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去的路上,走在前面的两只兽耳娘一直在打闹。
玛蒂娜总是发出那种猥琐的笑惹诺拉生气。
“好了,你俩别闹了,这条路虽然有民兵巡逻,但偶尔也会有强盗光顾,还是小心点吧。”莱纳轻声说道。
“嗯。”诺拉不再搭理她。
两名兽耳娘可能不知道,她们的心声早就飘进了莱纳的耳朵。
玛蒂娜:(居然会喜欢被莱纳摸尾巴,肯定就是想男人了,估计用不了多久她们就要搞上了。)
诺拉:(玛蒂娜真讨厌,我分明就不是那种意思,故意误导我说错话,回去就让这家伙好看。)
莱纳由此推测。
八成是玛蒂娜昨晚看见了诺拉被摸尾巴,然后借此调侃了诺拉一番。
还以为是啥事呢。
等摸完诺拉的尾巴,他就要开始考虑一下玛蒂娜了。
到家后,两人又在房间内追赶了起来。
但最终还是诺拉更胜一筹,轻而易举的抓住了玛蒂娜马尾巴。
“我错了!别拽我的尾巴。”
诺拉轻轻哼了一声,放过了玛蒂娜。
随后提起斧子去外面主动劈起了柴。
莱纳一本正经的说道:“我也想摸你的尾巴。”
“哈?不行……”
与此同时,她的心声也飘了过来。
(这是怎么回事?突然之间就对我感兴趣了?不行不行,绝对不可以。)
“为啥?诺拉都能摸。”
玛蒂娜摆了摆手:“尾巴对我们而言有特殊的含义,女人可以摸女人的尾巴,莱纳你是男的,所以不行。”
“那耳朵呢?”
“也不行,莱纳你太弱了。”玛蒂娜一本正经的说道。
谎言不会伤人,真相才是快刀。
莱纳被玛蒂娜的话直戳心窝。
要是单挑,他确实打不过玛蒂娜。
“那我直接使用契约的力量。”
玛蒂娜连忙把耳朵捂住:“你要是能打赢我,我就心甘情愿的让你摸耳朵……尾巴也行。
但你不能强迫我,我们讲道理,当初答应为你工作的时候,你可没说还要被摸尾巴。
真正的男人是绝对不会食言的,所以莱纳,你只要打赢我,我就给你摸。”
莱纳想了想她昨天的表现。
玛蒂娜能掐着哥布林的脖子,像丢沙包似的扔出去砸倒一大片哥布林。
这种怪物般的力气……
想要打赢她?
不被她拷打就不错了。
但如果等他学会了魔法,那谁输谁赢确实不一定。
“这可是你说的,今后如果我打赢了你,尾巴就能随便摸是吧。”
玛蒂娜自信的点了点头:“当然,我是个信守承诺的人!只要你能打赢我,从今往后你不管想干什么我都答应你!”
(哼哼,你是不可能打赢我的,赤手空拳的和人类打架,我一口气至少能打二十个!)
“这可是你说的。”
“没错,我绝不食言!”玛蒂娜一本正经的说道,她成功激起了莱纳的胜负欲。
等赢下玛蒂娜后,一定没她好果子吃。
。
吃完晚餐后,莱纳坐在床上回忆着白天书上的咒语,开始琢磨起了火球术,不知过了多久,诺拉突然戳了戳莱纳的肩膀。
“主人,我帮你烧好了热水,你可以去洗澡了。”
莱纳道了个谢,随后拿出用于换洗的衣服,就钻进了隔间。
他的右臂还是有些行动不便。
动作幅度稍微有些大,就会感到一股剧痛。
就在这时,小隔间的帘子被拉开。
诺拉走了进来。
莱纳回头疑惑道:“怎么了?”
诺拉并未开口,但心声却钻入他耳中。
(就是帮帮忙而已,没什么好担心的,主人的手受了伤,一只手洗澡很困难,我只是帮忙而已。)
莱纳想了一下那个画面。
他光着个屁股蛋子,诺拉则在后面给他擦背……
有点尴尬。
他没穿越前,是属于去大澡堂子都要穿裤衩的那类人。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诺拉终于开了口:“主人,我来帮你洗吧,毕竟你手受了伤,自己洗可能会有些不方便。”
她脸红红的。
看得出来她同样不好意思。
莱纳赶忙拒绝道:“不需要,你去休息吧。”
诺拉长舒了一口气,离开了小隔间:“那我先去休息了,主人晚安。”
“嗯。”
莱纳十分艰难的给自己洗完了澡。
至于衣服就留给诺拉了。
自从把她买回家后,莱纳就没自己动手洗过衣服,基本全靠诺拉。
他从隔间出来,发现两只兽耳娘正抱着彼此睡觉。
刚想感叹她们真可爱时,诺拉的心声就飘了过来。
(主人洗完了,玛蒂娜也睡着了,到我了。)
原来是在装睡。
莱纳往床上一坐,诺拉则起身朝他走来。
俩人早对此习以为常。
又到了睡前摸耳朵环节。
莱纳仅仅揉了两下就感觉有些腻了。
他看向诺拉那左右摇晃的尾巴,萌生了个大胆的想法,果断伸手将其抓住。
“啊!”
诺拉大叫了一声,随后转头看向莱纳。
玛蒂娜被吵到后只是翻了个身,并没有醒。
“怎么了?”
诺拉委屈巴巴的说道:“不能摸我尾巴。”
说罢,她小心翼翼的把尾巴从莱纳手中抽走。
“昨天都可以摸。”
诺拉压低声音道:“那是惩罚,不一样的。”
莱纳顿时戏精附体,抱住了自己的右臂:“突然间好疼!感觉皮肤裂开了。”
(怎么可能会突然疼呀,就是想摸我的尾巴……)
诺拉再次转过了身,将自己的尾巴露了出来:“你摸吧,最好别吵醒玛蒂娜,不然她明天又要笑话我。”
莱纳丝毫不客气,抓住她的尾巴上下摸了起来。
享受着毛发从指隙钻过的快感,莱纳只感觉自己被治愈了。
但诺拉的体验却截然相反,她一直很紧张,生怕被拽尾巴。
这让莱纳有些疑惑:“摸尾巴到底有什么特殊含义?”
诺拉支支吾吾了半天,总算开了口:“只有很亲密的伙伴才能摸对方的尾巴。”
话刚说完,她的心声就飘了过来。
(异性之间,只有我的丈夫才能摸尾巴,如果随便给人摸尾巴,会被当成放荡的女人……)
莱纳恍然大悟,怪不得诺拉会那么抵触。
“难道我们不是亲密的伙伴吗?真让人伤心。”莱纳故意这么说道,想听一听她会怎么回答。
可诺拉却被自己的话噎住了,支支吾吾也反驳不了。
最后只能献出自己的尾巴,任由莱纳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