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萱被点了穴道身体不能动,只能恨得满眼血丝的瞪着时逾白。
时逾白薄唇邪肆的勾起,他指腹轻轻的来回摩擦着徐子萱的唇瓣,另一只手附上她的眼睛,低头在她耳边,呼吸喷洒在她的耳际。
“你以为,本王看不出那个小乞丐是来救你的么?”
说着,他侧头,明显感觉到徐子萱一瞬间猛然绷紧的神经,和掌心颤动的睫毛,忽而笑道;“萱萱别紧张,她是谁…本王不问,但本王想要什么,萱萱应当晓得,嗯?”
“你…待要如何?”徐子萱沙哑的声音像是嗓子里含了沙粒,很是粗粝。
却在她话刚出口,便感觉干涩的唇瓣上附上一抹凉意。
徐子萱嫌恶的撇开头,呼吸粗重,明显是气的不轻。
时逾白伸手扣住她的下巴,强硬的把她的脸又掰回来,声音中带了些许冷。
“本王猜,那小乞丐的身份定是不一般吧?呵,你扛了月余都不曾软过半分,却在见了她之后态度大变,难道……她便是,我那未曾谋面的……二妹妹?
哦…不对,听闻,二妹天生方向感迟钝,既要潜入东昭还要准确的找到本王的府邸,怕是不易。
可若她不是二妹妹,那还有谁,能让你堂堂一州刺史舍身取义?
照此推测,……她的身份……恐怕也···不难猜···”
“够了!你若胆敢动她分毫,你整个东昭皇室都将会死无葬身之地。”徐子萱厉声怒吼。
“哈哈哈哈,果然是她。没想到你们启元的新帝这般重情重义,竟然为了一个臣子做到这种地步。
你可知,她是用什么办法才进入本王府邸的?
她啊………”
却在这时,时逾白面上神情一凝只感觉周围空间陡然一沉,仿佛是被一种无形的能量禁锢住,就连体内的内力运转起来都吃力滞塞。
时逾白起身来到窗前,却见房间外金光闪烁,这间新房竟是被一方金色囚笼所困其中,而这囚笼中的金光,不但能桎梏他的内力,却还在试图吸纳他的内力。
时逾白瞬间撑起护身罡罩,想要破窗而出,却被金光反弹回来。
时逾白诧异的眯起冷眸,继而看向大红喜帐内缓缓起身,伸手撩开床幔的人。
道;“你以为,只她一人能打得过本王的四位绝世高手么?”
徐子瑄神情严厉而冷绝,药效才过,身体还有些虚软无力,但内力运转一周过后,好了许多,她一把拔下头上繁杂的金簪步摇,又脱掉大红金边繁重的喜袍。
冷笑道;“好像···她的人生中,挫折很多,但失败···还不曾真正的有过。
你今天要是能让她彻底败一次,哼!也是你东昭国的本事。”
“萱萱,好像对她很有自信啊!不过···据本王所知,她上个月可是才死了两位心爱的人,不知···算不算,失败呢?”
两个强大的气场相互碰撞,空气中都仿佛掀起阵阵寒流。
徐子瑄冷眸中渐渐聚起血丝,手中真气化作利刃,眨眼间逼至时逾白的近前。
时逾白淡定的侧身避过,擦身而过之际,一把捏住徐子瑄的手腕,呼吸间便将其双臂反剪,继而强行禁锢在他怀中。
笑道;“萱萱,可真是凉薄啊!今夜怎么说也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浪费春宵一刻都是对本王的一种罪过啊。”
“你说,是么,我的妻?”时逾白再次封住徐子瑄的穴道。
随即狠狠一推,将徐子瑄推回大红色的床幔内,欺身而上。
口中和气如兰,眸中漫着春意直直的看着徐子瑄,手上却是一颗一颗的挑开徐子瑄胸前的盘扣和腰间玉带。
“既然出不去,那,外面的事就由外面的人解决,而这洞房花烛,才是我们该做的事·····!”
徐子瑄又一次的失去了身体控制权,愤恨又无力的闭上眼,不予再多看一眼这个变态。
可当那冰凉柔软的唇覆盖在她的唇瓣上的那一刻,徐子瑄却是被激的头皮发麻,【这姬子萩当真是不靠谱,我都要被这变态侮辱了,她怎么还不来救场?还将我和这变态困在一起····】
心中一片乱麻,身体上游走的手就仿佛是一条冰冷滑腻的蛇,让人从心底厌恶。
实在难以忍受,徐子瑄陡然睁开双眼,“你·····”
却被眼前的一幕震惊的脑袋嗡鸣;【时逾白是男人?··········】
徐子瑄惊愕不敢置信的瞪着身上褪了外袍,内衬领口大开,那以往总是眯起冷眸冷厉如刃的人,此刻···却是眸中含着春意潮红满面。
几乎是瞬间,游走在她身上的手,就像是烈火燎起了徐子瑄心中那片荒唐的原野。
她一向严厉孤傲,洁身自好,从没有动过的心,好像···有了一丝不同。
“萱萱,喜欢你看到的么?爱本王,如何?”
天旋地转的脑海里还在震惊,却被身上之人的一声话语唤回一点清明。
徐子瑄凝视着时逾白,眼中多了一丝复杂,;“我们,不可能。”
她这次说的是不可能,而不再是用厌恶的眼神看他,时逾白淡淡一笑,语气中带着暖意道;“·,不可能?因何不可能?我们男未嫁女未婚,为何不可能?”
“两国战火势在必行,你,明知故问。”
“哦?就为了一个敌对立场?那如果···我们不再是敌对的关系了呢?”时逾白说罢,一口狠狠的咬在徐子瑄的胸口。
“嘶~!”徐子瑄疼的皱眉,怒看一脸得逞的笑看她的时逾白。
时逾白用指腹抹掉唇上的血,伸出舌尖轻舔指腹上徐子瑄胸口的血,道;“你的心头血竟然是热的,本王还以为,是凉的瘆人呢!”
徐子瑄咬着后槽牙,道;“曲梁王,什么意思?”
徐子瑄特意加重了曲梁王三个字,讽刺的问。
时逾白修长有力的指尖强硬的抹平她皱在一起的眉。和面上的嘲弄,然后缓缓的将徐子瑄抱进怀中。
强制又霸道的在她耳边说道;“本王娶了萱萱,却还未曾给予萱萱聘礼,而这聘礼,本王···若用这东昭国的万里江山为聘,可否能打动萱萱你的铁石····心肠?”
徐子瑄心中猛然一悸,胸口的疼仿佛在这一刻变成了绵延全身的酥麻感,她震惊的微睁双眼,;“你···什么意思?”
时逾白低笑出声,胸腔震动,贴着徐子瑄的每一寸肌肤都灼热起来。
他缓缓放下徐子瑄亲上她的唇,辗转厮磨一番,气息紊乱的说;“过了今晚,本王这条命···由萱萱支配。”
说罢,再不给徐子瑄任何喘息之机,霸道的扯开她身上碍事的一切,一寸寸一点点的攻陷着徐子瑄那颗固执严肃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