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 黑脸坐盘
杰林克坐在那儿脸色苍白,只听到一声“嘭”,杰林克的脑部鼓了一下,人就软下去了。
木心一下站起来,另两名研究人员,也一下站起来了。
“人死了,不用救了,心脏爆粒,装在心脏里,小得几乎是肉眼不可见的东西,是米江那边启动的。”邵大北说。
“他怎么知道这些?”
“当杰林克进来我们的基地,信号就切断了,切断十分钟,就会这样的,这个杰林克是太相信米江的技术了。”邵大北说。
木心说:“我回去处理一下,麻烦邵老师找两个人把人抬出去。”
邵大北让滕叫天留下,说有话,其它的人都走了。
“没事,就是找你喝一杯,你选一个地方。”
“有一个胡同,去了做菜,你不能点,凭心情做。”
“有点意思。”
去胡同吃,四个菜上来,邵大北看着四个菜,有点失望。
“尝一下,胡同的味道,人间美食在胡同。”
邵大北品尝了一下,愣了半天:“哟,真是。”
喝酒,聊天。
“你们星球也吃这些东西?”
“我们星球和地球是最接近的,只是管理上,制度是不同罢了,吃的东西,有一些我们是禁止生产的。”邵大北说。
“你们的年龄也挺奇怪的,单一一百多岁了,实际才二十多岁,您四十多岁,那不是二百多岁了?”滕叫天说。
“只是记年不同,就是记数上不同,转换一下,我二百多岁和你们四十多岁是一样的。”邵大北说。
两个人聊得很不错,他们就聊一些生活上什么的。
“如果一切正常了,我就请到到我们的星球做客。”邵大北说。
“嗯,那真是一件美好的事情,应该是一次美好的旅行。”滕叫天说。
喝过酒,回小塘。
苏婉在和一个朋友喝茶,聊天。
那个朋友看到滕叫天回来了,叫声姐夫,就走了。
“你朋友?”
“嗯,出国刚回来。”苏婉说。
滕叫天说了发生的事情。
“那能合作是最好的了,星卫N需要技术。”苏婉说。
“是呀,可是米江是不好对付的。”滕叫天说。
“慢慢来,保证自己的安全,对了,明天有一个活儿,是我一个朋友家的。”
“嗯,什么时候用?”
“明天天黑之前就可以,具体的,我让她明天到店里去找你。”
“嗯。”
休息,第二天,滕叫天去了纸铺。
七月份的东北,很热了,今年特别的热。
滕叫天坐在纸铺前喝茶。
苏婉的那个朋友来了,一个女人,二十多岁。
“姐夫好。”
“坐,喝茶。”
“我不习惯喝茶。”女人笑了一下。
这个女人说事儿,说是她的朋友,祭堂扎,扎黑脸坐盘。
滕叫天一愣,他是阴扎,阴间的坐着的守堂扎,这个难道不小。
扎而有心,就是有内扎,半米高,两个,一男一女。
东北有祠堂的很少,都是坟,墓一类的。
“可以。”滕叫天说。
“订金两万,活儿完了,取活的时候,再拿两万。”
“谢谢。”滕叫天说。
“不用,我和小婉是好朋友,就这样,不打搅姐夫了。”
这个女人走了。
滕叫天坐着喝茶,这黑脸坐盘,滕叫天扎过一次,用了半个月的时间,现在再扎,一个星期左右也能完成了。
滕叫天没有急于动手,把扎活在脑袋里过了一遍,下午进扎房,选料,刮料。
这种扎活价格贵,四万块钱,也差不多的样子,如果是普扎,不过就是几百块钱。
这是扎术了,动术扎纸人不小心,就会出问题,阴伤是常有的,阴伤会让扎人感觉浑身无力,月余,所以有一些扎纸人,这种活儿不成手,也不愿意冒这个风险。
除了阴伤,还有其它的麻烦。
滕叫天选料,刮料,到五点,关铺,回小塘。
滕叫天和苏婉吃饭。
“那个女人是你什么朋友?”滕叫天问。
“小时候胡同的一个好朋友,在一起玩了三四年。”苏婉说。
滕叫天没有再多问。
“她找你扎什么活儿?”
“黑脸坐盘。”
苏婉一愣:“重阴之活,你接了?”
“这是两万块钱,完扎还有两万,给你。”
“你给小晨吧,不缺钱。”
滕叫天没说话。
“扎的时候小心,如果我知道这活就不让你接了。”
接扎,也叫应扎,应了的活儿,就得干。
第二天,去纸铺,开铺,喝了一壶茶,进扎房干活儿。
一直到天快黑了,进来人,把滕叫天吓一哆嗦,是伊一元。
“哟,滕先生,真是专注。”
以前外扎不入房,就是其它扎活的人,不能进别的扎房,现在也没有那么规矩了。
“你怎么……”滕叫天的意思是,你不敲门就进来,外面的门铃有,没人就按,扎房有铃声。
“我叫你没听到,就进来了。”伊一元说。
“走,喝酒去。”滕叫天说。
关铺,从后门出来,去西郊观巷。
西郊观巷现在很热闹,酒吧,茶室,小馆,杂卖……
找了一家酒馆,人很多,伊一元锁了一下眉头,出来。
那文叫滕叫天,走过来。
“滕爷,伊爷。”
“那爷。”
“两位爷,来这逛街?”
“找个馆儿吃饭,人太多。”滕叫天说。
“随我来。”
那文背着手,往前走,进了伙洛胡同,这里的胡同大多是满族命名的。
进去,往里走,进了一个院子,里面依然人不少,绕过游廊,进了二进,就没有人了。
“那爷。”一个人叫了一声。
“带两个朋友过来,给安排个位置。”
“那爷,天热,到后面亭子坐,可以吗?”
“好。”
到后面的亭子,水池,池子里有锦里,七月荷,假山……
进亭子,坐下。
“三位爷,先喝茶。”那个人给倒上茶。
喝茶聊天,那文说,这儿进来的人,都是这家人的最好朋友。
聊了一会儿,酒菜上来了,喝酒。
伊一元就问那文。
“那爷,有活儿,没找点。”
看来伊一元是真的着急,伊正出门儿,做生意,是次次砸,和伊一元捞阴是绝对有关系的,欠了不少钱,伊一元就想赚钱。
“伊爷,我确实是有活儿,但是您这扎功,说实话,人家看不上眼儿,滕爷是不愿意扎。”那文这话,确实是伤人。
伊一元低头,不说话了,滕叫天也没有料到,那文说话这么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