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瘫坐在地上,捂着脸痛哭失声。
许大茂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还不忘煽风点火:“哟,贾东旭,你看看你娶的好老婆!跟傻柱在屋里……啧啧啧,真是伤风败俗啊!”
何雨柱怒火中烧,冲上去一把揪住许大茂的衣领,怒吼道:“许大茂,你tm再胡说八道,老子撕烂你的嘴!”
许大茂吓得脸色苍白,连忙求饶:“傻柱,我错了,我错了!你别打我!”
娄晓娥站在一旁,看着眼前混乱的场面,心中百感交集。她原本是来给何雨柱送鸡汤,却没想到会目睹这样一出闹剧。她看着何雨柱,眼神复杂,有失望,有心疼,也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庆幸。
贾东旭无力地靠在墙上,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希望。他看着秦淮茹,声音低沉而沙哑:“淮茹,我们…离婚吧。”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震得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秦淮茹猛地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看着贾东旭,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东旭,你说什么?你要…你要跟我离婚?”
贾东旭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再次睁开时,眼神中充满了决绝。“没错,我们离婚。我…我受不了了。”
秦淮茹哭喊着扑向贾东旭,想要抱住他,却被贾东旭一把推开。“别碰我!”他冷冷地说道,“从今天起,我们…恩断义绝!”
就在这时,一个陌生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都干什么呢?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中山装,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站在门口,脸色阴沉,眼神锐利。
此人正是轧钢厂的保卫科科长,人称“阎王”的阎埠贵。他为人刻薄,喜欢管闲事,在厂里颇有威望。
阎埠贵一进门,就看到屋里乱糟糟的,贾东旭、秦淮茹、何雨柱、许大茂、娄晓娥,一个个都跟霜打的茄子似的,垂头丧气。地上还散落着保温桶的碎片,一股鸡汤的香味弥漫在空气中。
“这是怎么回事?”阎埠贵皱着眉头,环视众人,厉声问道。
许大茂眼珠一转,立刻添油加醋地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当然,他着重强调了何雨柱和秦淮茹的“奸情”,把贾东旭塑造成一个受害者的形象。
阎埠贵听完,脸色更加阴沉。他指着何雨柱和秦淮茹,怒斥道:“你们两个,真是不知羞耻!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简直…简直…成何体统!”
何雨柱刚想解释,却被贾东旭抢先一步说道:“阎科长,我…我要举报何雨柱!他…他破坏我的家庭,勾引我的妻子!”
“什么?!”阎埠贵闻言,顿时勃然大怒,“好你个傻柱,竟然敢做出这种事!你…你…”他指着何雨柱,你了半天,却说不出话来。他猛地转头看向秦淮茹,“你呢?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秦淮茹哭得泣不成声,哽咽着说道:“我…我…我没有…我没有勾引他…”
“还敢狡辩!”阎埠贵怒吼一声,“来人,把他们两个给我带走!”
两名保卫科的干事立刻上前,将何雨柱和秦淮茹架了起来。
何雨柱拼命挣扎,大声喊道:“我没有!我是被冤枉的!”
然而,他的声音很快就被淹没在众人的议论声中……
何雨柱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他像一只被抓住翅膀的鸟,徒劳地挣扎着。“我没有!阎科长,你听我解释!我和秦淮茹什么都没有!”
阎埠贵冷笑一声,不屑地说道:“解释?有什么好解释的?人赃俱获,还有什么好说的!”他瞥了一眼地上的保温桶碎片和洒出来的鸡汤,语气更加刻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送鸡汤?你当我是傻子吗?”
秦淮茹哭得更加厉害了,她想解释,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她只能一遍遍地重复着:“我没有…我没有…”
许大茂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看着何雨柱,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他心想:傻柱,你也有今天!让你平时跟我嚣张,这下我看你怎么办!
娄晓娥看着何雨柱被冤枉,心中充满了不平和愤怒。她想站出来为他说几句话,却被身边的易中海拉住了。
易中海冲她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冲动。他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只会越描越黑。他必须想个办法,尽快把何雨柱和秦淮茹救出来。
何雨柱和秦淮茹被保卫科的人带走了,四合院里顿时炸开了锅。众人议论纷纷,指指点点,各种难听的话不绝于耳。
“这傻柱,平时看着挺老实的,没想到竟然做出这种事!”
“可不是嘛,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秦淮茹也是个不要脸的,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跟傻柱勾搭!”
贾东旭坐在屋里,听着外面的议论声,心中五味杂陈。他既感到解脱,又感到一丝愧疚。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对是错,但他知道,他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何雨柱被带到保卫科,关在一个小黑屋里。他坐在冰冷的地上,心中充满了委屈和愤怒。他一遍遍地问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他明明什么都没做,为什么会被冤枉?
他想起秦淮茹哭泣的脸,想起阎埠贵刻薄的眼神,想起许大茂得意的笑容,心中充满了无力感。他知道,自己这次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在保卫科的审讯室里,阎埠贵坐在桌子后面,看着对面的何雨柱和秦淮茹,脸色阴沉。
“说吧,你们两个到底是什么关系?”阎埠贵敲了敲桌子,厉声问道。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阎科长,我和秦淮茹只是邻居,我们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我给她送鸡汤,只是出于好心,并没有别的意思。”
“好心?”阎埠贵冷笑一声,“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送鸡汤?你这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秦淮茹哭着说道:“阎科长,我们真的什么都没有…求求你,相信我们…”
阎埠贵不为所动,他指着秦淮茹,厉声说道:“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你丈夫都已经举报你了,你还有什么狡辩的余地?”
秦淮茹顿时愣住了,她没想到贾东旭竟然会举报她。她抬起头,看着对面的何雨柱,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何雨柱看着秦淮茹的眼神,心中一痛。他知道,秦淮茹是无辜的,她是被自己连累的。他必须想办法,尽快洗清自己的冤屈,还秦淮茹一个清白。
就在这时,审讯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一个身材高大,穿着军装的男人走了进来。他看了一眼何雨柱和秦淮茹,然后走到阎埠贵面前,敬了个军礼。
“阎科长,我是杨厂长派来的,奉命调查傻柱同志和秦淮茹同志的案子。”男人语气平静地说道。
阎埠贵愣了一下,随即站起身,恭敬地说道:“原来是首长,失敬失敬。不知道首长有什么指示?”
男人微微一笑,说道:“指示不敢当,我只是来了解一下情况。听说傻柱同志和秦淮茹同志之间有些误会,我想听听他们怎么说。”
阎埠贵看了一眼何雨柱和秦淮茹,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他支支吾吾地说道:“这个…这个…”
男人打断他的话,语气坚定地说道:“阎科长,我希望你能够配合我的工作,如实汇报情况。如果有人故意歪曲事实,隐瞒真相,我一定会严惩不贷!”
阎埠贵脸色一变,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看着眼前这个气场强大的男人,心中充满了恐惧。他知道,自己这次恐怕是踢到铁板了……
阎埠贵的汗珠顺着鬓角流了下来,他眼神闪烁,不敢直视来人。屋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秦淮茹的啜泣声也小了下去,她紧张地攥着衣角,偷偷打量着这位突然出现的“首长”。何雨柱则是一脸茫然,他搞不清楚状况,只是觉得这位“首长”的出现,似乎给他带来了一线希望。
“这位是李主任,轧钢厂新来的保卫科主任。”阎埠贵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却有些颤抖,“李主任,这…这傻柱和秦淮茹,他们……”
李主任摆了摆手,打断了阎埠贵的话,“具体情况我已经了解过了,现在,我要单独和何雨柱同志谈谈。”他转向何雨柱,眼神锐利,“何雨柱同志,请你跟我来。”
何雨柱愣了一下,随即点点头,跟着李主任走出了审讯室。阎埠贵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脸色更加苍白,他瘫坐在椅子上,感觉浑身无力。秦淮茹则是一脸担忧地看着何雨柱,心中默默祈祷着。
李主任带着何雨柱来到了一间办公室,示意他坐下。“傻柱同志,我知道你受委屈了。”李主任开门见山地说道,“这件事,是有人故意陷害你。”
何雨柱惊讶地抬起头,“谁?是谁陷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