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承曜这下是真死了,护送夏承曜回城的队伍瞬间就乱套了,连忙呼叫着大夫。
康穗估摸着自己的手劲,确保夏承曜再也活不过来了,就收回了弓箭,回到了穹关城。
夏承曜身受重伤,不治身亡的消息一传来,穹关的守将差点就要仰天长啸两声,再拍手叫个好了。
果然,恶人自有天收啊。
守将立马开城门,去迎接了夏鸣鹤进城来主持大局了。
康穗回到穹关城内,低价租了一座宅子,然后再宅子里面放置了自己偷摸做出来的军火。
夏鸣鹤回到穹关城,没有再回到都护府,而是派人找到了康穗,之后再进一步找到了康穗藏匿于民宅之内的火炮。
众人把火炮搬出来,康穗就亲自上前实验给夏鸣鹤看了。
取出装在箱子里的炮弹,然后放在炮口里,拉动开关,投掷炮弹,炮弹在落地的第三秒就爆炸了,瞬间炸起一片飞沙走石。
炮弹燃烧之后,地面留下了一个巨大的坑洞,正好可以拿来埋尸了。
城墙上所有人都被这一惊天一炸吓得一哆嗦,回过神来却是止不住的欢喜与雀跃。
大铭有救了。
这样厉害的武器在手里,谁还敢再来冒犯大铭呢?
总共一百门炮台,还有额外的三千枚炸药,多的就没有了,不过就算是只有这些,也足够让北戎彻底退出大铭了。
加上前线传来的消息,北戎王在战场上中箭,现在生死不知,正是反击的好时候。
更何况,他们新发现的金矿还在穹关之外,他们需要重新回到风鸣谷,才能重新把握这座金矿。
夏鸣鹤立即重整旗鼓,带着三千精兵,还有这一百门火炮,重返战场。
两方的军队是在一片宽广的平原上遇见的,两侧都是山,狭路相逢,是一个二者存其一的局势。
夏鸣鹤丝毫不慌,北戎人还在打鼓的时候,夏鸣鹤一声令下,手下人全都架好了火炮,北戎的将领见此情形却哈哈大笑。
“大铭的手下败将们怕不是都疯了,弄了这么一个小玩意来,试图抵抗我的三万大军,哈哈哈哈哈……我现在就去把夏太子的首级取来!给尊敬的大王当做酒杯喝酒!那样一定畅快极了!”
夏鸣鹤不为所动,看着对方大放厥词,命令手下进攻他们的军队,等到敌人进入大炮射程之后,康穗站在一边,举起手,道:“开炮!”
“轰!”
“轰!”
“轰!”
炮弹落下,快速爆炸开来,炸死炸伤一片,很快,北戎胡人已经损耗过半了。
北戎将领不可置信,看着对方不费一兵一卒,光是凭借这几个不起眼的小玩意,就弄死了他那么多士兵!
这不可能!不可能!
“不准退!给我继续上啊!生擒夏太子!赏金一百两!”
将领大声喊着。
重金之下,必有勇夫,有人不断前进着,最终都死在了炮口之下,身体都被炸碎了,威力可见一斑。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那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怎么会这么厉害?”
一场硝烟弥漫的战争。
一个时辰后,北戎将领还是带着残兵败将逃走了,大铭的士兵提着武器,给被炮弹炸到的人一一补刀,保证不留一个活口。
看着北戎人满地的狼藉尸首,夏鸣鹤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很不经意的一瞬间,几乎没有人发现。
这场战争,他们不费一兵一卒,只花费了两百多颗炮弹。
大获全胜。
队伍掩埋好胡人的尸首,将其作为大铭土壤的肥料,之后再继续前进。
那北戎将领逃回了那座他们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拿到的城池后,北戎将领躲在房间里,还在瑟瑟发抖。
大铭那究竟是一种怎样的大杀器啊?太恐怖了,他生平从未见过这样的东西。
很快,夏鸣鹤带领的队伍就兵临城下了,城墙上早已准备好的弓箭手纷纷把利刃对准了来人。
而大铭这边,康穗按照夏鸣鹤的吩咐,将所有盾牌拿到前面来抵挡箭雨后,操作火炮的人就躲在后面,跟随队伍前进,在炮程范围里发射火炮。
“轰!”
“轰!”
一场战役正式打响,北戎那个将领一听这火炮之声就吓破了胆子,他几乎是一路狂奔,带着自己的兵马就逃出了城,守将一跑,剩下的几个人也不打了,跟着跑,最后,夏鸣鹤活捉了主动投降让城的苟成贵。
并当众将偷袭的苟成贵斩首示众。
这一场战役,他们只花费了半个时辰就结束了,胡人也被吓得仓皇逃窜。
之后的十几天,大铭便凭借这一百门火炮,高歌猛进,一路打到了北戎人的老巢,直打得北戎人俯首称臣,割让土地。
北戎人贼心不死,留着始终是一个隐患,夏鸣鹤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收编了整个北戎,以及北戎所占据的宽阔土地。
大铭的版图再度扩张,原本已经呈现死相的大铭也在一瞬间活了过来。
老皇帝得知此事,激动的差点从南巡的游船上摔下来,他也顾不得丧子之痛了,连忙下召,让夏鸣鹤押解北戎俘虏回王都。
夏鸣鹤收到圣旨时,已经是一个月之后了。
这一个月,他都在忙着战后重建,以及管理前北戎人的反扑作乱,忙得脚不沾地。
康穗也是每天都要领兵出去,看那些草原上的部落,有谁不服管教,那就把他们打到服为止。
一个月过去,大部分事情都已经尘埃落地了。
夏鸣鹤还重新培植了新的守将,周明成因为长期驻守在此,熟悉这边情况,被夏鸣鹤委以重任,负责管理这边的事情。
之后,夏鸣鹤便奉召回京了。
一转眼,康穗也出来将近三个月了,但他还不能回家,也不能跟着夏鸣鹤回京,他跟着周明成,管理着地方事务,一文一武,很快就把这块新收编的地方管理的服服帖帖的。
第四个月,也就是夏鸣鹤回京的第十日,南巡到一半回京的老皇帝在路上感染了风寒,刚撑到王都,没两天就殡天了。
夏鸣鹤顺利登基为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