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姜栀一连几天都在方白苏家里等他下班，微小的变化给了方白苏极大的情绪冲动。
夜间的亲昵也慢慢过了界。
姜栀抓着衣服红润带水光眼里充满了纠结，听着他急促的呼吸很为难。
他忍的很辛苦，她知道。
没有得到允许方白苏就继续亲，姜栀被带入旋涡沉沦了，却突然猛的睁开眼。
恋人之间最不能忽视的问题出现了。其实说早就该出现了，他以前控制的好没有让她尴尬害怕过。
她抬手抵住他的胸膛身体后退，方白苏也慌乱了掀被下床去了阳台。
寒风压过来吹散身体的热度，直到变得寒冷。
姜栀缩在被子里不知所措。
感情已经足够了吗，可以做出那一步决定吗？方白苏会不会负了她？
冷静后方白苏去卫生间洗去一身汗渍，她背对着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关了小夜灯躺下都不敢碰她，他容易兴奋克制不住会吓到她。
姜栀脑子混乱中思考问题。他突然把手搭过来惊得她颤抖，胸膛马上蹭过来，让他很有安全感的拥抱方式。
“对不起。”
这不是错，再正常不过的生理反应，跟喷嚏咳嗽一样的无法控制。是她的心态有问题反应太大。
“很抱歉，不要生气，我会注意的。”
之后亲她改变一下身体姿势，不碰到她就不会让她惊恐。
姜栀不知道说什么亲了他手背。
“不会生气，这是正常的。”
他刚才出去冷静时她想到了怎么突破这一步。
她很理智，没有冲动和犯糊涂，早就跟人许下了一辈子，他占据了她心里所有的位置，留了三分爱自己七分全部都是他，不再等三年五年，现在就可以给他。
方白苏克制姜栀逐步接受这样的情况，意料之中越来越多的越界情况发生。
姜栀却始终放不开，抓衣服抓他的手双腿往一边躲。
方白苏怕她不舒服要去冷静她却不让，双手抱着他的腰，不知道鼻息的热气喷在他身上更让人煎熬。
“先放开，我去洗澡。别折磨我。”
强行拉开她取了衣服裤子去卫生间，姜栀真的很懊恼自己，又咒起了该死的前任。
等方白苏休息日姜栀让他空出两天，午饭后去约会看电影逛街，方白苏看到花店的玫瑰娇艳欲滴买了一大捧，他想在外面吃个浪漫的烛光晚餐，姜栀有打算去商场买菜买重要的东西。
“怎么想回家做饭吃，你不是一直觉得很麻烦吗？”
方白苏挑好了虾交给工作人员称重，姜栀却想着晚上发生的事儿已经开始紧张。
“情侣享受生活的方式应该多种多样，给对方做菜心情很微妙。”
选好半个购物车推去收银台，姜栀看到她需要的东西停住，这种事太私密，她脸皮厚不起来泰然自若去挑选。
“排队啊，站着干嘛？”
姜栀决定当哑巴，抬下巴暗示他去拿。
“什么啊？”
方白苏根据指示看过去，姜栀又推了他一把，刚好站在那排货架面前。
他瞪大眼睛回头，姜栀羞涩点点头又迅速转移视线。
男人反应过来是因为前些天的情况，可她分明没有准备好，这事儿不能强求，不然更会落下心理阴影，更加害怕他。
两手空空回来拉着她退到货架中间。
“我们不需要这些东西。”
“怎么就不需要了？你没有冲动？”
方白苏捏着拳头转移话题，他是一个火球，不能看到半点儿火星。
“这是两码事儿，去结账。”
姜栀好不容易踏出这一步，下次他想就没机会了。
“方白苏，我考虑好了也决定好了，我愿意。”
方白苏的心在疯狂动摇，他日思夜想怎么可能不期待，可这件事太重要，他怕姜栀犯糊涂结束就后悔了。
“不是这个问题……”
“就是这个问题。你很久以前就想要，不管是男人的本性还是对我的感情促使。我认真考虑了很久，我爱你，你对我的爱让我充满了安全感。我们许下了一辈子，你以前不是笑我想精神恋爱干嘛主动亲你，因为我对你也有需求。”
虽然没主动想过要交付自己，这是被动的那也是因为爱他，不矛盾。
“快点去拿。”
方白苏半推半就重新站在货架前，即便他是医生对这方面的事儿了如指掌，可看到琳琅满目的东西脑子里储备的知识也不够用。
这要怎么选？选多少？
他挑了两盒扣在手心，姜栀不准他过来分开两个收银台结账。
出了超市他才追过去，姜栀羞涩难耐跟他保持距离。
东西一直放在方白苏口袋里，回家做饭时姜栀慢慢忘了，可烛光晚餐摆上不得不面对。
她开了红酒自己先喝了一杯，正式吃饭时觉得方白书在衣服外搂着的手都在发烫。
“喝这么多？”
吃完了牛排姜栀继续倒酒，红色的酒液极具诱惑和迷情。
“不喝我不敢。”
姜栀已经微醺，头脑发热真真很冲动。
方白苏按住她不准喝。
“我又没有强迫你，不需要你这样。这种事儿水到渠成，不是赶鸭子上架，逼上梁山。”
喝酒发生了，酒醒后她后悔的概率比冲动更高，为了自己感情幸福方白苏要慎重。
“不是那样……”
她真的是愿意的，可自己在这件事上真的很害羞又害怕，不用点儿手段真的要等三年五年。
“手拿开。”
她要喝酒，要变得迷糊点儿，人真的不能太清醒得活着。
方白苏不让喝抢过酒杯挪到另一边，转头姜栀就拿着瓶子对口喝水一样。
“姜栀，你在胡闹什么？”
瓶子也被抢走她嘴里还含了一口，站起来脚步踉跄扑到他怀里，方白苏喋喋不休说教着嘴被堵住，酸涩中带点儿微甜的酒渡过来。
姜栀的唇冰冰凉凉很舒服，他喝了姜栀捧着他的脸亲了一会儿。
“方医生也要喝点儿酒。”
“我不喝，你也别喝了，我抱你回房间睡觉。”
他醉了就真的会做糊涂事，姜栀冲动他不行，她对爱情冷静到极致，连接吻都设置了关卡一步步递进，这种事怎么能借酒冲动，明天醒来她要是后悔了又哭又闹，他跪个几天几夜她都不会原谅。
这两年他已经摸清了她的性子了，可以说比她自己更了解她，姜栀在爱情上步伐没有一次是冲动的。
“我真的考虑好了，方白苏，你别给我装正人君子。”
方白苏把她放在床上拉扯她缠住脖子的手。
“今天我必须得装正人君子。别闹，眼睛闭上快点睡觉。”
姜栀心一横使蛮力将他带到床上，趴在他胸膛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