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栀看着阮霓的眼睛里对要说出她那段恋情表示抗拒，那种事谁都不能说的。
“霓霓，我……”
“可是你已经说了你谈过，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成年人谈恋爱不可能什么都没做过，你拒绝他亲近你他想你和前任怎样太正常。要是方白苏也和别的女孩儿有过一段，你不会吃醋吗？”
姜栀是个自私的人，如果她和方白苏的位置对调，她不会和有过恋爱经历的人在一起，人的心很小，留下过痕迹的东西一定忘不掉。
方白苏该委屈的，她对不起他。
“不要生气了，方白苏只是吃醋，冷静两天聊一聊。你现在不能说过去的事就要让他有安全感，他问什么你不要逃避，千万不要不说话冷暴力，这太刺激人了。还有你们亲近的方面，你自己感受他为人如何适当加快节奏，和喜欢的人肢体触碰其实很舒服，牵手被拥抱亲吻身心都愉悦，对吗？”
不可否认，很喜欢方白苏抱她亲她，抱着一起睡觉也舒服。
“栀栀，没有外人在，你跟我说实话，你和前任到底发展到哪一步了？”
姜栀也不躲避问题，她跟方白苏说过但他不信。
“我跟他直到嘴唇接吻这一步，舌头都没有动过，不许方白苏动手动脚也不许他那样，但是跟方白苏已经发展到很后面了。”
不准动手却把肩颈之上的部位交给他，他吻过的地方前任只在夏天看过。
“我跟方白苏说过，很多给他的前任没有过。他一生气就记不住我的好我的付出，我一生气就转移话题曲解他的意思，相互怀疑对方的感情越闹越大。最后我不想跟他说话他跑了，我改了门锁密码，拉黑他所有的账号在街上逛了会儿才给你打的电话。”
这番吵架的操作阮霓也是如此，她躺下摆着大字感叹。
“好神奇，我们俩和他们两个男人在爱情里的行为完全契合了。我不高兴孟筠也玩失踪，他去公司，我家我爸妈家找，次数多了在我手机上安定位器。如今年纪大了不想跑就冷静解决问题。栀栀，你想怎么办，孟筠上午去找方白苏了，他一晚上没睡眼下挂着黑眼圈，医生疲惫着上手术台很危险的，你不担心吗？”
手术室里出错事业也爬不起来了，方白苏是骄傲的医学博士，这是追求姜栀最有力的筹码，筹码没有了染了灰尘他和姜栀的感情还能走下去吗？
——
方白苏在姜栀家门外等到十二点才回家，他想万一她要回来拿什么呢，上次好在微信还能发出道歉的信息，这次他想说对不起人家也听不到。
姜栀给方白苏发了条短信，最好多冷静几天，等他休假再谈。
断联后得到回应方白苏才好好吃了顿饭睡了个觉，配合她的时间周六周日连休两天处理感情问题。
周五晚上方白苏急匆匆下班要去找姜栀求和，在第一次见面的位置姜栀穿着他买的长裙和高跟鞋在等他。
“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每一次意外出现在眼前都是巨大的惊喜，包括吵架后她回来。
方白苏有些局促不安，手脚频繁动作，想看又不敢看她。
“我来解决问题。”给争吵的东西给出答案。
“你没有问题，是我不对。”
姜栀的冷淡态度固然让他不爽生气，事情的起因的确是他的爪子不听话。
“方白苏，你为你的欲望道过很多次歉了。”
她相信他努力克制了，她立规矩再犯的两次相隔了半年，她有良心认了。
“上车回去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谈得好不好都要情绪激动，他工作的地方吵架对他影响不好。
姜栀坐上了副驾驶，方白苏熟练开着她的车，总是偏头看她。
女人生气闹分手消失几天他没有怨言，是好久不见他想她了。
“开车不要走神。”
提醒后方白苏悄悄提了速，进了车库姜栀先下去，按了电梯等他。
房门的密码吵架当晚改了，姜栀还不想这么快告诉他新的就用指纹开锁。
家里的残局早收了，茶几换了新的，是否也代表感情的坏情绪也会被好的代替。
“吵架当晚我回来找你了，第二天第三天也是在门口等你，给你的社交账号发了很多道歉信息。”
她发了聊聊的短信后他马上拨打电话，不知道她是挂了还是有别的处理办法，依旧不通，微信支付宝更不用说。
姜栀倒水他跟在后面剖白前几天自己干了什么，他没有不理睬。
姜栀用新的情侣杯子接了放下，仔细看了看他的神情，是掩饰不住的疲惫。
“方白苏，跟你说了不许疲劳工作。你还想经历职业暴露的危险吗？你敢不敢赌我会等你？”
方白苏想时光倒流，狠狠扇那晚跟她吵架的自己几耳光，他哪里听来的愿意肢体触碰才是爱的谣言。
“对不起。”
阮霓跟姜栀千叮咛万嘱咐，要心平气和直击痛点聊双方最在意的问题，用最快速度化解矛盾，可姜栀忍不了。
“混蛋玩意儿，你的对不起一文不值，道歉都能当饭吃了算什么东西。你脑子被驴踢了，这记不住那也记不住，还敢强迫我，知不知道你违反我多少规矩……”
方白苏胸膛承受着击打，却温柔缱绻看着她。
委屈的姜栀鼓着脸好可爱。
“知道知道，我当时就知道错了。大小姐多打几下消消气。”
“不想消气，冲你强迫我的行为，我就该跟你结束。不许强吻我，不许把我抱到房间去还用那样的姿势控制我。”
脚腕被拉那一下是她心里的阴影，没想到再经历一遍是他给的。
“不结束，我太吃醋了才冒犯你。栀栀小姐多打几个耳光消气行吗？”
她打累的手被他捧住，方白苏习惯性低头要亲，姜栀合成拳头怼上去。
“我们在吵架你都想着亲，方白苏，说你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你还要坐实了。”
拳头推了他一把，姜栀在沙发坐下。新沙发和旧的触感颜色差异明显，不协调风格的原因让她又要生怨气。
“你想抱着我午睡我马上就换了新沙发陪你，这不是喜欢是什么，你眼睛瞎了？在这里亲我还能说我想着别人这种话，姓方的，你打算怎么给我赔礼道歉？”
方白苏走到她面前，单膝跪下。
“我不知道另一条腿不能跪？”
同龄人下跪好像有禁忌，方白苏怕冲撞了姜栀。
姜栀抱着手臂，高跟鞋鞋尖踩在他腿上。
“我没让你跪。”
“我自愿的，自愿臣服于姜栀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