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冷冷地瞥了刘海中一眼,不紧不慢地说道:“刘海中,你也别在这儿嚷嚷。
你这二大爷,平日里调解些鸡毛蒜皮的小矛盾还行。
可这次院子里出了这么严重的打人事件,就凭你的本事,你觉得能解决得了吗?”
站在易中海旁边的警察也点头表示赞同:“大爷说得对。
像这种情况,要是双方私下不能和解,那就必须得我们警方介入处理。
这可不是小事,关乎大家的人身安全。”
刘海中一听,整个人都懵了。
什么?院子里有人打人?他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就在他一头雾水的时候,何雨柱搀扶着聋老太太走了过来。
易中海立刻指着何雨柱,对警察说道:“警察同志,你们瞧瞧,这就是被打的人。
那打人的家伙下手可真狠,把傻柱打成这样!”
此时的何雨柱,已经洗过脸,脸上原本被掩盖的伤势清晰地显露出来。
警察一眼就看到了他脸上那一大片淤青和肿胀的地方。
“好家伙,这打得确实不轻。”一名警察皱着眉头说道。
“是,你们再看看这儿。”何雨柱说着,把袖子和裤腿往上一挽,“警察同志,我身上还有好多伤呢。”
两名警察顺着何雨柱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他的手臂和腿上布满了伤痕,显然是被人狠狠揍过。
警察的脸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
“是谁打的你?”其中一名警察问道。
何雨柱毫不犹豫地指向杨凡的家,大声说道:“就是他!就是杨凡打的我!”
此时,杨凡正待在家里。
外面的喧闹声传进屋里,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冷笑。
“哼,他们还真是自不量力。
既然敢来招惹我,那就得做好承担后果的准备。
易中海,那就先从你开始吧。”杨凡一边自言自语,一边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
这张纸是他之前就准备好的借条,只不过上面的字迹歪歪扭扭,不太好看。
在借条的落款处,有一个鲜红的手指印。
要是易中海看到这张借条,肯定会惊恐万分,因为那上面的字迹竟然跟他的一模一样。
杨凡看着手中的借条,脸上的冷笑愈发明显。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杨凡在吗?我们是南锣鼓巷派出所的。
有人举报你打人,请你出来一下,配合我们调查情况。”
杨凡把借条小心地收好,起身去开门。
只见门口站着两名身着制服的警察,旁边是何雨柱、聋老太太和易中海,再后面是一群伸长脖子看热闹的住户们。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杨凡身上。
何雨柱立刻指着杨凡,对警察说道:“警察同志,就是他,他打了我!”
警察看向杨凡,问道:“杨凡,你对此有什么要说的吗?”
杨凡满脸无辜地摊开双手,说道:“警察同志,您可一定要明察。
我一向奉公守法,怎么可能随便打人呢?倒是他何雨柱,平时就爱动手动脚的。
不信您问问院子里的邻居们,哪家没被他打过几下?”
杨凡这话一出口,周围看热闹的住户们纷纷点头。
“没错没错,傻柱那脾气,确实爱打人。”
“跟杨凡比起来,杨凡脾气好多了,虽然说话有时候不太好听,但从来不主动挑事打人。”
聋老太太气得用拐杖使劲儿敲着地面,喊道:“杨凡,你别在这儿胡搅蛮缠!现在问的是你打傻柱的事,别扯那些没用的!”
警察也点头说道:“杨凡,请你正面回答问题,不要转移话题。”
杨凡依旧双手一摊,装作无辜地说:“警察同志,我可没转移话题。
我只是想说明,要说打人的嫌疑,我可比不上何雨柱。
要是你们非要说我打了他,那证据呢?人证、物证在哪里?总不能空口无凭,就认定是我干的吧?”
杨凡这话让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一下子愣住了。
证据?他们压根儿就没想到这一点。
在他们看来,明明就是杨凡打了何雨柱,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还需要什么证据?
说时迟那时快,这次何雨柱脑袋转得那叫一个迅速,眼瞅着形势对自己不利,他心急如焚,一把扯起自己的衣袖,露出胳膊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又指着脸上高高肿起的淤青,脖子上几条清晰可见的抓痕,扯着嗓子大声喊道:“你们不是要证据吗?那好,我就给你们看!我本人往这一站,全身上下都是被打的铁证!你们瞅瞅,这一道道伤痕,触目惊心,难道我还能自己对自己下这么狠的手?我何雨柱再傻,也干不出这种事!我就是活生生的人证,难道还不够有说服力?”
杨凡站在那儿,双手抱胸,脸上挂着一抹看似无辜的笑容,不紧不慢地开口道:“哟呵,你身上有伤这事,我不否认。
可这伤是怎么来的,那可就不一定了。
你硬要说是我打的,那总得有个实打实的依据吧。
你凭什么就一口咬定,这些伤就是我杨凡的‘杰作’呢?”
何雨柱一听这话,肺都快气炸了,眼睛瞪得像铜铃,脖子上青筋暴起,跳着脚喊道:“就是你,绝对是你!就在刚才,也就半个时辰之前,我从钢厂下班,抄近道从附近那条暗巷走,迎面就碰上你了。
你二话不说,上来就对我拳打脚踢,把我按在地上一顿揍。
你这打人的事,做得这么干脆,现在怎么就不敢承认了?难不成你还想耍赖到底?”
杨凡摆出一副完全摸不着头脑的模样,眼睛里满是疑惑,摊开双手说道:“你说的什么呀?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什么刚才,哪个暗巷?我今天可是老老实实送了一整天的信,东奔西跑,累得我腰酸背痛。
好不容易回到家,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呢,就被你们这一通折腾。
我压根儿就没碰到过你,你可别在这儿瞎编乱造,把莫须有的罪名往我身上扣。”
顿了顿,杨凡眼珠子一转,嘴角浮起一丝狡黠的笑意,继续说道:“照你这么随意栽赃的逻辑,那我也能胡说八道了。
就说咱院子外头那公厕吧,今天我路过的时候,瞧见有块瓷砖特别干净,跟周围的脏兮兮的瓷砖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