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时不容的名字,姬子萩神情一怔,略显凝重地问;“时不容?可是那神秘的暗河之主,时不容?”
“不错,时不容是东昭的六皇子,时无双是其胞弟,二人生父是那老东西的一个不受宠的侍君。
二人幼时多悲苦,后来偶然拜得暗河之主为师。
时不容一身轻功绝妙,独步天下,但少有人知他最厉害的是从未有人见过的绝技,万象手,且他有一化名,鹿闻笙。
而他的弟弟时无双,却是很低调,他爱财,却屡屡破财。
时不容的一半身家都被时无双赔了进去。
可奇怪的是,就在去年,他不知是突然开了窍,还是有高人指点,弄了种叫奶茶的新鲜吃法,生意在短短几个月便开遍四国………”
“等等,你说,时不容的弟弟叫什么?”姬子萩整个人都不好了,仿佛是被郭芙蓉的排山倒海给拍懵了。
听到时不容就是鹿闻笙她就够震惊,当听到他的弟弟是时无双且是卖奶茶发家的,姬子萩再也无法淡定了。
【老天爷,这俩兄弟是将我玩的团团转呐!
我捣毁了暗河在启元的总部,杀了他们那么多人,这仇已经结大了,而世无双便是时无双,是暗河之主时不容的亲弟弟。
那我和他之间,怕是不好善终啊!】
“怎么,认识?”时逾白感兴趣的挑眉问道。
“呵呵,何止是认识,我和时不容有仇,和世无双……有情。”
姬子萩凉凉一笑, 有些 恍惚的倚靠在门边。
“哦,那本王给你一个忠告,你们这段感情,不会有结果。
时无双不大可能为了一个女人背叛时不容的。提前劝你,节哀顺变。”
“不好。”姬子萩突然神情大变,的惊呼出声;“我和落霞出宫的那条暗道,是从御书房通往皇城中一处荒凉的院子,而巧的是,我们刚从暗道出来就遇到了····鹿闻笙。
虽然事后我给王良去信,让她毁了通道,但若这条暗道就是暗河和宫内之人里应外合挖的,那····怕是要出大麻烦。”
听此,徐子瑄亦是面色一沉,道;“子萩,你带着三千飞云骑速速赶回皇城,东昭这边由我和,逾白来处理,万不可让暗河钻了空子。”
姬子萩看一眼二人,没有过多犹豫,;“那就有劳大姐和大姐夫了,但切记,万事要以安危为重。”
徐子瑄慎重的点头。
时逾白冷眉微抬,侧头看向徐子瑄。
姬子萩打开房门,喊了一句;“落霞,我们走。”
落霞听到后,嘿嘿一笑,继而黑色魔龙喷吐出一道道魔息,随后一剑魔龙斩,带着摧枯拉朽的破空之力,劈向前方阻他去路的四人。
四人大惊失色,随即四掌相通将内力灌输到一人身上,瞬间形成一方巨型盾牌。
“轰~”四方溃散的余波,在半空中将方圆几里的树木拦腰斩断,躲在树枝上栖息的鸟类感知到危险,慌乱的飞窜。
刚飞身而起准备离开王府的姬子萩,也被这恐怖的余波掀飞数米,她咬牙切齿的回头瞪着半空中一条魔龙硬刚巨盾的落霞。
吼道;“你大爷的,我先走你随意。”
而王府内唯一一间还算完好的房屋也被震成了废墟,时逾白和徐子瑄飞身而出,当看到偌大的王府成了此模样。
时逾白环顾一周后,冰冷的视线直直看向半空中还未停手的几人,抬手招来一柄黑色长剑,随即,一剑劈向两方的战斗圈中。
黄山四人不敢接招,惊得慌忙后退,落霞却是打的嗨了,挑眉看着从下方劈来的这一剑,然后眼睛一亮,双手握着无殇剑就要开干。
却被一道熟悉的她根本不会反抗的气息,猛的撞开,然后就被揪着耳朵耳提面命。
“我说你是撒出去的狗,收不回心了是不是?让你别打了,你听不到?”
“唉唉唉唉~女郎,你轻点揪,疼疼疼,奴婢这一剑不砍出去,手痒啊!”
“呵,手痒,我看你是皮痒···”
姬子萩踏着九阳逐日步,拎着落霞眨眼间便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时逾白寒气逼人的目光落在黄山四人身上,语气更是冷的掉冰碴子;“一切修缮由你四人负责。”
“这···”
“怎么,有问题?”
“呃,没问题,没问题。”
见自家主子是真怒了,黄山、朱醪、丁生微、夏雨落、咬着后槽牙,慌的一批。
因姬子萩落霞跑的太快,时逾白这一腔怒火无处宣泄,故而黄山这四人,多少要承担些。
四人恨恨的瞪一眼姬子萩和落霞逃跑的方向,敢怒不敢言的带着人连夜着手修缮王府。
时逾白亦是气的不轻,握着剑的手背,青筋毕露。
却被一双温暖干燥的手轻轻握住,然后拿过他手中的剑,合上剑鞘,道;“子萩和落霞这对主仆,确实胡闹了些。等来日再见面,我必定为你出气。”
“哼,以本王看,你偏袒她要比本王多,本王倒是想知道,你待如何补偿本王?。”
“让她在青州府,为我们重新起一座婚房,你若不满意就让她一直建,如何?”
“婚房?”时逾白努力压着上扬的唇角,明知故问;“什么婚房?”
徐子瑄眸中不由的带了一丝笑意,;“我徐子瑄三媒六聘八抬大轿,百里红妆迎娶时逾白的婚房,可行?”
时逾白一愣,微抿的薄唇认真的看着徐子瑄;“本王可是会当真的。”
“生有缘,当不负!你等我十年,我还你一世,此诺可呈天知。”徐子瑄同样认真且郑重的说。