真是小看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