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更是暗自嘀咕,老子跪的哪里是娄晓娥,分明是娄家的万贯家财,你这傻货懂个什么!不过这话,他也就只敢在肚子里想想,真要说出来,那可就完了,舆论肯定全偏向娄晓娥那边。
见娄晓娥还是不为所动,许大茂赶忙转身,眼巴巴地看向三位大爷,苦苦哀求起来,还赌咒发誓,保证自己往后一定改。
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这三位大爷,心里其实都清楚,错不在娄晓娥,也帮着娄晓娥说了几句公道话。
可他们也不想真让娄晓娥和许大茂离婚,毕竟在那个年头,大家都特别看重名声。
要是院子里有人离婚,全院人都得跟着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就连年底评“最美四合院”,都得受影响。
看见许大茂哭得那叫一个凄惨,还信誓旦旦地认错,三位大爷相互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易中海率先开口:“娄晓娥,许大茂确实做错了事,我们三位管事大爷肯定会好好教训他。
你看,他现在也知道错了,要不就再给他一次机会?”
刘海中也赶忙附和:“没错,往后许大茂要是再敢犯浑,二大爷我帮你收拾他!”说着,还拍了拍胸脯,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
阎埠贵虽说没吭声,但眼神里也满是让娄晓娥原谅许大茂的意思。
娄晓娥咬着嘴唇,心里其实压根不想原谅许大茂,早就铁了心要离婚。
可眼下三位大爷都在帮许大茂求情,她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绝了。
不知不觉间,她把目光投向了张速,眼神里满是求助的意味。
在她心里,不知何时已经把张速当成了能拿主意的主心骨。
张速接收到娄晓娥的眼神,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站起身来,看向易中海三人,不紧不慢地问道:“三位大爷,我想问问,之前许大茂和娄晓娥之间,有没有发生过类似的事?”
易中海一听这话,立马闭上了嘴,之前的种种经历让他明白,千万不能回答张速的问题,只要一搭话,保准掉进对方挖好的坑里。
刘海中却不一样,他仰着脑袋,一脸得意地抢着回答:“自从娄晓娥嫁进咱们四合院,这种事可不止发生过一回。
每次都是我们三位大爷出面调解,当然了,主要还是靠我苦口婆心地劝说,许大茂才认错服软的。
我讲这些,可不是为了显摆,就是想让大伙知道,我这个二大爷为了咱们院子,可没少操心。”
张速听了,冷笑一声,心里想着,这刘海中在原剧里就是个没本事还爱出风头的草包,今天看来,还真是一点儿没变。
他顿了顿,接着问道:“既然每次许大茂都认错了,为什么还会有下一次呢?几位大爷又凭什么保证,这次他就一定能说到做到,不会再犯?”这一连串问题,问得刘海中哑口无言,脸涨得通红,半天说不出话来。
张速把目光转向易中海,他心里清楚,这位一大爷才是决定娄晓娥能不能顺利离婚的关键人物。
易中海也正紧紧盯着他,两人对视,一时间,周围气氛都变得紧张起来。
易中海觉得,自己刚开口说许大茂会改,让娄晓娥给个机会,张速就立马站出来唱反调,这摆明了是故意跟自己过不去,把他一大爷的面子往地上踩。
这口气,他怎么咽得下去?
沉思片刻,易中海深吸一口气,说道:“我们三位大爷,加起来年纪都超过一百五十岁了,吃过的盐比你张速吃过的米还多。
许大茂这孩子,本性不坏,我们既然看出他是真心悔过,那就肯定错不了。
我以一大爷的身份担保,他往后肯定会和娄晓娥好好过日子。
倒是你,张速!你和许大茂住对门,从小一起长大,却这么盼着他离婚,是不是太过分了?老话说得好,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你这么做,实在是不像话!”
易中海这几句话一出口,周围立刻响起一片赞同声。
众人纷纷指责张速,不该插手别人的婚姻大事。
娄晓娥见这情形,心里懊悔极了,后悔不该把张速牵扯进来。
何雨水也急得直搓手,小脸都没了血色。
何雨水满脸焦急,见众人对张速误解颇深,赶忙出声澄清:“大伙可都误会啦,张速哥他绝对不是大家想的那样。”她一心想着帮张速摆脱这尴尬境地,话语里满是急切。
可傻柱哪能忍下这事,眼瞅着妹妹为张速说话,火气“噌”地一下就冒上来了,扯着嗓子就冲何雨水喊道:“何雨水!你马上给我闭上嘴,别在这儿给咱们何家抹黑!”在他心里,自己才是何雨水最亲的人,妹妹却向着旁人,这让他觉得颜面尽失,心里又气又恼。
傻柱向来是个暴脾气,平日里在院里也横惯了,可他唯独对张速有些忌惮。
之前张速就曾多次让他碰过钉子,这次见张速为了何雨水这般较真,心里更是发怵。
果不其然,张速根本不给傻柱继续撒野的机会,不等何雨水再有什么回应,他双眼一眯,目光如刀般射向傻柱,那眼神里透着不容置疑的威慑力,冷冷道:“傻柱,我之前是不是三番五次警告过你,要对雨水客客气气的?怎么,你是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了?”
这一问,恰似一道惊雷在傻柱耳边炸响。
傻柱瞬间像被抽去了脊梁骨,刚才还嚣张跋扈的劲儿,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下意识地缩紧脖子,整个人就像一只受惊的鹌鹑,畏畏缩缩地站在那儿,一动也不敢动,连大气都不敢出。
张速见傻柱这副模样,知道他是彻底被唬住了,便不再多费口舌。
他心里清楚,当务之急是要应对易中海。
张速又说道:“你说了这许多,皆是些没用的话!你能担保许大茂往后不再犯错?你又凭什么来担保?”其实说白了,易中海阻拦许大茂和娄晓娥离婚,不过是为了一己私利罢了,可他却还在这儿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我身为这四合院的一大爷,自然有能力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