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后几位学长学姐转过身热情的招呼自家两位小学弟,比较健壮的那位学长走上前揽过将人的肩膀:“两位小学弟好啊,我叫肖撤军,你们可以叫我撤军学长”
一旁刚刚揽住苏鸢胳膊的女生走上前看着两个被勒的喘不过气的学弟,一巴掌拍在肖撤军的右手臂上:“还不快放开,你看看两个小师弟都快被你勒成什么样了!”
肖撤军这才发现自己好像用力过猛了,他连忙将人放开,两人才得到喘息:“抱歉抱歉啊,一不小心劲就使大了”
拂心摸着脖子轻咳,连连摆手:“没事没事”
“刚刚苏老师也跟我们介绍过你们俩了,你就是拂心吧,白发白睫。那你应该就是陈连烟了,咱们可真是有福气了昂,小学弟不仅长得帅,而且天赋还是怪胎般的存在啊”
女生对着两人不吝啬的夸奖,陈连烟尴尬的笑了笑:“谢谢学姐夸奖,我们还不知道各位学姐的名字”
“我叫圆棋,是苏老师最得意的弟子”说到苏鸢,圆棋脸上满是自豪般的笑容。
“圆棋学姐好”,两人异口同声问好。
肖撤军与他们并肩往学校里走:“肖撤军,以后叫师哥师姐就好了,叫学长学姐怪有距离感的,你们是苏鸢老师的队员那也相当于我们的师弟,以后就这样叫”
陈连烟:“好”
回去的路上几人都一一的介绍了自己,圆棋还把两人拉进他们自己小群,把联系方式加起来,方便以后有事方便找人。
快到寝室的时候,陈连烟问出了一个一直想问的问题:“师哥师姐,鸢鸢姐早在七年前就辞走离开了境北,按道理来说,你们不应该在几年前都已经毕业了吗?”,在来境北的时候,肖轻尘就告诉过他们,苏鸢七年前曾在境北大学任职,所以送他们来境北的人才会是苏鸢。但苏鸢为什么会离开境北来到南州市,他们就不得而知了。
圆棋为他解答:“毕业的优秀生是可以选择留下为学校出力,或是直接被安排到其他地方去镇守,我们害怕离开了境北就再也见不到苏老师了,所以就自愿留在了学校,就等着哪天能再见到苏老师”
他不知道他们和苏鸢在之间到底存在着怎样的恩情,竟能让七个人位苏鸢留守,不知年岁的等待,就只为这包含太多不确定的一面。
“好了,既然你们也到寝室了。那我们也就先走了,记得啊,要是有谁敢欺负你们,就在群里给师兄师姐们发消息,有什么事都有师兄师姐们给你担着,不要害怕麻烦师兄师姐”
肖撤军豪横的拍拍自己的胸脯,只为给两个小师弟底气。
陈连烟拂心两人心里感动:“多谢师兄师姐,那我们就先上去了”
——
回到寝室,两人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一路的路程很劳累,下车了也没有任何的时间休息,眼看马上就要三点钟了,陈连烟的困意这才逐渐的开始袭上来。
栽倒在床上,没多久就沉睡了过去。
这一次,他没有自主进入意识海,可意识海里不知为何忽然将他的意识给拉了进去。
待他反应过来之后,这才发现自己又再次进入了一个黑漆漆的梦,他以为又是黑熊搞的鬼,心里无奈:“我说老黑,你什么时候吃我不行,非得挑我想睡觉的时候是吧”
可是他半天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就连往常天渊在他身后喘息追逐的声音都没有,这时他才意识到不对劲。
他警惕的打量着周围漆黑的环境,他尝试催动自己的意识海,可意识海岿然不动,就连天渊线都召唤不出来,他就像是跟意识海天渊线脱节了一样。
“呵呵……”
一声女孩的声音在他的耳边炸响,他瞬间往后看过去,可除了黑暗还是黑暗。
“谁!”
“小哥哥,别害怕嘛,人家只想跟你交个朋友”,女孩的声音稚嫩中带着一点尖锐,在黑暗的空间里显得阴森可怖。
陈连烟做出防御姿态:“既然是想要交朋友,那为何要将我拉入你的梦境,或者说,你制造的梦境”
“哎哟,真聪明啊,我更想跟你交朋友了”
女孩的声音就仿佛从他脑海中响起来的一样,怎么找都找不到声音的来源:“难道你是厄线组织的人”
“怎么你老是一猜就中啊”,女孩的语气稍显气馁,但没一会就又恢复:“我就喜欢聪明人”
得到答案,陈连烟越发警惕,看来这人应该就是跟踪他们一路的暗中人:“你们为何找我”
“为何?嗯……那当然是想要你加入我们咯”
“死心吧,不可能”
“哎哟别这么着急拒绝嘛,不想听听我们的宗旨吗?反正你也跑不掉,听听又如何呢”
陈连烟深知现在他陷入了对方的控制当中, 不能硬来:“说说看”
“真是个听劝的小哥哥,我们的宗旨啊,那就是,杀光人类,称霸灾厄,以灾厄称霸世界!!怎么样?是不是很酷?是不是 ,是不是?”
女孩的声音越大响亮,越发猖狂。
陈连烟翻白眼:“好土的宣言,你们厄线组织还真是低俗的很”
女孩狂笑的声音忽然顿住,黑暗的空间开始扭曲,眼前的景象逐渐由黑变白,一个粉色蓬蓬裙扎着两个发包十三四岁模样的女孩在陈连烟面前显现,女孩眼中满是错愕与怒气:“无知的人类,主教大人的宣言是世界上最伟大宣言,岂是你一个无知的人类可品论的!”
“看来你还是你们主教大人的智障粉呢,只要是个人都不会说做出杀光人类,称霸世界这样的言论。你们想过世上人类有多少人吗,全球一共82亿的人口,按照现在灾厄的数量,你觉得你们在有执线师的干涉下需要多久才能杀光人类?想要杀光人类,你们厄线组织越的过大夏九神,与其他国家执线师的这道坎吗?这么愚蠢的话,也就只有你们这帮低俗的厄线组织才能说的出来”,陈连烟扬起一个轻蔑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