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入硝子伸手戳了戳五条悟。
“喂，你脑子冒烟了。”
“什么？”五条悟的脸上仍然挂着笑，他的眼里却是茫然。
有点蠢。家入硝子想。
“我说你脑子。”家入硝子说着伸手指指他五条悟的头顶。
“你的脑子冒烟了。”她补充道。
“哦，这样。”五条悟收起笑容，他伸手把墨镜重新带回去，中间可能是脑子烧坏了，差点把镜腿插进鼻孔里。
“需要帮忙吗？”家入硝子叹了口气。
“好的，谢谢。”
这么乖?家入硝子有些狐疑。
听见五条悟的话夜蛾正道也转过身严肃的开口讲:“硝子，快一些吧。”
虽然五条悟乖巧一点很好，但是那是建立在他没傻的条件上。
………………
“术式，真理真假论。”木三路的声音在夏油杰的耳边响起，夏油杰握拳，打过去却发现那里什么都没有。
“好凶啊，杰。”木三路的声音带着些许笑意，温润的嗓音让人感觉如沐春风。
夏油杰微微侧头，木三路正把双臂背在身后笑吟吟的看着他。
“说了会尽全力，我当然不能说话不算数啊。”夏油杰也笑，下一秒他的拳头就冲着木三路的脸而去。
不是真的。夏油杰收回了拳头，他刚刚那一拳打到了空气，不出意外的话……
“反应不错啊，杰。”
夏油杰双臂交叉挡在胸前堪堪赶上木三路偷袭的这一下。
“怎么还偷袭啊？”夏油杰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无奈，他甩了甩手。
“你也一点情都没留，这一拳我要是没反应过来就要请家入同学帮我治疗了。”夏油杰揉揉手腕，原地跳了几下。
“我都偷袭了当然是想着一击起效了。”木三路的身影出现在夏油杰的一只咒灵面前，他仍是刚刚欺骗夏油杰出拳的那副样子，只是脸上的笑意更甚。
“对了，杰。”木三路的身形再次消失。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是可以与你的咒灵通感的吧？”木三路站在夏油杰身旁小声bb。
“是。”夏油杰又是一拳过去。
“啧。”不出意外，这个路也是假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杰为什么不试试利用你与咒灵的通感来找到我呢？”这一次木三路停在了夏油杰的面前。
“在咒灵眼里，人类和咒灵是有很大区别的，我的分身和我复刻出来的咒灵是一种东西，你利用你的通感仔细看。”木三路伸手搭在夏油杰的肩膀。
“你有点高。”木三路踮踮脚尖，最后把手收了回来。
“是你有些矮了。”夏油杰下意识回复他说。
“抱……抱歉。”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的夏油杰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后脑勺，刚刚路提出这个办法后，他想得太认真，一不小心就实话实说了。
“哎……”木三路哪能看不出来这家伙是怎么想的，他摇摇头。
懒得和你计较。
“试试吧杰。”木三路的身形再一次消失。
“就从辨认你看到的我是真是假开始。”
夏油杰顺着声音看过去，此刻的木三路已经到了操场的边缘。
“当然了，杰。”
夏油杰机械扭头。
在离他不远的地方第二个木三路也出现了，这个木三路有些活泼，在原地又蹦又跳的，连带着他的眼泪也是到处飞。
“如果你不能第一时间分辨出真假来。”
夏油杰伸手往自己的右耳边探去。
假的……
“是会挨揍的。”夏油杰转过身，和飘在半空中的满脸泪痕的木三路对上视线。
“你为什么在天上?”夏油杰麻了，他伸出一根手指对着木三路的额头轻轻一戳，不出意外，木三路同学又一次变成烟雾飘走了。
这只木三路的脸上居然没什么眼泪。
“我把从咒灵身上跳下来那瞬间的我复刻出来，我就在天上了。”木三路友好解释。
“哦。”夏油杰收回手指，站直。
“来吧。”他闭了闭眼。
“我准备好了。”夏油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